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并沒有太大的痛苦，要快樂做什么？ 一個城市，不是我一定的需要它。在燈火明亮的大廈里，很多人推杯問盞地陶醉，追古的境地。我蹲在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堆牛糞，旁邊開著幾朵被霓虹燈染的斑斕的向日葵，低著迫顯頹廢的頭。用相機鏡頭，嘗試著拍它的角度，按下快門的時候，離這座城市又遠了一截。在取景器里琢磨著相片，大廈里傳來女人的哭聲，很想走過去，卻看到那花變換了顏色，再次蹲下來，聞到了牛糞的味道。唯有星空，值得一尋。  2. 每天坐地鐵，并非每個人都失敗。生存在一個戰(zhàn)場空間里，坐地鐵是騎著戰(zhàn)馬，開豪車無非是悠閑地坐在戰(zhàn)車中，面對的似乎同樣。路，就在那擺著，戰(zhàn)斗后先到的人喝著咖啡，嘲笑過后，還是傷痕累累。地鐵里曾經(jīng)的氣味，來自不同的家鄉(xiāng)，有時惡臭。如今好多了，空調(diào)大肆渲染著舒適。在享受中我會觀察四周，冥想著《查拉斯圖拉如是說》。耳邊，傳來幾個孩子跑鬧喳叫，一轉(zhuǎn)眼，看到了座椅上穿著漂亮的年輕女子惡毒的眼神。劃著十字架，與佛祖越來越遠了。  3. 不能總?cè)ふ业巧降穆罚揪驮谏巾?，最?yīng)該的是找到下山的近路。穿行胡同里與走進明晃晃高大的酒店，沒什么區(qū)別。在一個古風(fēng)的環(huán)境里，我總感覺光鮮現(xiàn)代的穿著，會被歷史嘲笑。在現(xiàn)代殿堂里我也同樣會被人嘲弄，或被看不起，其實并沒有什么，我從山上下來，從未來的路繞回今天，看出很多風(fēng)景，自娛其樂。有時候，很害怕人群，不是擔(dān)心被傷害，而是顧慮不同的聲音噪雜會掩蓋我耳邊經(jīng)常響起的鐘聲。  4. 不在鄉(xiāng)村出生與成長。沒有住過馬棚，也就沒有聽過白馬的鼾聲，這一切應(yīng)該被原諒。我卻依然在希望田野與野性。歷史的原野，給了城市很多人的生機，不可以漠視 。接受迷茫，在愿望的祝福之后，更不應(yīng)該假裝沉睡。所以，我很是無知。 鄉(xiāng)村與城市，其實很近，打個噴嚏的距離，因為痕跡，又距離的那么遠，或許，仍然由于那個味道。但，我的鼻子卻不如狗那樣的靈敏。不是很愛整潔的我，有時連晚飯的碗都沒有洗，看著夕陽，睡了。  5. 軟弱的時刻，想想自然。 自然，從來都躲閃著城市的不凡。雪，輕輕蓋上，給活者一條生路。在廣場的地下通道，像狗醉了一樣被武警推搡，抓著脖領(lǐng)子，我只是笑笑。那一刻意識到，在地下通道里是看不到太陽。只能想象著陽光的目的，在融化著雪。這不是詩意。城市里的古跡，其實是歷史的偶然，與現(xiàn)代化無關(guān)緊要。因此，只能來安慰自己的，是殘酷的必然存在。但，我要接納陽光，至于殘酷，那是睡熟了以后的事情，與命運相關(guān)。平凡如此，像狗一樣的平凡，平凡的我從沒有對他人動過手，抓過別人的脖領(lǐng)子。  6. 城市，依文明存在。 走進一條繁華的街道，如樹木繁根樣。囚禁在監(jiān)獄與曾經(jīng)坐在豪華辦公室是同一個人的時候，這就是城市的吊詭。風(fēng)險之大，在于穿行在街巷的人們會把因緣造成什么樣子。事實上，下雪的時候就是冰冷，花開的時分就是花開。孤寂與蒼涼啟發(fā)我的很過簡單，我也就簡簡單單的，每天能吃兩個雞蛋足矣了，再切點蔥花進去。  7. 刷新，是互聯(lián)網(wǎng)的需要，更是對于生活的未來展望。我仍然停留在選擇，選擇雪與建筑，選擇今天或明日。很想拋棄手機與網(wǎng)絡(luò)，去尋找一個墓地，與死者進行一番時空間的交流。城市，始終在分裂著我的認知。我看到的電視是把世界其它地方太多的死亡、災(zāi)難、兇殺，非人道灌輸給我，而此地歌舞升平；而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的世界同樣有著其它地方的美好、良知與理性。所以，睡前我總是需要插上電蚊香，在夢里聽蚊子的嗡鳴。  8.逃離，最好是唯一的辦法。今夜，沒有星辰，我尋找的是心底最柔軟的部分。陪著父親看養(yǎng)的魚。讓母親對我懷有希望。當(dāng)愛人纖纖細手給我剪腳趾甲的時候，彩虹便在世界某個角落巧然劃過。孩子沒有看到，在默默低頭看書，對這一切也沒有笑話。我的女兒要去世界另外一個地方，我默許。只在默然看登山的路，有多坎坷？并寫好一部小說，在城市里，地鐵，公交車、高鐵，飛機場之間穿梭，迎接她回來的時刻，送給她。音樂，在我的耳力聽見之外。  9. 年輪，在跟著感覺走了。也要下很大的決心。我搬出城市的中心，皈依于綠地，樹木，還有被雪壓而不彎的小草。我會攙扶著我的老年，也攙扶你的，用落伍的語言寫藍天。也等候著兄弟姐妹們來家時，喝的微醉，把所有的經(jīng)歷都忘掉。  別著急。淡淡地寫完，我就走了。 文：潤筆 攝影：潤筆 201707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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