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前在余杭中部偏南,南苕溪東岸,余杭塘河穿鎮(zhèn)而過,東苕溪緊貼其西。西南邊緣有宋家山、萬金山丘陵,東北角寡山、吳山孤峙,與平原隔水相望,形成山水相嵌的優(yōu)美景色。
這一日,天光近午的時候,一個人出現(xiàn)在倉前街頭,一襲青衫,風塵仆仆。 那不是徐霞客先生嗎?正在茶館喝茶的老頭中有見過世面的,輕聲嘟囔道。 真的是徐霞客。有一年,他從倉前街上匆匆走過,后來在《浙游日記》中寫道:“初二日上午,自棕木場五里出觀音關。西十里,女兒橋。又十里,老人鋪。又五里,倉前?!?/span>
繼續(xù)西行,幾十步,一少年路邊老宅前掩書遠眺。徐霞客哪里又識得,這人是后來七被追捕、三次入獄、被魯迅稱為“先哲精神,后生模范,并世并無第二人”的革命家兼國學大師章太炎!
…… 如果空間和時間能夠穿越,在不到1000米的倉前老街上,見到這般情景見到這些人就不會是個神話。 如果中國有為數(shù)不多的地方可以用“每走一步都是歷史”來形容,那么,倉前老街就是其中的一個。 從日新月異繁華喧囂的新街,沿著路標,很容易找到一條小路,尋訪倉前老街,就從徐霞客踏入倉前老街那個叫福源橋的地方開始吧。
陽光鋪灑在古舊的長街上,恨不能照透角角落落探個究竟。從生硬的石板縫里長出的藤蔓依附在飽經風雨侵蝕的木排門上,斷壁殘垣上。余杭塘河的水在蘆葦、桑樹等植被的呵護下,一如既往地靜靜地注入京杭大運河的主流。 同去的倉前老義工說,可惜了,又倒掉了幾間老屋,又有幾戶老人搬走了。 老街前,南宋的河水日夜流淌,已經越來越渾濁,不可見底了。過往的歲月就在這閱盡人情世故的河水里沉淀。只有那些不朽的人和事,浮出水面,供人閑談,或者觀瞻。 老街上老人不多了,但還在的,都能講上幾段老街的傳奇。
那趙構也想長治久安,只是有想法沒辦法,一聽在京城附近有如此寶地,就決定御駕親自到靈源勘察一番。 次日,風和日麗,趙構和秦檜微服來到京城西面的靈源佳地。只見余杭塘河橫穿全境,東苕溪緊貼其西。西南邊緣有宋家山、萬金山丘陵,東北角寡山、吳山孤峙,與平原隔水相望,形成山水相嵌的優(yōu)美景色。好一個紫氣東來,皇氣無限。 以上村言野史,不足為信。但在靈源興建大宋皇家糧倉卻是趙構定的,工程在秦檜的監(jiān)督下,于公元1132年即高宗紹興二年順利完工。倉成之日,高宗趙構帶著文武百官親自到皇倉視察,甚為滿意,并當即對有功人員論功行賞。因秦檜已經位極人臣,故提升其子為工部侍郎,以示皇恩浩蕩。
到明代及清康熙、光緒年間,糧倉加以重建、擴建,聲名鵲起,成為當時國家最大糧倉,繁榮一時。 清代糧倉的痕跡在一間老屋里還能找到,就是那些立在屋中碗口粗細的立柱,和它們下面用來放進楔子的楔口。說到街上唯一還保存清代糧倉特征的老屋,剛才還委靡在太陽下面打盹的老人,忽然間換了個人般的精神。 沿著老街西行,眨眼的工夫,到東首油車門前,是“錢愛仁堂”藥店舊址,老屋是一座隔街面河兩開間二層樓的街面店房。原來店堂上方有二尺見方的“錢愛仁堂”匾額,現(xiàn)在已經不見,但墻上“錢姓墻界”的字跡依然清晰可辨。
錢坦和楊乃武素不相識,后因楊乃武被誣告與小白菜奸情,砒霜殺死小白菜丈夫,在杭州府大堂熬刑不住,胡亂口供乘船路過時看見過的愛仁堂,錢坦的不幸因此而起。 官府明知此事子虛烏有,但為置楊乃武于死地,以妻兒老母的安危來威脅錢坦,迫使錢坦違心做了偽證。后來,隨著案子的升級,錢坦也進了監(jiān)獄,最后不明不白死了。有說是慈禧下諭旨把一干人犯全部解京重審,他自知偽證罪無法脫免而自盡;有說是浙江官府為求自保而殺人滅口……
