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 提 醫(yī) 館 專 事 生 命 科 學 內(nèi) 容 源 自 網(wǎng) 絡 僅 供 道 友 參 考 以上為張真人2013年11月17日,在廣州論醫(yī)道視頻,為了更好的讓大家體會張真人講解的真意,以下對話內(nèi)容為視頻原聲同步字幕,因張真人口音與方言等原因,無法保證所翻譯文字準確,以下文字內(nèi)容僅供大家參考之用。
藥品是特殊商品,因地域差異,品名差異,劑量差異........,更因時代不同,病亦不同,病名相同,病因未必相同.........。故《米晶子濟世良方》是專業(yè)醫(yī)師和中醫(yī)愛好者參考用書。普通讀者一定要在專業(yè)人士指導下用藥。行醫(yī)治病,成則救人濟世,敗則傷身害命。仙道貴生,治病要辯證,用藥更需謹慎。
梁冬:師父在和我們聊天的時候,第一次給我講了兩件事情,令我這一輩子都印象深刻。第一件事情,他說八十年前,他在終南山,有兩個師父跟他講,未來八十年大概會發(fā)生什麼事情,幾無錯漏。他用八十年證明,八十年前的老師跟他講的東西差不多可以。第二個,就是我還有黃劍,還有徐文兵,我們到海南去跟師父拜師的時候,這件事情是他在更多年之前,大概五六年前,十幾年前時候,他已經(jīng)有這個卦象了,就說就在那個時候,就會有這幾個人來,然後就在那等著。他平常在終南山的,他很奇怪的跑到海南玉蟾宮那兒等著,結果我們這幾人就跑到玉蟾宮找到了他。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們不願意在公開場合去講,因為這並不是我們的初衷。我們只是希望講一些很樸素的東西,比如說做人要簡單,做人要以靜制動等等這種特別簡單的東西。師父有的時候站在山頂上…… 黃劍:對,八卦頂,在終南山的八卦頂上,有一個懸崖突出的地方,他每一次回到山上,一定要到那邊坐一會。你看他還戴著手套,那個地方爬過去還要攀過兩個樹枝,他在那個地方可以縱覽整個終南山,非常開闊。大家在剛才片子裡面聽到的歌,他也是在那唱的,《蘇武牧羊》。 梁冬:你覺得他為什麼要在哪頂上唱呢? 黃劍:對,他特別像蘇武,就像一個牧羊的人,一直在那邊艱苦的苦寒之地守著他的祖國,期待著有一天能回到祖國。我覺得他的追求的神仙夢,也是跟這個蘇武非常非常的像,他默默地在堅守著,完全像一個古代人一樣的生活。這是他自己親手蓋起來的一個房子。這個是在玉蟾宮我給他拍的一個照片,我覺得周圍環(huán)境比較亂,有什麼碑,有什麼東西,我就把周圍的用PS全做掉,還做上了雲(yún)彩。哇,老道長一看到這個非常激動,哎呀,我覺得那些菩薩都飛在天上,我想我修行沒機會了,現(xiàn)在看來我有信心了,原來他們也不是真飛上去的。八部金剛,老道長每天早上面對著東方,一定要打一趟八部金剛,肩膀是那麼的平。 梁冬:待會,老道長會跟大家稍微講一講,然後我們大師兄林傑老師給大家解釋一下。一刀老師,對。這是,左邊的是老道長,右邊的這位長得稍微高一點的,是徐文兵老師。 黃劍:聽說有這樣一個道長,他趕緊趕過來,當時還沒有拜師呢。然後他給老道長準備了四本他寫的書,然後老道長一個晚上就看完了其中一本——《字裡藏醫(yī)》。然後說,你說一說吧,什麼叫醫(yī)的這個字是怎麼解的?其實呢後來發(fā)現(xiàn),老道長解釋跟我們這個平時看的《說文解字》完全是不一樣的。因為他沒有讀過書,他對這個字的理解,完全依靠道家的陰陽五行,靠他自己打坐悟出來的。有一天他悟出了“體”和“明”兩個字之後,又悟出了更多的字,所以這都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梁冬:對,說到此處,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上一次老道長跟我們講到正安裡“正”字。