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地拖延著 費那么大力氣拖延,都不知道按時多少次了。 —— 付麗娟愛情篇 我是Katy,32歲,單身。在一家英語培訓機構任職英語老師,有拖延癥。 朋友羨慕我的工作體面,收入穩(wěn)定。在這家公司四年了,誰都看不出來,其實,我很痛苦。 我說的痛苦是心理感覺,并不是特指一些事情。成年人都應該知道,沒有什么會人百分百滿意的,尤其是工作,不怎么滿意才算是正常的。 除了對工作環(huán)境不滿意以外,讓我最痛苦的是,我對自己很不滿意。 我不太會拒絕人,其實也很害怕拒絕別人。前幾天,老板安排出差,到附近的一個縣級城市。同組另外三位同事,借著她們要帶孩子,明里暗里建議我去。 我很想很想說,我沒孩子,你們有孩子,每次就必須照顧你們嗎!可,我說不出口。而且,我不想被她們看到我的不情愿。 我的老板,在我剛進公司時,告訴我有出國學習的機會。他沒有蒙我,得到出國機會的,是別的同事。她們做人做事都很高調(diào),老板很吃這套。像我這樣本份認真做事,吃點虧也不在乎的人,卻不受重視,我很不是滋味,很多次也想到了辭職。 上班以外,我偶爾也接些翻譯的私活兒,外面給的報酬,比老板給的高。但是,我很害怕接私活。我有拖延癥,拖的時候很痛苦,拖不過去,不得不做的時候更痛苦。 因為拖延,少賺了不少錢。在公司,每個月的教學方案我也是拖到最后才交。有幾次到了時間,我還沒來得及做完,老板很惱火地說:不想干就別在這兒呆著,占位置! 拖延癥已經(jīng)蔓延到生活的各個地方了。拖延洗澡、拖延干家務活兒、拖延交水電費、拖延跟朋友見面、拖延睡覺等等。每天責罵自己不應該這樣,要振作起來,積極面對。但是到了剛剛要振作的時候,又塌下去了。又對自己說:沒關系,就等一會兒。 我在一個微信號上看到拖延癥是心理問題,在網(wǎng)上約見了一位男心理醫(yī)生,通過視頻談了一個小時。他告訴我:拖延癥是這個時代的流行病,就像流感一樣,很多人都有,嚴重程度不同。拖延癥看上去并不是很典型的心理疾病,但是會嚴重影響生活質量,讓人對自己產(chǎn)生很糟糕的感覺。 他問了一些問題,我并不太愿意回答那些問題,更想聽他多說一些。他說拖延是一種被動的攻擊,我不同意。我認為拖延跟別人沒有關系,更不可能是攻擊別人。他還說拖延跟我小時候有關系,如果我做事情的時候,被父母盯得很緊,管得很多,就會在行動上變緩慢。這個說法,我比較認同。但我還是無法理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被父母控制了,怎么還是很拖呢。 這次的心理咨詢效果并不太好,我的拖延還是存在,包括也拖延了預約第二次的心理咨詢。 心理咨詢的第二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在一個很小很小的池塘里游泳,池塘的大小可能就跟臉盆出不多,但是池塘很深,如果我不用力地動,就會被吸進去。就在我用盡力氣以為安全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我正在被更快地吸入,掉向無底的黑洞。我大喊救命,卻喊不出聲音。 最后掙扎著醒來,感覺自己還在黑洞里,不能動,也不能不動。 拖延癥,精神分析有很多種解釋,但是這些解釋在短時間內(nèi)改變拖延癥的行為,效果并不算好。 我們知道,拖延癥是知道要做什么,但動不了,或者需要很費力才能動。簡單說,是身體不愿跟著意愿行動。 比如跑步計劃,我想要跑步,但是我的身體不愿意參與進來。 比如寫篇文稿,我必須要寫篇文稿,但是我整個人不愿意寫,擱置著。 在這些拖延中,我們看到,有一個命令的我(理性功能),有一個執(zhí)行的我(感受和行動功能),這兩個我不能一起協(xié)作。 從身體動作(舞動)這個視角看,一個人如果長期和自己的身體分離,就會出現(xiàn)拖延行為,甚至是消極應付活著的狀態(tài)。 父母需要孩子聽命于自己,而孩子又有自己的意愿的時候,孩子把頭腦給父母,把身體的意愿保留給自己。這是在聽父母的還是聽自己的互動中,發(fā)展出來的保護自己的方式。 這個方式在小時候很好用,但是在成人后,主要互動的對象已不再是父母,而是同事、朋友、配偶和自己的時候,這個方式就會帶來很多麻煩。 拖延癥最大的核心問題,是生命的活力被阻滯。改善拖延行為,只是在頭腦、知識層面理解,不會有很好的效果。需要在身體層面經(jīng)驗,通過治療師的工作,打開身體里被阻滯的能量,讓身體真正地活起來。 弗洛伊德說過,一個人的自我,首先是身體的自我。 當身體真正地活起來,頭腦不再霸權地使用身體,身體會帶你去真正想要去的地方,也會帶你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放下對身體的控制,身體不會傷害你,反而會保護你,協(xié)作于你。 讓更多的人有機會在專業(yè)舞動治療師的幫助下,信任自己的身體,并從身體中收獲更好的生活。 讓身體帶你生活,生活就不會很費力。 2017年元旦 Zvika 舞動治療 咨詢課程 請@小助5 長按識別二維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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