原來的錢姓藥店現(xiàn)在是別姓老人的住家,談起“楊案”,依然唏噓不已。說到“好人不一定有好報”時,無語相對,黯然間,只能作別。 害人的豈是藥堂?是人害人;害人的豈是賤民?是官府害民! 繼續(xù)西行,離愛仁堂數(shù)十米遠,是1997年被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章太炎故居,坐北朝南,寬三間、深三進。第一進為臨街3間店屋,第二進為正廳,第三進為二層樓房,整座故居占地688平方米。
扶雅堂里掛著很多名人為故居題寫的字畫。其中以鮑賢倫題贈的“學術宗師,革命先鋒”最能涵蓋章太炎的生平。
書案靠窗,陽光斜斜照進來,剛好落影在案幾上的硯臺邊,房內若有若無地飄著翰墨書香。
老倉前人說,上世紀八十年代,章太炎故居重修開放時,鎮(zhèn)上很多人都在打聽:章太炎是誰???是干什么的? 如今,不說鎮(zhèn)上隨處可見“游太炎故里,嘗羊鍋美食”的宣傳招貼,連洗腳店洗浴城都打上被周恩來譽為“一代儒宗、樸學大師,學問與革命業(yè)績永垂史冊”的太炎老先生的旗號了。 還是往西,走過鎮(zhèn)政府,是老街的盡頭。一棵幾人合抱的大香樟樹以百年前的姿勢孤立在路邊墻下,而它身后盛極一時的龍泉寺已是江湖中的一個傳說。 相傳,龍泉寺的修造與乾隆皇帝南巡有關。有一年,乾隆南巡來到杭州。出行這天,晴空萬里,驕陽似火?;实圩叩桨氲?,精疲力竭口渴難熬,進入倉前鎮(zhèn),在倉前鎮(zhèn)西首一座小廟內找到一口井。井水清冽,乾隆大喜,飽飲之后,腹中仍饑,就采了小廟東北角一菜地上的白蠶豆吃。乾隆回京,即令倉前小白蠶豆為貢品。
這樣已經寫在紙上的傳說,即便歸為野史,老底子的倉前人也不認為真有其事,就像乾隆曾經在倉前“掏羊鍋”的說法,當?shù)厝藷o論公私,都承認是近幾年杜撰出來的。 但龍泉寺的大名,卻是實實在在的。有史考證,寺是唐代建的,依地方的名字,叫了靈源院。赫赫有名的收了白娘子的法海和尚,據(jù)說也曾經在這里修行。在清王朝鼎盛時期,龍泉寺曾有“靈隱寺第二”的美稱,足見當時規(guī)模之大,香火之旺。
我去的時候,寒冬時節(jié),滿眼蕭瑟。老底子的倉前人說,一年中最熱鬧的老街在端午鬧龍舟時節(jié)。
倉前鬧龍舟比的是誰家的龍舟濺起的水花漂亮,誰能吸引眾多看客的眼光,引起贊聲一片。最佳境界是龍頭深深沉入水中,水從龍嘴灌進去,龍舟抬頭時,灌進去的水再從龍嘴噴出來。所以船艄都設有一至兩個健壯的小伙,騰挪跳躍壓龍尾。
倉前鬧龍舟還有另一種鬧法。這種龍舟盛裝重彩,劃的人悠然自得,透著大戶人家的穩(wěn)重。激烈的空隙中,放下槳,停下舟,任由龍舟在水面浮著,劃舟人點根煙,或相互談笑,或什么也不做,只是閑閑地盤坐舟上。
還有驛道,還有繭站,還有禁河,還有章相公祠堂,還有陳錦鏞藏書樓,還有榮亭,還有有程橋…… 有些能看到,有些已經看不到了。 離開時,別忘了帶點明清時就聞名遐邇的清水絲綿,也別忘了帶點肉厚質嫩的倉前竹筍,當然,還有據(jù)說連乾隆都贊不絕口的貢品龍泉寺小白蠶豆。
這樣特色的老街,全國能找出幾個? 作者:余加新 倉前余杭塘河畔,坐落著中國近代民主主義革命家、思想家和國學大師——章太炎先生的故居。
1901年7月27日,章太炎與好友吳君遂、孫寶瑄、張冠霞至上海金谷香酒家相聚。 章太炎借用《紅樓夢》里的人名比擬當世人物:“謂那拉,賈母;在田(載湉,光緒皇帝),寶玉;康有為,林黛玉;梁啟超,紫鵑;榮祿(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張之洞(湖廣總督),王鳳姐;錢恂(錢玄同兄),平兒;樊增祥,梁鼎芬,襲人;汪穰卿,劉老老(姥姥);張百熙,史湘云;趙舒翹,趙姨娘;劉坤一(兩江總督)為賈政;黃公度(湖南按察使),賈赦;文廷式,賈瑞;楊崇伊,妙玉;大阿哥(溥儁,“儁”為“俊”的異體字),薛蟠;瞿鴻璣,薛寶釵;蔣國亮,李紈;沈鵬,金梁,章太炎,焦大?!?/span>