就是有一天,師父到北京的時候,就用了兩個小時,就講了這一個正安的“正”字,就講了兩個小時,我們以前覺得這一個字已經(jīng)很簡單了。他告訴我們說你看看這個是什麼?這是個什麼字?這是個“下”,對不對?這個是個“下”字,這是一個“上”字,其實所有的道無非是上下之間,對吧?一個上一個下,所以什麼叫“正”?為天地之間的上下之氣找到一個位置。而他講完那個,連這個東西都沒講,就已經(jīng)兩個小時了,他當然講了些是別的東西,就是為什麼“上下”旁邊還有這一豎,這一豎他從哪裡來?到底是什麼?所以,他不說。不說,我說那好吧,等我一百歲的時候,有一天我也可以拍大腿:哦,原來老師說的這一豎,翹起來的那一點到底是什麼。 黃劍:看到一隻鳥撞到玻璃上暈過去了,老人家趕緊撿起來,把它塞到嘴裡喂唾沫,過一回鳥就醒過來了。對對,塞到嘴裡嘛。 梁冬:對,一般是我們吃燕子的口水,他終於找只燕子吃他的口水。 黃劍:這個是他在山裡面,一日不坐一日不食。那他冬天現(xiàn)在太冷了,年紀大了,他冬天就會下山,到了夏至了以後就開始回到山裡頭。有的時候他的井又被石頭淹了,他重新挖井,他在那發(fā)愁呢。 梁冬:有一次他們一起跟著師父上山,爬了兩個小時,所有人都累得瘋掉了,只有老道長一個人還是那個節(jié)奏在往前走。大家就問師父,為什麼我們那麼累你都不累啊。老師說了一句話:你們背得太多了。 黃劍:後面有這張照片。因為他對他需要的東西是很少的,幾件衣服幾本書就夠了,可是我們那個待會兒會上來演示的一刀師兄,哇,標準的戶外裝備,護頭、帳篷、睡袋、乾燥墊……,各種各樣的。 梁冬:各種防凍液。 黃劍:爬了一個多小時,舌頭伸得比什麼都長。好往下,這是在玉蟾宮我們組織的第一屆的醫(yī)道會,請了很多。因為老道長他覺得自己一生所學的東西他不應該帶走,他要留下來,所以我跟梁冬一起就發(fā)起了我們醫(yī)道會,就是邀請很多優(yōu)秀的,在中醫(yī)傳播、在中醫(yī)的實踐上面有很多特長的一些醫(yī)生,請到一起進行來進行一些分享。後來我們就跟著師父進山去了,這就是背負得太多的裝備,你看老人家一身輕鬆,幾件衣服兜著,所以四個小時的山,休息三次。 好往下,山裡的生活非常簡單。如果有幸跟老道長一起吃過一次飯,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一滴米掉到地板上,他一定是撿起來塞到嘴裡,他吃過的碗是乾乾淨淨的,就像洗過一樣。忽如一夜春風來啊,五月飛雪。 梁冬:之前還是那樣的一個青蔥的地方,突然一夜之間整個大雪就覆蓋了。 黃劍:在山頂上只有一個地方有手機信號,我們這些塵世中間的人,跟外面斷絕關係,我們就很緊張,就爬到那個我們叫做“手機石”的地方去打電話。這是在手機石上面看到的,哇,這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玉米糝子——玉米渣煮出來的粥。這手機石雪化掉以後,手舉一會兒,拿著1998年的麵粉,老人家開始上山的時候很小心,怕糧食不夠,就全背上去跟小慧師兄,結果一直吃不完,因為平時人也找不到他,也沒有客人來吃,所以這個1998年的麵粉,一聽到客人來了,一見我們一進來,小慧,趕緊把麵粉拿出來。我們一聽什麼好吃的,他說:和一點新的麵粉就給他們吃了吧。 黃劍:這就是我們新的八部金剛的照片的封面照。老人家有一天在這邊打坐,然後看到我在旁邊,黃劍,趕緊把這個雲(yún)霧給我拍下來。我說怎麼了?哎呀,這個雲(yún)霧啊,突然間讓我想起來你打坐入定的時候啊,就是這種感覺,周圍的雲(yún)彩呼嚕嚕在你身邊冒起來,最後把你淹沒掉。 梁冬:這就是傳說中的終南山山景。 黃劍:這就是我們在整理《炁體源流》書,因為老道長自己全是用手抄的,一本幾十年抄下來的一本。 梁冬:他說當年的時候,我們今天各位同學拿到手上覺得很輕鬆。當年中間的任何一篇文字,他有可能是跪在師父門口,跪了是三個月或者為師父做了很多年工作,起早貪黑,也許老師有天你拿去看一眼,不準拿走,不準抄,看完馬上拿回來,是這樣背下來的。 