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印象 油畫 160×115cm 牛津印象 局部 去劍橋途中 油畫 40×30cm 牛津記憶 油畫 30 × 24 cm 牛津小屋 24×20cm 視 見 無 界 黃宗賢 遠方,只存在于心靈中。 他鄉(xiāng),總是在想象中。 這些年來,無論是出國交流、講學(xué)、考察,或與家人游走異國他鄉(xiāng),我總是帶著最簡單的涂鴉工具,以免在遭遇由境而生的感動時,束手無策。游走異國他鄉(xiāng),沒有一次是為畫畫或所謂的寫生而去,但是,恰恰在不經(jīng)意之中,在瞬間一瞥時,某一個景象會使心靈激蕩起一絲悸動。那一刻,就有了一種必須涂鴉的沖動。記得有次剛到牛津住下,望窗外,英式老屋在流動、密集而厚重的云彩映襯下頗有風(fēng)情。但是,畫具還沒有來得及購買,于是情急之下,就用冰激凌棍,在卡紙上游動起來。 牛津的小樹林 油畫 160×120cm 生活與自然中,無處不有吸引注意力的景象,但是,遠方的陌生之地,似乎更讓我們有一種視覺的敏銳度。因為,遠方,即是相異于自己熟悉的此岸的彼岸,因陌生而有異樣之感,因異樣而有關(guān)注的愿望。這種關(guān)注,無疑是帶有文化想象的“他者”的凝視。正因為這種好奇的甚或“偏見”的凝視,使看和見,就不僅僅是生理化的視網(wǎng)膜的反應(yīng)。能將所看、所見、所悟,用視覺化的語言記錄下來,將難以言表的感受與心緒物化成可視的圖像,將瞬間凝固成永恒,將個體的“審美”愉悅載體化與別人分享,無疑這是一種快樂的事情。 牛津小景 油畫 30×24cm 不僅僅是在這個圖像的時代,我們更加崇信“眼見為實”,的確,在很多時候,對于生發(fā)于個體內(nèi)心的心緒、情感或者瞬間的那一絲悸動,文字、語言、概念、邏輯都是蒼白的。當(dāng)處于“難以言表”的狀態(tài)時,就是藝術(shù)該出場的時候了。圖像是一種力量,在景觀化的社會中也可能是一種“視覺暴力”。但是,流溢于內(nèi)心的視覺表達,還真是一種力量和真實的呈現(xiàn)。盡管,這種自我感受的真實呈現(xiàn),也僅僅是一種“鏡像”。世界、視見之于我們每個人,不都是鏡像么。 跡 (印度所見) 油畫 80×60cm 遠方是永遠到達不到的地方,是釋放文化想象的彼岸,向著遠方的游走是快樂的。在游走中能用“邊角余料”的時間,見縫插針地留存視覺記錄,更是充實的。盡管世界很大,視看有限,但是,視見無界,心無界,想象無界。 覺 油畫 100×80cm 2016 覺 局部 渡 油畫 100×80cm 齋普爾印象 油畫 30×24cm 月光臺階 油畫棒 24×18cm 隱 油畫 80×70cm 泊(斯里蘭卡的海灘) 丙烯 180×80cm 巴比松的陽光 油畫棒 30 ×24cm 巴黎先賢祠遠眺 油畫 80×60cm 巴黎先賢祠遠眺 局部 北美荒原 油畫 80×60cm 海德堡印象 油畫棒30 ×24cm 古堡 油畫棒 30× 24cm 有軌電車 油畫棒24 × 18cm 冬天的原野 油畫 80 × 60cm 冬天的樹林 油畫棒 30×24cm 界 油畫 160×120cm 界 油畫 160×120cm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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