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遺詔
詔書中的滿文中,"于"和"十"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字,沒有矯飾的可能,可是,十改于只是小說里的說法,真正讓史學家懷疑雍正繼位過程的,是其他歷史記載。 基本簡介
康熙遺詔用漢、滿、蒙三種文字書寫同一內(nèi)容。其中寫有“雍親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tǒng),著繼朕登基,繼皇帝位……”這皇四子胤禛,就是雍正。 雍正即位后,始建秘密立儲詔書,封于匣內(nèi),高懸乾清宮正大光明匾額之后,皇帝死后取出,昭告天下。 詔文內(nèi)容 從來帝王之治天下,未嘗不以敬天法祖為首務。敬天法祖之實在柔遠能邇、休養(yǎng)蒼生,共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亂,夙夜孜孜,寤寐不遑,為久遠之國計,庶乎近之。 今朕年屆七旬,在位六十一年,實賴天地宗社之默佑,非朕涼德之所至也。歷觀史冊,自黃帝甲子迄今四千三百五十余年共三百一帝,如朕在位之久者甚少。朕臨御至二十年時,不敢逆料至三十年,三十年時不敢逆料至四十年,今已六十一年矣?!渡袝?/font>*洪范》所載:一曰壽、二曰富、三曰康寧、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終命,五福以考終命列于第五者,誠以其難得故也。今朕年已登耆,富有四海,子孫百五十余人,天下安樂,朕之福亦云厚矣,即或有不虞心亦泰然。念自御極以來,雖不敢自謂能移風易俗、家給人足,上擬三代明圣之主,而欲致海宇升平,人民樂業(yè),孜孜汲汲、小心敬慎,夙夜不遑,未嘗少懈。數(shù)十年來殫心竭力,有如一日,此豈‘勞苦’二字所能概括耶?前代帝王或享年不永,史論概以為酒色所致也,皆書生好為譏評,雖純?nèi)珒裘乐?,亦必抉摘瑕疵。朕今為前代帝王剖白言之,蓋由天下事繁,不勝勞憊之所致也。諸葛亮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為人臣者惟諸葛亮能如此耳。若帝王仔肩甚重,無可旁諉,豈臣下所可以比擬?臣下可仕則仕,可止則止,年老致政而歸,抱子弄孫,猶得優(yōu)游自適。為君者勤劬一生了無休息之日,如舜雖稱無為而治,然身歿于蒼梧,禹乘四載,胼手胝足,終于會稽,此皆勤勞政事、巡行周歷,不遑寧處,豈可謂之崇尚無為、清靜自持乎?!兑住范葚粤常磭L言及人主之事,可見人主原無宴息之地可以退藏,鞠躬盡瘁,誠謂此也。 自古得天下之正莫如我朝。太祖、太宗初無取天下之心,嘗兵及京城,諸大臣咸云當取,太宗皇帝曰:明與我朝素非和好,今欲取之甚易,但念系中國之主,不忍取也。后流賊李自成攻破京城,崇禎自縊,臣民相率來迎,乃剪滅闖寇入承大統(tǒng),稽查典禮,安葬崇禎。昔漢高祖系泗上亭長,明太祖一皇覺寺僧,項羽起兵攻秦而天下卒歸于漢;元末陳友諒等蜂起,而天下卒歸于明。我朝承襲先烈,應天順人,撫有區(qū)宇,以此見亂臣賊子無非為真主驅(qū)除也。凡帝王自有天命,應享壽考者不能使之不享壽考,應享太平者不能使之不享太平,朕自幼讀書于古今,道理粗能通曉,又年力盛時,能彎十五力弓,發(fā)十三握箭,用兵臨戎之事,皆所優(yōu)為。然平生未嘗妄殺一人,平定三藩,掃清漢北,皆出一心運籌。戶部帑金,非用師、賑饑未敢妄費,謂皆小民膏脂故也,所有巡狩行宮不施采繢,每處所費不過一二萬金,較之河工歲費三百余萬尚及百分之一。昔梁武帝亦創(chuàng)業(yè)英雄,后至耄年,為侯景所逼,遂有臺城之禍;隋文帝亦開創(chuàng)之主,不能預知其子煬帝之惡,卒致不克令終,皆由辨之不早也。朕之子孫百有余人,朕年已七十,諸王大臣官員軍民與蒙古人等無不愛惜。朕年邁之人,今雖以壽終,朕亦愉悅至。 太祖皇帝之子禮親王王之子孫,現(xiàn)今俱各安全,朕身后爾等若能惕心保全,朕亦欣然安逝。雍親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tǒng)。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輿制,持服二十七日,釋服布告中外,咸使聞知。 首次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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