黃劍:不過我覺得這樣子背下來的東西你一輩子也不會忘掉。好往下,這都是山裡的故事。然後那都是老道長自己寫的。如果是天下有武林秘籍,修行秘籍的話,那旁邊兩個對聯(lián)就是,看得懂嗎? 梁冬:混沌之先一點無,他在打坐的時候是要攏住自己的氣,在有山上也冷啊。有一張晚上的照片我覺得特別好。 黃劍:對。 梁冬:這張是黃劍拍的終南山的銀河,就是真的是有銀河的。我們小時候一看書說有銀河,你覺是它只是書本的東西,不是啊,真的是有銀河的,它就是這個樣子的。 黃劍:今天老道長說他要把壓箱底的三個絕方、秘方拿出來跟大家分享,能夠覺得自己很奇怪的、很嚴重的病。 梁冬:不過大家一定要有思想準備,就算你拿到方子也可能用不上或者治不好病,因為你用的藥可能不對,藥已經(jīng)現(xiàn)在跟以前的藥不太一樣。 黃劍:每天晚上十點鐘,子時、寅時一定在樹下打坐的。 梁冬:很美啊。 黃劍:一日不坐一日不食。他那天坐在那邊歎了口氣,唉呀,我老了,今天怎麼覺得有點累了。 黃劍:他是一個大廚,每天高興的時候,我是一個大廚師,他可以做菜,做飯給我們吃。山裡的生活。好往下,這是他五十年前種的那顆松樹。 梁冬:這張照片一定給大家講怎麼形成的。你們知道那天晚上師父在上面打坐的時候,黃劍就提著,不是提著一把刀,提著一個相機就悄悄跟著爬上去。結果呢,你看這個樹是一條一條的嘛,就長期曝光啊,這個星哪,星因為地球的自傳它形成的一條線,就像我們拍那個車在跑形成的一條線一樣,但是師父臉色的那個細節(jié),是非常的清楚的。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是沒有動的,在長達三個小時裡面是完全入定狀況,只有這樣才能達到這邊的清楚和那邊的流線的線,長期曝光其實是。 黃劍:他的臉色的光是拿手電再補了一下,他就像一個礁石一樣坐在那個地方,我覺得這是很讓人感慨的。好往下,他在跟我們講《太乙金華宗旨》。 梁冬:哎,每次黃劍在山上那個石頭上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跟我說,趕緊來啊,我就跟他說馬上,下一次,下次一定要叫上我。 黃劍:其實梁冬他剛才講了兩個感悟,還有一個老道長跟他說,哎呀,梁冬啊,你反正賺錢也賺不過李嘉誠啊。 梁冬:你趕緊啊,趕緊練啊,六十歲以前還有機會。 黃劍:好往下,這是在北京白雲(yún)觀給道長參訪的時候,天字第一號。 梁冬:你這裡沒有照片。我那天我陪著師父去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細節(jié),我們倆走在那個白雲(yún)觀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白鬍子的一個老頭,也是位老道士,一下子撲到師父懷裡,握著他的手說,師父,六十年前你就長成這樣,怎麼現(xiàn)在還這樣?師父說,你是誰啊,他說我是哪哪哪個道長,六十年前我出家,現(xiàn)在我都八十歲了,你怎麼還這樣。 黃劍:滿頭白髮的老道長。 梁冬:我們很多時候不覺得一百歲和八十歲,和六十歲有多大區(qū)別,只有一個八十歲的人才知道一百歲的意味著什麼,是吧?而且,六十年這樣過來,這次還是在我們的正安中醫(yī)診所,其中的一家店,在故宮旁邊的一個四合院,改的一個四合院做的一個診所。我的一個夢想是儘快地可以在廣州開一家正安。謝謝,希望各位菩薩,希望各方的加持,希望我們儘早可以在廣州把他給做起來。我的夢想是在一個山清水秀的市中心的公園裡面,找一個老房子,或者什麼一個比較好的地方,讓所有的人,廣州朋友們來到這裡,覺得說這裡不是個診所,這裡是我想待著的地方。然後,我們其他東西都準備好了,就是現(xiàn)在就差一個地方。各位在座的朋友,如果有的話就跟我們陳彬聯(lián)繫。陳彬怎麼了,出來了嗎? 黃劍:他在搬凳子。 