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榛唐國妹夫婦朗誦《我愿是激流》 “朗讀者”如一股旋風席卷了這個春天,詩意的生活本該如此,尤其是愛情。但今天,我們聆聽到的《我愿意是激流》遠比詩歌本身更加讓人肅然起敬。 上世紀八十年代,上譯廠一批昆侖級的語言大師締造了中國譯制片的黃金年代,而他的聲音堪稱黃金年代中誕生的鉆石聲音,成為這段歲月中一枚厚重的文化符號,深深地鐫刻在人們美好的記憶中。他就是我國著名語言表演藝術家,原上譯廠廠長、導演喬榛先生。 人們通過《戰(zhàn)爭與和平》里的皮埃爾,《魂斷藍橋》里的羅伊,《葉塞尼亞》的奧斯瓦爾多,《寅次郎的故事》里的阿寅等等數(shù)百個不同膚色,不同階層,不同年齡,不同個性的人物認識了配音演員喬榛,熟悉了那無與倫比的喬氏配音,更熱愛上了瀟灑儒雅的語言藝術大師喬榛。 然而,在他事業(yè)鼎盛的三十年間,在每一個鮮活的角色塑造中,這位在錄音棚收放自如,在舞臺上優(yōu)雅不凡,在生活中端莊持重的藝術大師竟然四次患癌,七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但他始終笑對人生,以頑強的毅力,豁達的心態(tài)堅持在一次次的藝術創(chuàng)作中與死神抗爭,如今,他更加堅強地站在他無比熱愛的舞臺上,他一生眷戀的話筒前,用更加爐火純青的聲音藝術捍衛(wèi)著他如鋼似鐵的生命尊嚴。 我們無法想象這些年來命運的刀劍在他的血肉之軀上蜿蜒劃過,留下了多少讓人心痛的疤痕,就像一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戎馬一生的將軍。也許,喬榛先生在自己塑造的每一個人物中都經(jīng)歷了一次燦爛的輪回,這些傷疤也就如同廣袤大地上的小溪流水了。 我們更無法想象,在這條溪流的旁邊,始終并行著另一條更加蜿蜒的清流,而且更加無聲,更加堅定的支撐著他,同每一次襲來的病魔抗爭!正如喬榛先生所言:“沒有國妹就沒有我,我的命是國妹給的?!贝丝蹋攦蓷l溪流緩緩流淌著,對視著,訴說著,呈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的這條激流,便成了世界上最溫暖的河流,最珍貴的愛情,最崇高的恩情。 我們奢望,世間所有的情感都去遭受風雨的打擊吧,才能在廢墟上開出艷麗的花朵;我們期待,有更多的人被那鉆石般的聲音所激勵—— “人并不是生來要給打敗的,你可以消滅他,可就是打不敗他!” 我愿是激流 (匈牙利)裴多菲 我愿意是急流 是山里的小河 在崎嶇的路上 巖石上經(jīng)過 只要我的愛人 是一條小魚 在我的浪花中 快樂地游來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兩岸 面對陣陣狂風 我勇敢地作戰(zhàn) 只要我的愛人 是一只小鳥 在我的稠密的 樹枝間做窠,鳴叫 我愿意是廢墟 在峻峭的山巖上 這靜默的毀滅 并不使我懊喪 只要我的愛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著我荒涼的額 親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 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頂上 飽受風雨的打擊 只要我的愛人 是可愛的火焰 在我的爐子里 愉快地緩緩閃現(xiàn) 我愿意是云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廣漠的空中 懶懶地飄來蕩去 只要我的愛人 是珊瑚似的夕陽 傍著我蒼白的臉 顯出鮮艷的輝煌 朗誦者 喬榛老師攜夫人唐國妹做客《朗讀者》 喬榛 著名表演藝術家、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中國傳媒大學兼職教授、曾任中國電影基金會副會長、中國影協(xié)主席團委員、曾在上千部集譯制片中擔任主要創(chuàng)作(主配或譯制導演)。他七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四次戰(zhàn)勝癌癥,如今,更加玉樹臨風地傲立在舞臺上。他就是無數(shù)懷有“上譯情結”的“文藝老中青”永遠的“美聲之王”。 作 者 裴多菲·山陀爾(1823-1849),匈牙利的愛國詩人和英雄,是匈牙利偉大的革命詩人,也是匈牙利民族文學的奠基人,革命民主主義者,在瑟克什堡大血戰(zhàn)中同沙俄軍隊作戰(zhàn)時犧牲,年僅26歲。裴多菲著有眾多文學作品,被世人熟知的除了這首《我愿是激流》,還有著名詩作《自由與愛情》。 語言藝術大師喬榛先生把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了藝術事業(yè) 喬榛先生在《詩意中國》舞臺上朗誦《蜀道難》 喬榛唐國妹夫婦受邀參與《朗讀者》錄制,與主持人董卿女士合影 喬榛先生與夫人唐國妹女士“一眼看千年” 喬榛先生為愛徒張宏、非也潑墨揮毫,題詞“澄懷觀道” 《詩意中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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