人啊,不可一味地貪求很多,更不可有過多的奢望,有道是:“有多大的力拉多重的車”。多么樸實的至理名言,是多少先輩在實踐中經(jīng)過不斷地探索才總結(jié)出來的,是誡勉后人的行為總則,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不無道理。 試想,若貪求、奢望的太多,豈不是無止境的讓人身心疲乏? 我深知自己學(xué)識淺薄,非天之驕子出身,更無出眾的能力可為,所以在生活目標,人生理想方面不敢有過多的貪求、奢望之心,處處要求自己實事求是,量力而行,誠實守信,任勞任怨,一天心無勞心之事,快快樂樂,平平淡淡即可。 閑暇之余,守著那一方陪伴自己多年地帶著濃濃紫砂氣息的茶盤和那一套紫砂壺,讓它始終保持光鮮錚亮又不失它原有的本色,無論什么毛尖,銀針,還是什么綠茶,紅茶,無所挑剔,就是為了完全釋懷自己,在靜謐中享受那種天然原始的茶香,仿佛心中的浮躁被凈化,整個人都卸下了一天的疲憊,樂哉悠哉,何樂而不為? 取兩三勺茶葉置于茶杯,倒入少許冒著白霧的開水,瞬間,茶香裊繞沁人心肺。在一曲曲悠揚渾厚的古樂聲中緩緩地品,慢慢的喝,把那種淡淡的,醉人的茶香極盡貪婪的,深深地吸入胸腔,不覺全身心舒暢,耳聰明目,朦朧中漸入似醉非醉的狀態(tài),仿佛自己已跳出三界外,已置身于那恍如繁華似景般的縹緲仙境,什么煩惱,什么名利都已拋到九霄云外,那種帶著或淡或濃的茶香隨著裊繞的熱氣彌漫在房間的角角落落,此刻,醉了心田,浸潤著心房。 手捧一本心意的書,無論是臺灣作家吳念真的“這些人,那些事”,還是日本作家太宰治的“人間失格,或者是柳方的“非刺也非花”,總之,手捧著它,或斜靠,或把自己完全蜷縮在躺椅里,身上蓋條略顯陳舊的藍白相間的毛毯,任憑書中跌倒起伏的故事牽絆著你安詳?shù)男募拢螒{冬日里午后的陽光透過陽臺的窗戶,如一道道發(fā)白的細絲線,舒緩地照射在你聚精會神的臉上,籠罩在你慵懶的身上,偶有愛人帶著回憶般的溫情,追憶起當年那些艱難的歲月,和歲月里那些既苦澀又難望的故事,動情之處滿眼盈盈淚花。好在都已過去,幸福之情溢于言表,不是已經(jīng)陪伴在我們左右嗎?這種釋懷不覺讓人露出知足的,幸福的微笑,不禁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時光如梭,而今真好??!” 多好啊,國泰民安,人們安詳幸福??墒?,可是就在這鼠年伊始的春節(jié),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打破了人們慣有的安詳和快樂,所到之處瘟疫肆虐,鄉(xiāng)村、城市到處籠罩在死一般的寂靜和蕭條中,人們仿佛又回到那個民不聊生,人人自危的年代,天天刷新的疫情數(shù)據(jù)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無情的刺痛著人們忐忑不安的心。人們哭喪著臉竊竊私語:“又有誰不幸被傳染,聽說都已經(jīng)危在旦夕了,醫(yī)生正在全力搶救,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比藗儾粺o痛心疾首道:“又有那位醫(yī)生不幸丟下妻兒老小,丟下他那年邁的父母雙親,丟下他一生為之鐘愛,為之追求的事業(yè)遺恨而去…… 以前繁華似景,熱鬧非凡的街道瞬間變成了一條條橫亙在人們眼前的僵尸,煞是陰森恐怖,偶有路人也是口罩遮面,縱使曾經(jīng)最熟悉的知心友人也只能遠遠的駐足相望,無奈只好默默的祈禱一切安好,而后匆匆插肩而過,唯恐避之不及。人們唯有響應(yīng)政府號召,“勤洗手,少聚會,待在家,勤通風(fēng)”。總之,危害至深,前所未有。 曾有哲人所言“世間自有因果,而一意違背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成想這災(zāi)難來的如排山倒海般迅速,突然,以致讓善良的人們防不勝防。 那不是和平鴿嗎?撲棱棱,撲棱棱,一只只,一群群,展翅翱翔于藍天白云下,咕,咕,咕,那一聲聲的聲音不就是向瘟疫發(fā)出的一陣陣沖鋒的號角聲嗎?雖然發(fā)自胸腔,雖然近乎弱女子柔弱地吶喊,但那感召力如同憤怒的雄獅在一聲聲震撼著山川大地,在激勵著人們沖啊,向那惡魔般的瘟神沖鋒,刺殺,將他們消滅干凈,還一片寧靜、繁榮的祥和天地”。不,他豈是沖鋒的號角?他是不滿的嚎叫,他想用柔弱的的聲音警示那些貪婪、任性的人們,“收起你們毫無節(jié)制的欲望,少殺生,多憐憫,尊重生命”。 飛吧,和平鴿,承載著你美好的愿望,放飛你的希望,也帶上我的心愿,祈福我們的國家繁榮昌盛,愿普天下的人們生活安詳,幸福安康! 王順全,祖籍甘肅武山,現(xiàn)工作、居住在陜西咸陽,作品散見于報刊、網(wǎng)絡(luò)平臺。多年來一直酷愛文學(xué)、詩詞,心中始終常記鄉(xiāng)音,難忘鄉(xiāng)情……
微信號 : xiangtuwenxueweik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