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在青藏高原,就再也走不出倉央嘉措的詩篇;我尋覓在阿拉善無垠的戈壁,就再也走不出他那坦蕩的詩性情懷;我走進峽谷深處的廣宗寺,就找到了他的靈魂,卻不見了自己。我捧起《倉央嘉措心史》,就走向了另一片神奇的高原;我合上《倉央嘉措心史》,就看到了高原之上兩個詩人的身影;我無法拒絕《倉央嘉措心史》,就在那人性與詩性重構(gòu)的世界里,我找到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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