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媜,本名簡敏媜,生于1961年10月9日。臺灣女作家。臺大中文系畢業(yè),曾獲吳魯芹散文獎、時報文學獎等。是《臺灣文學經(jīng)典》最年輕的入選者,也是臺灣文壇最無爭議的實力派女作家。 簡媜的散文別具一格,可謂是女作家中的“異數(shù)”,她筆下?lián)u曳恣縱,言人之所不能言,但謹守紀律,輕易不逾越文法尺度,收放之間看得出旺盛過人之血色,卻始終維持著一種從容的學院氣息。洗盡鉛華,獨具慧眼,以卓越細筆,描繪人間生活情態(tài),常有惕然驚心的刻畫,令人如在盛夏平添一種寒意也。其雖為女性,但其文卻有著男性作家所不及之大氣。 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年少。 ——簡媜 《水問》 你所在之處,是我不得不思念的天涯海角。 ——簡媜 《天涯海角》 深情即是一樁悲劇,必得以死來句讀。 ——簡嫃 《四月裂帛》 認識你越久,越覺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中一處清喜的水澤。 幾次相忘于世,總在山窮水盡又悄然相見,算來即是一種不舍。 ——簡媜 《四月裂帛》 讓懂的人懂,讓不懂的人不懂。讓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繭。 ——簡嫃 《美麗的繭》 若我看倦了風景,走累了路。你是否,愿意變成酒色的石頭,讓我把余生靠一靠。 ——簡媜 《胭脂盆地》 人與人接壤,能述說的僅是片面辰光,一兩樁人情世故而已。能說的,都不是最深的孤獨。 ——簡媜 誓言用來拴騷動的心,終就拴住了虛空。山林不向四季起誓,榮枯隨緣;海洋不需對沙岸承諾,遇合盡興。連語言都應該舍棄,你我之間,只有干干凈凈的緘默,與存在。 ——簡媜 《海誓》 知道與你的緣份,也只有這一盞茶而已。結(jié)局早已先我抵達,蟄伏于五月的一場雨,十分鐘,或許不夠一生回憶,卻足以使所有年華老去。 ——簡媜 所有不被珍愛的人生,都應該高傲地絕版。 ——簡媜 《四月裂帛》 生命如浩瀚汪洋,人潮起落之中,我們難免會撞礁擱淺,會掉進詭譎的漩渦,會困在迷洞,會滾了一身刺人的沙粒,苦不堪言……無論如何,告訴自己:也許我就是帶珠的蚌。 ——簡媜 《水問》 且讓我們以一夜的苦茗,訴說半生的滄桑。 我們都是執(zhí)著而無悔的一群,以飄零作歸宿。 在你年輕而微弱的生命時辰里,我記載這一卷詰屈聱牙的經(jīng)文,希望有朝一日,你為我講解。 ——簡媜 《四月裂帛》 我是累了,左腳邁出的黎明永遠被右腳追隨的黃昏趕上。時間里,季風一目十行讀亂我的字句,我不敢想象在長長的一生里,我的足音能否鏗鏘? ——簡嫃 《行書》 人生啊、如果嘗過一回痛快淋漓的風景,寫過一篇杜鵑啼血的文章,與一個賞心悅目的人錯肩,也就足夠了。 ——簡幀 《私房書》 月亮照耀青窗, 窗里窗外皆有青色的光。 不管遠方如何聲討你是背信的人, 月光下總有一扇青窗, 堅持說你是唯一被等待的人。 ——簡媜 《下午茶》 叔本華不得不低嘆:“人生實如鐘擺,在痛苦與倦怠之間擺動。”誰逃得過時間之蹄而不蒼老?誰躲得過現(xiàn)實的棰而不折骨?沒有。沒有。 ——簡媜 《水問》 秋天把舊葉子揉掉了,你要聽新故事嗎。靜靜的河水睜著眼睛,笑著說:總有回家的人,總有離岸的船。 ——簡媜 《浮舟》 你|價 的|值 分|連 享|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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