梁冬:待會把陳彬的電話寫在這個地方,把你的微信加上去,變成公眾微信賬號。 黃劍:這是我們一起關注《炁體源流》。這三年時間,我估計半年可以去拜訪一次老道長,和他一起生活一段時間。所以我們經(jīng)常包括梁冬,一有機會就會去見一下。所以,故事很多很多,我覺得我們也講不完。還是請老道長直接上來講吧。 梁冬:全場請起立。師父!老人身體真好。 黃劍:老道長還為我們準備了一個禮物,有請廣東的兩位會長:王婷,陳彬。老人家沒有讀過書,有一天發(fā)現(xiàn)自己字寫的還不錯。(老人家贈廣東分會自己的書法作品)。 梁冬:哇…… 黃劍:好的,師父請坐,您的寶座在這兒,現(xiàn)在到你的時間了。 梁冬:您是盤腿還是怎樣?請坐,謝謝大家。
張真人:在座的朋友、道友們、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們,大家下午好??!大家好!我先講什麼? 梁冬:您先講什麼???這樣吧,師父很多年前曾經(jīng)是一位道醫(yī),醫(yī)生。 張真人:道和醫(yī)呀。 梁冬:道和醫(yī),我補充一下,先給您引個頭兒。話說很多年之前,師父是個大夫,後來學針。後來師父,治好了很多癌癥病人之後,在文革中被人批鬥,後來想算了,看來這事兒也沒法幹了。於是後來自己便鍛煉身體了,就不再做醫(yī)生了。但是,他現(xiàn)在跟大家分享的有一本書叫《米晶子濟世良方》,米晶子是師父的道號。有很多的,這個當年他治病的一些方子,甚至是對一些治療癌癥的方子的一些看法和應用。這是他六十年和八十年前玩兒的東西,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希望您還記得。 張真人:那就我們先講這個看病的濟世的東西。各位在座的中醫(yī)、道友們,中醫(yī)和我們道醫(yī)有些差別。差別在哪裡?你們就是學的社會上的什麼病用什麼藥這些東西。我們道家先講你的年齡,然後,再講你的內(nèi)五行、外五行,先講的陰陽。在四季,哪一季得什麼病,哪一季不得什麼病,這就是先講的內(nèi)的東西,這是這個的差別。 但我講醫(yī)生問題,首先我沒有什麼畢業(yè)證,也沒有什麼大學這學那學畢業(yè)證,沒有。那麼,當一個醫(yī)生,先有三個標準,首先要看四個絕癥,一共是十二絕。我先把這個十二絕……可能中醫(yī)也好,西醫(yī)也好,那麼我們都是中國人嗎,我們都是互相的學習,取長補短,不很好嗎?那麼這個十二絕,大部分醫(yī)生只要會調(diào)脈,那有三絕,這個都知道。就是屋漏、蝦遊、雀啄,這個三個脈。一共我看的是李瀕湖的脈訣,二十七脈訣。二十四脈訣分為二十四季,哪一季什麼病,哪一季什麼病。那麼最後的三個那是絕脈,剛才說了。那麼人身上先掌握十二絕脈,你把這十二絕脈你掌握住,這個病不至於會死到你手裡,你不要把這個病死到你手裡,對你名譽也不好。那麼三絕是那裡面的脈訣,三絕我說了。那麼當醫(yī)生的人你知道,那還有九絕呢。五行三絕,外五行三絕,那麼五音三絕,五色三絕,那麼你們知道不知道?我們都現(xiàn)在公開地說一句話,那麼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把這十二絕脈弄清楚,這個病人還能活;十二絕有一絕,絕對不能活。 那麼外五行絕,那麼五官上望聞問切。先看你的五官,五官先看你的五臟、五色、五行。那麼外五行絕,鼻子歪了是一絕,鼻子一歪你不要碰了,這是一絕。下頜頂著胸脯,抬不起頭,這是二絕。那麼另外一個絕是眼絕,眼他平著他看不上,他就是眼睛往上翻,這是一絕。這是五行三絕。 還有五色三絕,五種顏色。那麼第一個黑色如炭,就像那個木炭一樣,那是一絕。那麼白色如骨,如那個死人的骨頭,沒有一點氣血,沒有一點水了,這是二絕。那麼另外一個一絕是黃色,那個黃色如黃紙,幹扁扁的,這是三絕。 那麼還有五音三絕,人說隔山能知生死,隔什麼山?不是隔個大山,就是窮人屋裡有這個五山,他這中間有縫子。