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6 - 患者:女,29歲,已婚,就診日期:2015年10月27日。 主訴:胎停育2次,IVF-ET術后28天。 現(xiàn)病史:平素月經規(guī)律,5~7/30天,量中,無痛經。推算末次月經:2015-9-13。分別于4年前孕50天時、1年前孕40天時超聲提示“胚胎停育”給予清宮術。女方染色體為45,XX,t(13;15)。于5個月前在某院行ICSI形成囊胚12枚,全部凍存。1個月前因子宮內膜薄行人工周期治療后經PGD選出一枚正常胚胎移植,并給予黃體支持治療(戊酸雌二醇3mg,2次/日、17β雌二醇2mg入陰道qd、黃體酮凝膠90mg入陰道qd、地屈孕酮 20mg qd、潑尼松5mg qd、阿司匹林 100mg qd),移植后14天查血hcG189.03mIU/ml,后多次復查血HCG上升不良,擔心胚胎停育可能,為進一步治療就診于筆者醫(yī)院。 既往史:2010年早孕人流一次,2011年5月孕50天胎停育,清宮一次,2014年孕40天胎停育,清宮一次。 月經婚育史:平素月經規(guī)律,5~7/30天,量中,無痛經,初婚,男方體健,G3P0。 家族史:否認特殊遺傳病病史。 體格檢查:無異常發(fā)現(xiàn)。 婦科檢查:已婚已產型外陰,陰道暢,宮頸光,子宮體前位,正常大小,雙附件未見明顯異常。 輔助檢查: 1)血常規(guī)(2015-10-27):正常,凝血常規(guī)(2015-10-27)D-二聚體:0.04。 2)甲狀腺功能(2015-10-27):TSH:2.24uIU/ml(0.55-4.78)TMAb:255↑。 3)血小板聚集率(2015-10-27):73%(60%~80%)。 4)血βHCG的變化:189.03mIU/ml(2015-10-11),284.83mIU/ml(10-13),654.25mIU/ml(10-16),2407mIU/ml(10-20),4303mIU/ml(10-23)。 5)陰道B超(2015-10-20):宮腔內暗區(qū)0.3cm×0.2cm。 診斷: 1. 宮內早孕。 2. IVF-ET PGD術后。 3. 復發(fā)性流產。 4. 女性染色體異常。 診療經過 入院后完善相關檢查:ACA、ANA、抗β2GP1、LA、HCY、AT-Ⅲ均正常,D-二聚體:10ng/ml,血HCG:9745.76mIU /ml,雌二醇:577pg/ml,孕酮:6.6ng/ml。治療:低分子肝素5000U皮下注射qd, 阿司匹林 100mg qd, 潑尼松5mg qd,黃體支持同前。 2015年11月3日(孕51天)時復查,血HCG:42768.23mIU/ml,E2:>1000pg/ml,P:3.1ng/ml,B超:宮內早孕活胎,有心管搏動。治療方案:阿司匹林改為25mg,每日3次,其余治療同前。 2015年11月16日(即孕9+3周)復查,B超:CRL1.9cm,胎心可見(北京某院)。治療:低分子肝素5000u 皮下注射每日1次,黃體支持藥物隨生殖中心的計劃減量,潑尼松5mg ,阿司匹林 25mg tid。 2015年12月8日(孕12+4周)復診,超聲NT:0.15cm。因嘔吐重停服阿司匹林、潑尼松,低分子肝素繼續(xù)應用。 2015年12月18日(孕14周)復診B超:胎心好。D-二聚體:295ng/ml治療:停用低分子肝素。后規(guī)律產檢孕18周,無創(chuàng)DNA陰性。孕22周,系統(tǒng)B超未見異常. 2016年3月8日(孕25+4周)未訴不適,血壓:121/78mmhg,胎兒超聲心動:正常,尿常規(guī)、血常規(guī)正常,OGTT:正常,D-二聚體:1987ng/ml,復查后1798ng/ml治療:潑尼松 5mg qd ,低分子肝素 5000u 皮下注射qd,阿司匹林 50mg qd 。 2016年3月24日(孕28周)未訴不適:血壓131/80mmHg 體重:58kg,四維彩超:孕28+2周,D二聚體:1158mu/ml,治療:阿司匹林25mg tid po,低分子肝素 5000u 皮下注射bid。 孕35周因胎膜早破,順產一早產兒,體重2350g, Apgar評分8-9-10。 1. 復發(fā)性流產的診斷依據是什么? 2. 染色體異常預示著什么? 3. 為什么行PGD后,還可能會胚胎停育? 4. 此病人的治療措施是否為過度治療? 5. 保胎過程中P曾降至3.1ng/ml,這么低的孕酮,我們是否應該放棄保胎治療? 6. 治療方案在孕晚期對母兒的影響,易出現(xiàn)哪些產科并發(fā)癥? 文章來源:互聯(lián)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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