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斑駁的光影里來回走動,用他略顯枯瘦的手在黑板上給同學們講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他身上落下光斑,他的身影就是像是珍藏了多年的水粉畫。 記得第一次見他,應該是在初一的上學期,接替了我們班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那是一個周五,中午我們暫替班主任的一個老師和他一起進來,把他介紹了一下。后來他點了遍名讓我們自我介紹下,這節(jié)課就這么過去了。 在我的記憶里,他總是那么的繁忙,能夠給我們上完一整節(jié)課的時候都很少,每次都是上到一半這么有點事那么有點事情,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并不多??擅看慰吹剿诨顒由系纳碛?,我們又會自豪的和別的班的學生說他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優(yōu)秀。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我們的感情日益深厚,而在初三上學期剛開始的時候,他告訴我們他不會繼續(xù)當我們的班主任了,我當時就想要質問他,你不是說好要一直陪著我們么?難道你的承諾就那么一文不值么?可是轉念一想,他還是語文老師,應該不算失信吧。我的心里一邊遺憾著他不再是班主任了,而一邊又慶幸著他教我們。 然后好久不長,初三下學期我們換了新的語文老師,和他的關系就只能說是教過我們的其中一個老師。當他說不再教我們的時候,我的心好像漏了點什么,畢竟是我們兩年的老師,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可是好像不屑爭辯什么了,就像習慣了一樣,換了這么多老師,已經習慣到沒有什么感覺了。 真正的離別沒有長亭古道,也沒有勸君更盡一杯酒,只是在一個和往常一樣的清晨,有的人留在了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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