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清明節(jié)的硬糖君,被勾起不少童年回憶。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關于硬糖君的天敵——身材失控的、人到中年的、中學女老師。 初中和高中,硬糖君衰運的兩次遇上如此克星,被叫了若干次家長。不是自夸,硬糖君自幼就是學霸,但也自幼“臭美”異常。即便是校服,都琢磨著穿出HOT的肥大時髦,對自己的發(fā)型更加珍視。雖未出格,也讓崇尚樸素的中學女老師很看不上。 硬糖君這一代女性,大概經(jīng)常會感受到一種割裂。幼時被教育的樸素美德,長大后遭遇了“顏即正義”的現(xiàn)實;而倘若你樂于裝飾,則可能被輕易定義為花枝招展的花瓶女,難堪大任;假使你勤于工作小有成就,那肯定就是“霸道女總裁”、“女強人”了,仿佛你是個鋼鐵女戰(zhàn)士,不講柔情,不愛紅妝。 男女平等、女權主義是個大話題,一向眾說紛紜,我們只說小細節(jié)。越是傳統(tǒng)的觀念里,對獨立女性的想象越是讓女性趨同于“男性”。這委實是一種底層觀念上的不平等,憑什么要“賽男”、“勝男”?這難道是女性的獨立價值? 2003年的大熱劇《粉紅女郎》,其中的“男人婆”,是那個時代對獨立女性的典型想象——不愛打扮,甚至穿著男性化,做事也相對冷硬。 電視劇《粉紅女郎》 但隨著社會真正走向平等、開放和包容,全新的獨立女性形象,越來越可以活出自己的色彩。從《東京女子圖鑒》到《了不起的麥瑟爾夫人》、《迷霧》,人們談論女主的奮斗,也談論她們的美麗,談論她們的種種女性特質(zhì)和因此取得的成功。 不知是不是硬糖君臭美的老毛病,真的非常喜歡這類女性成長劇集中女主的“變裝”環(huán)節(jié),她們變美了,也變強了。就像硬糖君受邀搶先看了《北京女子圖鑒》,看著戚薇一點點成長、土妞變精英,真的無比舒心。 愛穿高跟鞋、愛收集口紅;也愛努力工作、證明自己。所謂獨立女性,就是可以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無懼任何標簽,只要那是自己。 感謝這個時代,給我做“花瓶”的底氣。如果天性讓我就是喜歡穿7公分高跟鞋奔跑,拜托諸君,不要再問我是否腳疼。 女性,天生屬于都市 《東京女子圖鑒》的編劇黑澤久子在訪談中曾經(jīng)說,“我就是想寫一位充滿欲望而堅韌的浪漫女孩”。這句話幾乎可以為所有的現(xiàn)代都市女性劇做一個注解。 女性的善于溝通、富于幻想、熱愛美好事物,天生就與都市性高度重合?!队际小?、《破產(chǎn)女孩》、《東京女子圖鑒》等都市女性劇的產(chǎn)生和爆紅,都與女性觀眾的強烈共鳴密不可分。在此類的電視劇中,女性不是作為男性社會里的附庸者而存在,她們是獨立的主體,為了個人的理想、希望和幸福不斷追逐,碰壁也好、收獲也罷,她們在迷茫而艱難的大都市中經(jīng)歷著自己的人生。在異鄉(xiāng)打拼的孤獨與彷徨,又令她們有著溝通和抱團的強烈需要。 作為典型都市女性話題劇的《北京女子圖鑒》,之所以能夠未播先熱,也正是因為北漂題材引起了大量同樣處境女性的強烈共鳴。 一曲《送你一匹馬》唱出了無數(shù)北漂游子的心聲?!安粏柲銓⑷ズ畏?,送你一匹馬。讓他陪你乘風破浪,勇敢闖天涯”。金志文蒼涼而溫暖的聲線,把背井離鄉(xiāng)在外打拼的辛酸和驕傲傳遞得絲絲入扣。 戚薇飾演的陳可,離開家鄉(xiāng)四川北漂。為了鼓勵自己更加堅強,她去掉了名字中的“依”,寓意萬事靠自己。從小公司前臺,外企小白領,商務代理再到自媒體,每一步艱辛蛻變,都令同路人感同身受。 作為虛擬人物的陳可,卻更接近真實的我們。她在微博也有一個賬號,每天發(fā)著自己在北京的見聞和感想。聽說北京很難吃到正宗的成都火鍋后,她表示心情很復雜;在北漂的第四個年頭,她表示一定要多給媽媽打電話;4月1號這天她回憶道: “曾經(jīng)住在通惠家園那個高高的臺子上,天黑時挨家挨戶的燈亮起來,和天上的星星一樣好看。可惜這里不是家,只是租的地方,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擁有自己的那點星光”。 堅強的女孩運氣不會太差。除了收到網(wǎng)友留言的安慰和鼓勵,陳可還收獲了優(yōu)酷為她量身打造的“花瓶”。通常被稱作“花瓶”的女孩,都會覺得這個詞帶有嘲諷和輕蔑。 但陳可的“花瓶”卻勝在自我定義的權利:這個花瓶不是別人送的外號,而是為自己代言的“法器”。陳可的花瓶純白底色襯著青花勾勒的女性側(cè)顏,瓶身自帶標語“我不在乎下一秒是否到來,只在乎這一秒活得漂不漂亮”。這一刻,外表素雅內(nèi)里堅韌的青花瓷瓶,與奮不顧身來到北京的陳可達成了某種精神的契合。 