那邊一個病人,哼,嗨,聽他的聲音就知道這個人的生死。能不能生,能不能死,這是五音。那麼什麼音?一個岔音,他說話岔,就像一個爛東西一敲,啪!幾個聲音,這是一個岔音。另外一個是有聲無音,他說話,沒有後音,這是一絕。那麼另外一個音是什麼音?內(nèi)裡面說話你任何人你都聽不著,他的氣已經(jīng)絕了。你首先看出這個十二絕脈,十二絕項,不管哪一項絕,都不能活。首先要決定這個脈搏。 那麼三診正確是哪個?人說四診八綱嗎。我為什麼要說四診,那麼請問一問各位學友們,你掌握了沒有,是不是?那麼你首先我沒有老師,我?guī)讉€師叔師伯都是醫(yī)生,我?guī)熜炙麄兌际轻t(yī)生,我問這個問那個,但我沒有老師。那麼拐回過來就是說,你把脈理弄清楚了,都評脈評脈,那你把脈理弄清楚,不要問病,你都知道他哪一個髒,在哪一腑,有什麼病什麼病,你都清楚。有些病人在自己身上他都不知道那麼,你說你還有什麼病,哦,我還有什麼病,你光靠問是不行的。 另外一個要正確,什麼正確?藥性。我光看這個藥性,看了三年哪。你看了沒有?你把藥性沒有弄清楚,光是讀幾個湯頭歌,什麼病加什麼方加什麼方。不行,絕對不行。你把藥性沒弄清楚,在哪一髒,哪一髒為主,哪一髒為輔。看病,就跟敵人打仗是一樣一樣的,用藥就如同用兵。哪一髒嚴重,哪一髒用什麼藥,用什麼主藥,用多大,輔藥可以輔佐。哪一髒有病,你沒有弄清楚,你不敢想。你把藥性沒有弄清楚。但哪一髒有病的話,你把哪一髒的藥加大,那麼輔髒加少。因為你跟敵人打仗,你把敵人弄清楚,在什麼地方。你沒有弄清楚,撲撲通通,撲撲通通打一些槍,不起作用。你把病弄清楚,把哪一髒的藥下重,你猛攻,這是必要的。把藥性要弄清楚。 最後一個是什麼?最後一個你看病就當作你自己的父母,當作你自己的兒女,你是絕對不敢馬虎。有些人這邊看病,那邊跟人聊天呢,聊了五分鐘,啊,你什麼病,就開了方子。究竟你問他什麼病,他還不知道。所以當一個病人,這個病,生也在你,死也在你。那麼當醫(yī)生殺人不用刀,一副藥下錯,就把人病看死了,是不是? 我今天說的這個事情,我到醫(yī)院看到很多的醫(yī)生在那看病,這邊給人家看病,那邊看病,跟著一個女的聊天,我都經(jīng)過好幾個,我把他問的閉口無言。你把人家的兒女當成你自己的兒女,你把人家的父母當成是你自己的父母,你能不能敢馬虎?是絕對不可能的。要把病認清楚,弄清楚,藥性弄懂得,那麼你下藥百分百的能治。這是正確的,我剛才說的這個十二絕,先給你們當大夫的人,你能看到一絕,你不要看了。原因在哪裡?你不要叫這個病人死到你手裡。 張真人:那麼拐回來大家問我,你治能不能?那我既然能說,我就能決定。你能決定這個病還能活幾天,死到什麼時辰上,死到那一個,幾點到幾點那個時辰上,你都能決定。但你沒有看準確時,你決定不了。關於這個病的問題,關於這個良方的問題只要你有這一本《濟世良方》,我在跟大家介紹,你再把清末的王清仁《醫(yī)林改錯》,你再買一本。你買老本,他那個老本是用那個木版雕刻的字,那個很簡單。你不要用買的新,加的這加的那,加的地方太多,你買那個老本。我記得在四年以前,我在深圳,兩個書店裡九十本我都買完了。他們問我你買這麼多做什麼?我說我賣的。你賣多少?我說我賣二百,五塊錢買的我能賣二百,他笑了。實際上我買了,每個醫(yī)生一本一個人,我都給他們送給。我的精神,我的醫(yī)學就是王清仁,就是我的老師。我就從他那三十六個方子,我用了三十五個,每個方子都行。 但我在這個上邊,首先把我一點個小事情,跟大家介紹。那麼我本身上還有三個絕方,那麼有些人掏了三百萬要買我這三個絕方,不允許我再用這三個方子在中國治病。我說你給我三千三萬我也不賣。我是為了濟世救人,我不是為了你的錢。我有三個絕方,你們是大夫,你們拿著筆,你記住。 那麼第一個絕方,就是七枝靈。一個是一枝花,一個是扭子七,一個是靈芝,就是這三個東西。你不管他什麼病,你把它加到裡頭,絕對沒錯。