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散文】寫詩的風波 作者:河南南陽油田培訓中心,薛洪文,2017.5.16
我是一個寫詩的人。關(guān)心的事物大多都是在那一剎間的靈動,一剎間的美的永恒,可以這樣說:我給自己搭了一間心靈之屋,時不時地拾點柴,烘烤一下那些微涼的歲月記憶。 要說寫詩是富有情感的,當然就有憤激的元素存在。關(guān)于人性方面的尖銳字語,我想一個健康人類的文明,還是能夠容忍的吧。 如若詩歌觸及的是人性的問題,那我是有理論根據(jù)的。我們的文化文明,如儒學,法學,墨學,佛學,道學等等,都是在搭建一個關(guān)于人本身思考的模型,引入一個維持的法則去規(guī)勸:如何做人,做什么樣的人,做當代的人。 如若詩歌涉及到的是現(xiàn)實生活的痛癥,那我也是有理論根據(jù)的。我想我們的民族智慧是在千年的風霜痛癥中,不斷地總結(jié)、探索、完善、站高,望遠,歸納出諸多的諺語、典故、思考、思想,寫出了千年的劇本,化作了我們無窮盡的智慧與精神食糧。 如若詩歌涉及到的是現(xiàn)實生活的邪惡,那我更有理論根據(jù)的。我們偉大的盛世,就是一副療傷刮骨的藥劑,我想我詩歌的吶喊的真意,也是高舉道德行為的維護,是法律的堅強守護。 回顧一年的寫詩日子,我真是在苦悶中,如毒氣般地窒息。前些日子,我寫了散文《苦悶的日子》,這篇短文里提到:我的心一直是洪荒的熔巖,時不時地噴發(fā)著毒氣窒息的聲音,聽著那接近死亡臨界點的腳步聲,還好,我仍有一個夢。 為什么要這樣寫呢?我的詩作里,曾猛烈地抨擊一種失去靈魂的黑勢力,現(xiàn)實生活里有民間的一個詞語:叫黑道,或者黑社會;而我們的刑法規(guī)范叫作:暴力組織。這塊泥土的聲音已失去了泥土的清潤,聲音顛倒了。有人在我的聽力范圍,高聲喧囂,寫詩就不殺了么?寫字能翻天么? 也好,我還活著,它們的聲音還不夠成犯罪么?可我深夜里,蒙面入室的刀尖劃破的衣服,至今還在控訴的法律路上躺著。 我想我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受過國家高等師范培養(yǎng),我感恩報答國家與黨期待的心,感恩這個千年而來的偉大時代,就讓我就化作一片血紅的云,馱著我的詩夢,一起飛向碧藍的天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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