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炒)、荊芥、紫菀(蒸)、百部(蒸)、白前(蒸)各1kg,甘草(炒)375g,陳皮(水洗去白)500g這個不是傷寒論的方,那么為什么要講呢?是因為傷寒論的方治療咳嗽的主結(jié)構(gòu)非常明確,有時候一些很不明確的小咳嗽沒辦法抓主證,可以用這一類方劑治療。桔梗開鼻竅,排膿;紫菀入血分,對痰中帶血咳嗽有效;百部潤肺瀉熱;白前有溫和的降氣作用;陳皮理氣。外感風寒可以加生姜、荊芥;如果風寒散了還沒有完全好,就加人參胡桃湯;脾胃不好可以加五味異功散;有寒,可以用干姜溫中;有熱可以加黃連、黃芩、天花粉;有濕可以用半夏、茯苓;燥可以用貝母、知母、柏子仁、瓜蔞。如果咳嗽以后很虛,可以用腎氣丸、生脈散這些來收尾。市面上的川貝枇杷膏有沒有效?如果川貝用的好的話就有效,所以自己可以加一點好的川貝粉。《黃帝內(nèi)經(jīng)》的咳嗽十二經(jīng)見證其實《傷寒論》基礎框架學好了,后續(xù)可以學習《千金方》的咳嗽方進一步學習。肺是嬌臟,直接補很不容易,需要隔臟來補,比如說肺陽虛需要補脾陽來生肺陽,用理中湯這一類的方劑,如果是肺陰虛的話,需要補腎陰來生肺陰,用炙甘草湯或者六味地黃丸這一類。右三味,搗篩,以水一升五合,先煮肥大棗十枚,取八合,去滓,納藥末,強人服一錢匙,贏人服半錢匙,平旦溫服之,不下,明日更加半錢,得快利后,糜粥自養(yǎng)。其實十棗湯也不是非要治到很嚴重的水病,平時咳嗽嚴重了變成胸腔積液、胸膜炎,這些都可以用。張仲景的雜病的脈法是說,雙弦為寒,單弦為飲。如果兩條手的脈都很弦代表體質(zhì)太寒,可是如果一只手的脈太弦的話代表身體里面有痰飲。甘遂跟芫花、大戟來作比較的話,甘遂是比較緩的,所以傅青主的方子如果要用強烈的逐水的方,他會把甘遂跟牽牛一起用,他覺得要把它打下來快的是用牽牛,可是要刮的干凈是用甘遂,所以就兩種合用。用大戟、芫花排出身體的水份,可能從大便出來,也可能從小便出來,也就是它們的排水有可能從泌尿系統(tǒng)出來,也可能從腸道出來;可是甘遂在排水的時候,一律是從大便出來,甘遂不利小便,水直接從腸胃道出來的,所以這也是甘遂的一個特色;那相反,像防己這類的藥,可能用了之后是從小便出來。大戟所使用的部位,是植物比較靠皮的部分,甘遂用的是根,所以有人會說,大戟的作用點可能比甘遂更容易靠向人的表面。芫花的藥性是比較偏上焦,芫花比較作用在胸口這個區(qū)塊有積水的藥,如果是下半身的積水不太會用到芫花。先把這三種藥打成粉,然后用肥大的棗子十顆,用一碗半的水煮成0.8碗,然后用這個棗湯喝下去。臨床上面,棗放20顆、30顆都沒關(guān)系,多多益善。豆腐漿是什么呢?就是一鍋豆?jié){加進鹽鹵之后就會凝聚成豆花,那個豆的部分凝成豆花,旁邊就會滲出一堆水,這個水就是豆腐漿。腹水退掉之后,還要治療肝硬化,養(yǎng)肝用烏梅、木瓜;舒肝就不用柴胡,他嫌柴胡太厲害,因為柴胡會傷到肝陰,所以用生麥芽,生麥芽具有東方風木的升發(fā)之氣,民國初年的張錫純,在發(fā)明治療原發(fā)性高血壓的鎮(zhèn)肝息風湯的時候,用麥芽來舒肝,后來就有很多醫(yī)者都學他;肝硬化總是有瘀積,我們一般打通瘀積都是用桃仁、紅花這種破血的藥,但是李克紹就說他不用桃紅,他用生山楂,因為生山楂也是一個能夠消肉積、化瘀積的藥;用白扁豆配合玉竹來補脾胃,而不用一般我們常用的蒼術(shù)、白術(shù),因為他覺得蒼術(shù)、白術(shù)可能會太燥烈了,所以就用這么溫和的方法來處理肝硬化,當然這個方子可能要吃很久很久,但是這真的是一個吃很久很久都不大會有問題的方子。所以十棗湯要慎用還是因為肝硬化腹水這種病人體質(zhì)太弱,如果是身體比較好的胸腔積液病人還是可以嘗試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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