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里,物理學家霍金和李敖先后辭世,朋友圈里掀起了悼念之風。好像要誰不說霍金、李敖,就顯得很奧特似的。我對此二人了解不多,也沒有在朋友圈發(fā)追悼之意。 朋友有一本《時間簡史》,我借來翻了幾頁,愣是沒有讀進去,于是和偉大的霍金老師失之交臂,實在不了解他老人家的學術思想,只知道他是一個身殘志堅的科學家,只有手指頭和眼珠會動,在輪椅上度過了他偉大的一生。至于李敖先生,我想了想,2000年的時候,還是讀過他的一本《北京法源寺》,當年傳言這本書要獲諾貝爾文學獎,在這種傳言的蠱惑下,我忍不住買了一本,白皮,薄薄的一本小說,看完沒有什么感觸,談不上精彩,里面的故事情節(jié)已經忘得一干二凈了。 后來,看過關于這位狂人的一些花邊消息,有說好的,說他怒懟國民黨、競選總統(tǒng)云云,有說他對友不忠的等等。但他的著作,我還是沒有去讀。談不上對他的喜歡或者憎惡,基本對于他屬于無感狀態(tài)。 二人去世了,有朋友下了定義,說一個時代過去了,世間再無霍金,世間再無李敖云云,這么短的時間里,就過去兩個時代了。這時代過得也太快了些,最起碼在這一周的時間里,就見人說了兩次一個時代過去了。 已經過了跟風的年代了,不懂,我是不會亂說的。不了解的人,不會去隨便悼亡的,有時間多關系一下自己身邊的人,多關心自己的父母子女,比悼念一個八百桿子搗不到的人,要有意思的多。 下面把今天簽的書扉頁給您看,作品集前面的空白頁,是一張宣紙,寫上一首詩,就是一幅作品,蠻有意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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