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先生》的開篇里如此說道:東京也無非是這樣。上野的櫻花爛漫的時節(jié),望去卻也像緋紅的輕云。魯迅先生的這篇文章讓上野之名,深入人心,上野這個詞,便這般種在我的腦海中,久久縈繞。
那么上野當仁不讓成了我們在東京的首選基地,除去一晚入宿新宿,其他日子皆住上野,因地之宜,有了更多了解上野的機會。
幾天接觸下來,思索良久,既找不到一個詞來準確的形容上野給我的印象。它一面是祥和如秋葉之靜美的淺草寺,一年四季總有祈愿的人,佛前不乏屢屢清香,流淌的是濃郁的江戶傳統(tǒng)故事;一面是生如夏花般熱烈燦爛的美國街,海鮮、化妝品、衣飾各種小商品雜糅其中,自清晨起吆喝聲絡繹不絕,一時恍然,仿佛身處中國某個小商品市場,而抬頭一看,熊貓的招貼畫貼的滿大街都是,讓這種錯覺更加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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