那麼就是一個扭子七,一個七葉一枝花,它這兩個東西,長的形式和它的癥狀,和它的桿桿,我都拿著我道家的內(nèi)容,我組織了這三個方子。 那麼這個扭子七是三個葉,三個葉歸肝臟,肝是三個葉,它是從上往下長,從天往地下長。那個一枝花,它是一個桿桿,一個桿桿上面七個葉,七個葉分七派,在人身上就在肺臟。它那三個葉在肝臟,就是那麼屬?靈魂,它是這樣子。那麼扭子七它是上邊大,一結這麼長一個桿桿,一個豆豆,一個桿桿一個豆豆,它從上往下長,上面是個大的,下面越長越大,它能長一二十年、二三十年,三十年它就結三十個東西,往下長。那麼一枝花是怎麼長的?一枝花是從底下一點,它越長越大,越長越大,一個節(jié)節(jié)一個節(jié)節(jié),今年開花結,它到明年的它那個桿桿,它就長出來了。它是一節(jié)一節(jié)地往上長,越長越大,越長越大。它叫十二重樓,這個藥名就是叫重樓,它是十二重樓,實際上能長二十年、三十年,跟人脊骨是一樣,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上長。 我就是從這兩個東西,配成了一個單方。因為我們從道學裡頭研究出來的,那麼我另外加一個靈芝,就是大家在街上買的那個靈芝。那個靈芝,沒有苗,沒有籽,沒有根,它是接天地的靈氣,才長出了這個東西。因為它沒根,它也沒苗,也沒籽兒。就因為這個靈芝,在人身上調(diào)整人身上的靈魂,這一點都不錯。這是三個東西,你把它記住,一個靈芝,一個扭子七,一個一枝花。那個一枝花有個獨桿桿,長上去開七個,它結個苞苞,就像心臟,它上面有七個葉,七個葉有七個須,上通七竅。這個方子是我的一個絕方子,你不管在哪兒看什麼病,你把它加到裡頭,百分之九十的有效。你單用也可以。 另外一個方子,那世上你不好找?,F(xiàn)在醫(yī)院裡都是,都是有這個,一個婦女盜血、丟血,那麼血崩、血破、流血不止,醫(yī)院裡沒辦法,就是用那個烤電,把你烤。那麼我這個方子,你只要才得的病,有一副藥就可以了。這個方子在這個上面有,就是我這個《濟世良方》上面有的,上面有那個方子??墒橇硗庖粋€東西,我沒加,因為我個那時候想,也想留一條後路,它這個方子可以治咳嗽,氣虛,能治肺臟。另外的話它這個裡頭,我又給它加了一個就是扭子七,一枝花,另外一個東西,現(xiàn)在叫鹿壽茶。就是鹿壽茶一年四季是綠色,這個東西專業(yè)地治盜血不止,你要是沒有其他的藥,你光拿這個鹿壽茶你熬一鍋湯,馬上就止。因為在裡頭加上扭子七、重樓,又加上這裡頭治的那個肺臟那個東西裡頭,你把它加到一塊,不管你盜血再嚴重,吃不了兩副藥,一副藥就,今天上午吃的,下午就慢了,等到半夜這個血就止住了。那麼你們看看把這個方子,一定要記,一定要寫好。 另外一個方子是哪一個方子?半身不遂。半身不遂也是我是看王清任,他那個治這個半身不遂。王清任有幾個方了,但我也都試過,也很有效,但我治這個方子比他那還要快,原因在哪裡?那就是我講的這麼幾個東西。這個半身不遂,不說一百個能治好一百個,一百個能治好七十以上,或者是治到八十、九十。凡是半身不遂,才開始不超過三個月,不要三個月,以前的話,你幾副藥就好,超過三個月以後,你就得時間長,要超過半年一年,那就又慢了,你超過三年以後,這個寶貝脫落,那就慢了。有些人就說不治了,可以治,原因在哪裡? 最近有一個二十年的半身不遂,這個凡是半身不遂,都是手病、腳病不知覺,現(xiàn)在都吃了這個藥,還不到一個月,我給他配的是丸藥,另外加湯藥配好,才吃的那麼一個多月,他們實際上是這樣的,現(xiàn)在手能放下,他現(xiàn)在手上發(fā)燒,完了發(fā)熱,一發(fā)熱他現(xiàn)在走路,他說至少有力了,就這麼二十來年了。我想我又給他加了幾個藥,我叫他趕快吃,要不了六個月,可能就能會好,因為他二十年,因為他這個好的太快,才吃了一個多月藥,那麼他就感到知覺,這個手這樣放不下,原來手慢慢地能放下了,手慢慢地能活動,腳走路能知覺了,知道有力。 