當花瓶不一樣 用花瓶來呈現(xiàn)女子的優(yōu)酷,從最具偏見色彩的詞下手,不破不立,無聲的突破了傳統(tǒng)偏見。涂著精致的美甲猛敲代碼,這難道不可以? 與戚薇一起在微博發(fā)出專屬花瓶照片的還有另外八位女星。4月8日,優(yōu)酷聯(lián)合景德鎮(zhèn)工坊,圍繞現(xiàn)代女性與"花瓶"的共性聯(lián)結,用姿態(tài)萬千的花瓶來詮釋了不同版本的女子圖鑒。除了邀請9位極具個性的女明星為“花瓶”正言之外,還推出了城市女性版和劇綜角色版,你可以說是“花瓶”高定展覽,也可以看成一場別開生面的“花瓶圖鑒”。 如果說《紅樓夢》的金陵十二釵是以“釵”喻人,那么優(yōu)酷女生季的九個女星花瓶無疑是以“瓶”傳情。戚薇、柳巖、袁姍姍、盧靖姍、霍思燕、林允、張儷、郭采潔、陳漫,每個人的花瓶和宣言都值得琢磨品味。 十二釵的判詞,暗含命運字字珠璣。九個花瓶的宣言,特立獨行夠酷夠真。柳巖說:“安全感并非天賜,你該問自己討要”。她的花瓶淡妝濃抹總相宜,既有少女嬌羞的粉紅也有熟女荼蘼的大紅。 柳巖被“花瓶”困擾了很多年,她說:“一開始,還是會挺難過的,畢竟這個詞是有些貶義的成分,到后來覺得,其實它也認可了你的一些特質(zhì)。每個人都有需要去完善、去提高的地方,做花瓶,但不止是花瓶,超酷?!?/p> 霍思燕說:“我想我是紅玫瑰,有一些刺”。她的花瓶有從瓶口流到瓶身的血跡,妖冶之中自有一番侵略性。她認為“美”才會被稱為花瓶。 袁姍姍的花瓶代表了女孩更多的可能性,“生命之樹,開滿善的花,每個女孩都在綻放獨特的光”。被稱作花瓶的女孩,背后常有意想不到的汗水與努力。你以為馬甲線很容易? “酷女孩不需要所有人都喜歡”,張儷花瓶上的女孩帶著墨鏡,用“酷”來回應一切;“我有一幢與眾不同的眼睛,星光燦爛”,陳漫的花瓶用深邃的眼睛凝視著所有的“傲慢與偏見”。 夠酷才敢做花瓶,花瓶由你定義。優(yōu)酷用花瓶打破偏見,讓女性注解女性,最大程度的避免了來自男性的欲望與凝視,也更全面的帶觀眾瞭望了當代女性的美麗心靈。 像閨蜜一樣懂你 九個花瓶,也暗合著優(yōu)酷劇集和綜藝中不同的女性。《談判官》中的童薇干練純粹,對應黑色;《一路繁花相送》中的辛辰知性靈動,對應嫩綠;《春風十里不如你》中國的小紅青春爛漫,對應軍綠;《將軍在上》中的馬思純巾幗不讓須眉,對應藍色;《這!就是街舞》中的淡淡專業(yè)性感,對應胭脂…… 劇里劇外,女性獨立變得更加從容和接地氣。相信溫柔的力量,相信美麗的力量,相信直覺的力量,相信女性獨有的力量,而不是“像男人一樣”。 去年年底,優(yōu)酷首次面向女性用戶,推出優(yōu)酷女生季,希望和更多年輕女生達到共情溝通,讓“這世界很酷”的品牌理念進一步深入人心。《北京女子圖鑒》、《將軍在上》等女性向內(nèi)容都引發(fā)了年輕女觀眾的共鳴和共情。 與女性獨立的社會思潮伴隨的是劇集角色的“進化”:嬌柔的白雪公主不復存在,等待水晶鞋的灰姑娘淡出熒幕,得天下失愛情的女強人也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更多是自我定義的女性形象。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的白淺敢愛敢恨,為愛付出不惜粉身碎骨,因恨冷漠教人柔腸百轉(zhuǎn),最后的為愛回頭也是基于心中對愛的難以割舍;《春風十里不如你》中的小紅,天性自由爛漫,雖然一路錯過身邊的愛情,卻仍然對愛無比執(zhí)著;《北京女子圖鑒》中的陳可,邂逅都市的紅男綠女卻從未迷失最初的心愿。 都市女性如何迅速自我成長,完成自己價值定位。這是一個文化現(xiàn)象,也是女性成長的一個值得研究的范本。優(yōu)酷的先鋒實踐讓觀眾看到了都市女性自我成長成熟的過程,也看到了她們的獨立主體意識逐漸覺醒。 真正用優(yōu)質(zhì)的頭部內(nèi)容證明對女性的重視,也幫助女性重新定義自身價值。花瓶也可以很酷,“做女性真的好閨蜜”,理解并尊重她們,才是占據(jù)女性市場的唯一法則。女性消費者正被商業(yè)社會全面討好,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當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里說:“脆弱啊,你的名字叫女人!”他或許忽略了坐在劇院包廂中的女皇伊麗莎白一世聽到這句臺詞的感想。還好,今天的莎士比亞,已經(jīng)準備好討好每一位女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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