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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畫四：“警幻多情秘垂淫訓(xùn)”圖（《石頭記》第五回）（繪于東墻左）——隱喻著曹雪芹與竺香玉的“成姻”內(nèi)情

  這幅壁畫的內(nèi)容是：《石頭記》第五回寶玉隨賈母去寧國府賞梅，午飯后一時(shí)困倦，去可卿房內(nèi)歇息，寶玉入睡后，隨可卿進(jìn)入太虛幻境。在太虛幻境里，警幻說：“……再將吳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于汝。今夕良辰，即可成姻?！?nbsp;“說畢，便秘授以云雨之事。于是推寶玉入房，將門掩上自去?！?/span>

在“乳名兼美”處有脂批曰：“妙！蓋指薛、林而言也。”——按照“分身法”，“薛”也好，“林”也好，都是竺香玉的分身。

  脂批亦曰：“釵、玉名雖二個(gè)，人卻一身?！保ǖ谒氖馗奖净厍芭?/span>

  ——也就是說，在太虛幻境寶玉與“兼美”（即“兼”具寶釵、黛玉之“美”）“成姻”隱寫的是：曹雪芹與竺香玉（紅玉）的“成姻”。這種“成姻”使得雪芹和香玉產(chǎn)生一種幸福感。

 在本圖中，帶領(lǐng)寶玉進(jìn)入秘室的所謂“吳妹”是個(gè)少女形象，她的發(fā)式、臉型和服裝與齡官完全一致，說明“吳妹”即齡官原型，小名紅玉者。與寶玉原型曹霑初試“云雨情”者即此紅玉（竺香玉）也。

 第六回一開始寫道：

 卻說秦氏，因聽見寶玉從夢中喚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納悶，又不好細(xì)問。彼時(shí)寶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眾人忙端上桂圓湯來。呷了兩口，遂起身整衣。襲人伸手與他系褲帶時(shí)，不覺伸手至大腿處，只覺冰涼一片沾濕，唬的忙退出手來，問道是怎么了。寶玉紅漲了臉，把他的手一捻。襲人本是個(gè)聰明女子，年紀(jì)本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通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了一半，不覺也羞紅了臉，遂不敢問。仍舊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畢晚飯，過這邊來。

 襲人忙趁奶娘丫鬟不在旁時(shí)，另取出一件中衣來，與寶玉換上。寶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要緊！”襲人亦含羞笑問道：“你夢見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來的那些臟東西？”寶玉道：“一言難盡。”說著，便把夢中之事，細(xì)細(xì)說與襲人聽了。然后說至警幻所授云雨之事，羞的襲人掩面伏身而笑。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嬌俏，遂強(qiáng)襲人同領(lǐng)警幻所授云雨之事。襲人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的，今便如此，亦不為越禮，遂和寶玉偷試一番。幸無人撞見。自此，寶玉視襲人更與別人不同，襲人待寶玉更為盡職。暫且別無話說。

 前面已說明所有正副十二釵均是竺香玉的分身，這時(shí)的襲人也不例外。這里襲人講的是在與寶玉“云雨”之后，“寶玉視襲人更與別人不同，襲人待寶玉更為盡職”——所反映的是雪芹視香玉更與別人不同，香玉待雪芹更為盡職。正是這個(gè)原因，作者將《石頭記》第五回的回目定為“靈石迷性難解仙機(jī)，警幻多情秘垂淫訓(xùn)”。

 脂硯齋云：“小說中一筆作兩三筆者有之，一事啟兩、三事者有之?！薄澳鹾Ｇ樘臁眻D也同樣如此，在此橫批，兩側(cè)有對聯(lián)曰：

           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

           癡男怨女，可憐風(fēng)月債難酬[1]。

這里作者不僅強(qiáng)調(diào)“情”，寶玉與兼美的原型雪芹和香玉的“情”猶如“厚地高天”；同時(shí)也強(qiáng)調(diào)他們亦是“癡男怨女”，他們之間的“風(fēng)月債”，難以“酬”還。在太虛幻境中，寶玉與“吳妹”（仙子可卿）“云雨”的結(jié)局描寫得十分悲慘：

那寶玉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之言，未免有兒女之事，難以盡述。至次日，便柔情繾綣，軟語溫存，與可卿難解難分。二人因攜手出去游玩，忽至一個(gè)所在，但見荊榛滿地，狼虎成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無橋梁可通。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從后追來，告道：“快休前進(jìn)，作速回頭要緊！”寶玉忙止步問道?！按讼岛翁帲俊本玫溃骸按思疵越蛞?！深有萬丈，遙亙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gè)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如墮落其中，則深負(fù)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話猶未了，只聽迷津內(nèi)水響如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將寶玉拖下去。

這里的寶玉和“吳妹”（竺香玉是蘇州人。蘇州在春秋戰(zhàn)國時(shí)期，曾是吳國之都，故稱此女孩為“吳妹”。有的版本改成“吾妹”，不妥）分別是雪芹和香玉的分身。寶玉與“吳妹”的遭遇正是雪芹與香玉的遭遇。在乾隆十四五年，雪芹、香玉聽了雪芹原配夫人史湘云原型李氏的蠱惑，香玉答應(yīng)為雪芹生下一子，這樣便可使曹家有后了。誰知香玉生子后，李氏則要挾她必須與雪芹永遠(yuǎn)斷絕關(guān)系。結(jié)果香玉將兒子轉(zhuǎn)出后，自縊而亡。乾隆發(fā)現(xiàn)香玉原來是個(gè)丫環(huán)出身，曹家蒙騙了皇上，為此將曹家掃地出門（雪芹的母親馬氏公主已于雍正十三年底病逝，故已無法干預(yù)此事）。

雪芹究其敗落根源，與這次“情”有關(guān)，寫入小說時(shí)，便是“但見荊榛滿地，狼虎成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無橋梁可通。”“只聽迷津內(nèi)水響如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將寶玉拖下去。”

 甲戌本有脂批曰：“一段小兒女之態(tài)。可謂追魂攝魄之筆。”

情愛——本是人之常情，但《石頭記》中的描寫，對于雪芹和香玉來說，堪稱“可謂追魂攝魄之筆”。曹雪芹怎么可能不將這件事繪制于壁畫呢？

                                                   （待續(xù)）

[1] 這里的“債難酬”中的“酬”字，在戚序本中為“償”，《石頭記》（脂硯齋全評本）亦從戚序本亦?？睘椤皟敗薄?/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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