那麼這個半身不遂,你不管在哪個方,你看到的原方,由於我半身不遂那個那一章,你一看有幾個方子了,差不多有十幾個方子,王清任就有五個方子。我裡頭另外還有兩三個方子。最高級的方子,是二十七味。二十七味,那個方子,我記得好像是王叔和的方子,那麼他那個方子他也開了二十七味,我的也是二十七味,那麼我給那個藥,只變動了一味,一味是什麼?你這一味,也是溫藥,也是走這一髒,這一髒絡有幾個絡,他用的是這個藥,我用的是那個藥,就是錯了一味藥,我跟他的藥一點不錯。還有一個三十三味,三十三味那個藥是最標準的,就在這個方子上面,你們查。 我對這三個方子跟大家公佈,在全國全世界那不要治好很多麼?我們自求功德。那麼人有病最困難,有錢的有病,他花錢;沒錢的人,你要知道沒錢的人,看病是最困難的,他只要不論拿出什麼東西,很快的自己就是個大夫。因為我學醫(yī)生,也就是從這開始。因為自己父母,母親有病,求醫(yī)生,不來。我們跪到那跪了一天,我們子妹三個跪了一天,後來他們兒子下來,說這三個小孩哭得這麼可憐,你給看一看,這麼就紮了兩針,就是尺澤、曲澤紮了兩針,兩個胳膊一扎針,出血,這麼後來好了。但我也感謝他,但我也痛恨他,我就從那裡下決心學醫(yī)。學醫(yī)學會以後,我光給窮人看病,窮人有病困難,沒有錢。窮人害病就是害命,有命就活,沒有命就死。富人害病是害錢,他拿錢,是這樣子。所以我在這這個書上,做的那麼三個絕方,我在這個地方給大家一公佈。 那麼現(xiàn)在全國各地來的人多,那麼在全國都學會,都拿著這個方子,每一個人只要有這個方子,把王清任的《醫(yī)林改錯》你再買一本。我說的話也不是空話,要超過你30年的力量,你如果不信你拿著試試,他不會看病,他拿著這個單方,那個單方氣死名醫(yī),這個很簡單。那你好多大夫和名醫(yī),他就看不好,可人家老百姓拿一個單方,他不值錢,人家平平淡淡就治好了。所以我提供這個單方,也有山區(qū),也有佛家、也有道家,那麼他們有單方都給我送,知道我看病不要錢。 我在陝西看病,那麼看了幾十年了,那麼最後為什麼我到現(xiàn)在不看???大家都知道,怕受刺激。我看好了七個癌癥,七個癌癥起來鬥爭我,還要打我,還要吐痰,還要吐到我臉上,那一回幸虧沒死了,氣了一個很大不敢想的東西,那麼起了這麼大一個包,在肝上長著,那麼氣的那個牙張不開了,身上變成紫色,氣到那個程度。我把書、藥什麼東西全部燒了,把藥背到渭河裡倒了,我不叫你們吃,我給你看好,你還反過來鬥爭我,你說哪還有個道理麼? 就我來說我是個要飯的,我給大家介紹我的什麼事,是個乞丐。我從記得事兒起要飯,一直要到17歲,我是才學這個東西,碰到這個單方裡頭也沒有什麼介紹的。你學醫(yī)生,我剛才就說,你要學標準。你首先把脈理弄清楚,把十二絕弄清楚,不叫病人死到你手上。第二個你把藥性,藥性你弄不清楚,你小心你害人,因為你不知這個藥性。我這裡頭有兩個單方子,是有馬錢子,凡是有馬錢子的……他們改這個書的原因,我說你把馬錢子去掉,這個病不治都可以,把馬錢子去掉,他不過是治得慢,他也能好。有的馬錢子你不懂得藥性,你為了救人,那就把人害死了。一個獸醫(yī),他就拿馬錢子沒弄清楚,一吃下去,傷害了一個牛。 那麼我害過沒有?害過。怎麼害的?我就黑上去關門去了,那個貓,我一關門它一蹦,剛夾到門上,一夾門把骨骼夾斷了,夾斷了我就給……那個馬錢子剛沒學精,把那個毛沒弄淨,那麼喝了以後,把這個貓喝死了,但接骨沒再接好。經(jīng)我手裡死了一個貓,這貓一碰,把骨頭碰斷了。 另外這個接骨的問題,這裡頭也有,有跌打損傷有一個,還有一個鐵扇散,鐵扇散你就把它配好。我?guī)煾?,我一個師伯,他配的,他在那個**上,把那個**砍斷,把這個藥加上,他拿個扇子扇,一會兒就接住了。另外他試驗給怎麼試驗,我們廟上看見有個雞,有個雞公叫鳴嘛,他拐過來把這個雞腿“啪”切斷,切斷以後他把藥上上,然後他切斷還不算,他把這個骨頭輕輕地拿斧頭砸爛,砸一個,砸一個把這個骨頭放上後,他把這藥上上,他拿個扇子扇,拿現(xiàn)在的來說,那時候沒有表,大概就有一炷香的時間,這麼一丟,這個雞就慢慢地跑了。