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開卷有益”,讀書總能增長知識。日前收到《虹口集郵》2013年第2期,在上海各基層集郵組織會刊中,此刊是篇幅最大的雜志型期刊。封面要目披露五篇:兩篇為全國集郵聯(lián)會士大作;一篇為編者的“卷首寄語”《集郵的普及及大眾化》,可當作社論來看,一篇是區(qū)職工郵協(xié)的上級市職工郵協(xié)承辦大型活動的報道;另一篇為區(qū)職工郵協(xié)重要活動綜合報道。 打開內頁,無忌兄署名的是兩篇,除議論文《集郵那些“更重要的事”》外,還有一篇是為老同學的文選寫的序言《〈宋知新集郵文選〉序》。 在《集郵那些“更重要的事”》中,無忌兄呼吁“想方設法培養(yǎng)人們對集郵的興趣”,他花了較多的筆墨來說明“在推廣集郵的同時,不必用過多的規(guī)定來約束愛好者”,具體批評了“老是要求每部郵集都必須符合國際和全國郵展的標準”的現(xiàn)象。他站在主管上海集郵界郵展事宜的立場上,“較全面且深刻地剖析了當前集郵的現(xiàn)狀及存在的一些問題”(《虹口集郵》副主編楊天文語)。 然而,當前集郵(界)存在的一些問題,主要的真是對展集的要求太高嗎?我認為不是。主要是貼郵票業(yè)務的萎縮,當前我國經濟發(fā)展、通信頻繁,雖然大量的信函已為手機語音替代,但是日常的小包運遞已達到空前的數量,這些郵件都不貼郵票,還怎么發(fā)展集郵活動?郵政部門要求集郵為其服務,郵政管理部門何不要求凡郵件都須貼用郵票呢? 當前,民營快遞行業(yè)不用郵票作為收費憑證,這可能是一種進步,我們沒有理由“為了集郵”而強求其降低效率,但是否可以采用一種認定企業(yè)資質的標簽供其貼用呢?比如,陽澄湖的大閘蟹本無標記,商家為了證明它們的出身,硬是創(chuàng)造出一種塑料材質的“腳圈”,來套在它們八分之一的腿(八只腳中的一只)上。既無食用價值,也不增加鮮味,只為證明是某家企業(yè)的商品。 扯得遠了,還是來談讀后感。 封二彩頁沒有校好:周正誼,還有楊天文本人的頭銜“市郵協(xié)學術委員”都錯為“市郵協(xié)學術會員”。一定不是不知道,而是沒有校對好。另一處出錯就不一定是校對的疏忽了:《1920年就有人收集集郵文獻》(p9)文中寫道“奉贈《郵票月刊》第一期 ”,輯錄者特意加了注“郵票月刊為中華郵票會第二種會刊”,粗看好像排錯了一個字,中華郵票會的第二種會刊不是《郵票月刊》而是《郵學月刊》,其實原報未錯,輯錄者沒有抄錯,《虹口集郵》也沒有排錯,而是輯錄者的注出了毛病,不僅是畫蛇添足,而且是張冠李戴,那時中華郵票會的創(chuàng)辦人、會長、會刊主編還沒有開始集郵呢! 無忌的《序》中也有錯字,“不遺余力”錯為“不遺佘力”,未知成書中會不會改正?無忌同我是中學校友A=B,他既與宋知新是中學校友A=C,那么B=C宋與我也應是校友了。真的是這樣,宋不僅與我是中學校友,還是大學校友。我比無忌低一年級,無忌在《序》中寫“(宋)低我三屆”,而我與宋同屆,都沒有錯。我按中學畢業(yè)算,無忌按中學入學算。宋在大學,仍與我同級,而且還同專業(yè),但只一年,不是因為我在第二年中因劃右而被“留校察看”,而因他在第一年末物理學沒有及格。他考物理沒及格,倒也不一定是學得不好,因為物理教師胡梅軒正被反右所困(后來果真成了右派),心緒不佳,當年許多學生都不及格而留級。所以當年我被“揪出來”那天,宋知新是被特意從一年級“借”到二年級來爆料揭發(fā)的。后來,宋又因留級而輟學,最終沒有在“工程師的搖籃”里修成正果。天下事,真奇妙,右派學生升了級,無冕學生反離校。 同期《虹口集郵》上還有王夫良悼念葉國閩的文章。我真希望有人能寫出《葉國閩小傳》之類已故郵友的傳,可惜夫良的文章比較瑣碎,還不像傳記。最近陳永欣又去了天國,同樣的,我也希望看到《陳永欣小傳》。這期《虹口集郵》雖然發(fā)了較多紀念屠松老的文章,但屠松老的傳好像也未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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