所以這個上邊有方子,這都是老百姓的方子。我一個師父,他有個老表,一評脈,都能知道你三年的病,三年以後害什麼病都知道。 當一個高級大夫,那麼今年八九月,經(jīng)過這一年的氣候,一年的生活,都知道明年要害什麼病。高級大夫知道今年什麼,明年害什麼病多,那是肯定的。今年都是什麼東西什麼東西有毒,什麼東西沒毒,在哪一個月發(fā)生什麼病,這個都能知道。 大概我把這個單方嘛,治著很簡單的。當醫(yī)生,我希望大家是我們是為了救人,大家下點苦,下點兒苦心。你不要光靠老師給你教,有老師教的話,你問他,他也不知道,因為他沒有經(jīng)驗。經(jīng)驗大似學問,一點兒都不假。那麼這個病,還一些假病、真病,他本身的大寒,它外表是熱,他把你大夫引誘的大熱證,你不敢用熱藥,你必然要用涼藥。你用涼藥一點一點一點的就把這個病害到死地了,這都是我的經(jīng)驗。 那麼我看過一個病,四五個月犯一回,他們治著治著一個月犯一回,治到最後一個月犯兩回,甚至於治著以後,一天犯兩回。那麼他用的完全都是涼藥。叫我去看,我說這麼大的寒病要用涼藥,外表是熱,外邊燒到40度,你不當熱證治?那麼事實上是大涼,這個病也和敵人是一樣,也會做假外裝、假偽裝。那麼,我用的熱藥把大夫,他開口就罵我,什麼大夫!這麼熱,為什麼要加這麼熱的藥?那一回下到的熱藥也把我自己嚇壞了。到底下了藥,萬一有個差別,你怎麼受得了? 那麼大家都知道,最熱的藥哪幾味,最涼的藥有哪幾味?有好多人還是答覆不了這個。最熱的藥就是附子、乾薑、鹿茸,最涼的藥就是犀角、羚羊、冰片。你沒弄清楚,你不敢用大攻大瀉的藥。後來我光附子一下子就用了一兩半,乾薑用了三兩。他們說這麼熱的藥,你為什麼下這麼重?那個大夫就罵我了。他說你不要罵,病死了與你無關。人家大夫這樣了,人家病人說,你看著我孩子快死了,你還說那髒話,你要負責。那一副藥下去吃了,開三副藥,他才抓兩副,還有醫(yī)院的院長,醫(yī)院的書記打保證,還有質(zhì)監(jiān)裡頭主任蓋上章,他才抓藥的。最後,開三副只抓兩副。第一副藥,吃下去以後,控制病不犯了。那麼到第二天,說溫度下不去,我說沒有三副藥下不去。第二副藥還是平常,第三副藥他不給,不給,讓病人就把他罵了一頓:要是死的話,兩副藥就死了,你為什麼不抓?後來抓到第三副,三副藥吃到以後,發(fā)一身冷汗,那個汗就跟棉油是一樣,完全都出來了,這個時候溫度全部才下去了。所以我說的這個病啊,有些是熱證他外表是冷,有些大寒證他外表是熱,這個你要記住。 另外我跟大家大夫,介紹兩個東西:一個問題,胃。你看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胃病,只管當寒證治,不要當熱證。胃,不得熱證。胃是身上的一個大火爐,它不怕熱,單怕涼。人都吃涼的吃的多了,把胃激了,一般的胃癥就當寒證治,它怕寒。 肝,你可記著,它不怕寒,但怕熱。只要肝一得病,就當熱證治,沒有錯。為什麼?肝抵抗力差,肝是人身上的將軍,是個大將軍,領兵嘛。這個血,胃生血,脾統(tǒng)血,心養(yǎng)血,腎平血,肝止血。肝臟能執(zhí)掌這個血,這個血再疼,身上再疼,一咬牙能控制。這兩個,一個肝臟,一個胃髒,一個不得寒證,一個不得熱證,你把它記住,絕對看不錯。 我說我一生當醫(yī)生是這樣子,或者有不對,當醫(yī)生慢慢地研究,要靠自學為主,你不光要光靠老師給你講,老師給你講,他也不知道。你自學,自己下功夫學,那是沒錯。慢慢把這個大夫的問題,大概就是講這麼多。 轉載自公眾號:種梅 交流微信:Bodhi316 喜馬拉雅APP:善圓法 投稿&建議:464003861@QQ.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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