太炎先生自比大觀園的下層人物焦大,有點疑惑,焦大在賈府是何等角色呢?曾經在日本從學于太炎先生的魯迅先生有如下經典論述:看《紅樓夢》,覺得賈府上是言論頗不自由的地方。焦大以奴才的身分,仗著酒醉,從主子罵起,直到別的一切奴才,說只有兩個石獅子干凈。結果怎樣呢?結果是主子深惡,奴才痛嫉,給他塞了一嘴馬糞。 其實是,焦大的罵;并非要打倒賈府,倒是要賈府好,不過說主奴如此,賈府就要弄不下去罷了。然而得到的報酬是馬糞。 所以這焦大,實在是賈府的屈原,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會有一篇《離騷》之類。事實上,章太炎在戊戌政變后,寫下《祭維新六賢文》,比擬西太后是兇惡的西王母,后流亡臺灣,在《臺灣日日新報》發(fā)表《書清慈禧太后事》一文,列舉了西太后種種罪行。這樣指名道姓地譴責清朝當權派總代表,在當時是絕少見的。 筆者認為,章太炎的比擬,輕形仿而重神似,如焦大一樣,章太炎有超人的膽量和大無畏的精神。 1904年是慈禧太后的七十壽辰。清廷的重臣為了討好慈禧,紛紛要搞大慶活動。那時全國上下都要貼一幅內容相同的對聯(lián),聯(lián)曰:“一人有慶,萬壽無疆?!边@些大臣們,自以為這副壽聯(lián)十分工整,以“一”對“萬”,以“有”對“無”,而且簡單明了,好記好頌,能夠得到慈禧的歡心。 章太炎知道后,情緒激動,心潮難平,連夜撰成一聯(lián): “今日幸海子,明日幸熙和,幾忘曾幸古長安,億兆膏血輕拋,只顧一人慶有;” “五旬割云南,六旬割臺灣,此時又割東三省,千里版圖盡棄,每逢萬壽疆無?!?/span> 對聯(lián)很快流傳開了,尤其是上下聯(lián)的最后四個字“一人慶有”“萬壽疆無”和先前大臣們的對聯(lián),僅在最后兩個字上顛倒了一下,其意完全變了。 章太炎先生嗜煙,給學生講課時,一手拿粉筆,另一只手必拿煙卷,有時講到精彩處,拿著煙卷便往黑板上板書,常引得學生哄堂大笑。
幸虧有后一句鋪墊,要光聽前一句,那可真狂到天上去了,不過,老頭的學問也真不是吹的,滿腹經綸,學富五車,他有資格說這種話。 章太炎也是最早刊登征婚啟事的名人之一,有人問他擇偶的條件,他說:“人之娶妻當飯吃,我之娶妻當藥用。兩湖人甚佳,安徽人次之,最不適合者為北方女子,廣東女子言語不通,如外國人,那是最不敢當?shù)?。?/span> 后經過蔡元培介紹,與湯國梨女士結為夫婦,婚禮當天,皮鞋左右顛倒,一時大窘。 章太炎給自己的三個女兒起了用字十分生僻名字。二女兒叫章叕,和這個叕字相似,大女兒名字是4個乂,三女兒的名字是4 個工。我的電腦打不出這樣的字,權且以“4乂”、“4又”、“4工”替代吧。 這樣的名字是很張揚個性的,也彰顯了章老先生的學識。老先生聲言,誰要想娶他的女兒,前提條件就是要認識她們的名字。 但是這樣起名后果如何呢?據(jù)說不是很妙,三個女兒待字閨中,媒人怕不認字丟丑不敢登門,小伙們怕露怯不敢來交往。整整地誤了女兒們的姻緣,老頭兒最后不得不召開記者會,解釋女兒的名字。 (叕是多音字,有四個讀音,分別是:zhuó、yǐ、lì、jué;4 乂讀 li ,4 又讀 chuo ,4工讀 zhan—《康熙辭典》) 1914年1月,章太炎手執(zhí)鵝毛團扇,并將袁氏所授的“勛二位”徽章,作為扇柄吊墜;頭戴北洋軍閥高冠帽,身著大明服裝,足穿破官靴……大鬧袁世凱總統(tǒng)府。 14日的《申報》報道: “章手執(zhí)團扇一柄,團扇之下系以勛章,足穿破官靴,在院內瘋言瘋語,大鬧不休?!?/span> 如此在太歲頭上動土,袁氏頓時惱羞成怒,為減低章太炎的影響,又將章幽禁于北京龍泉寺,企圖將其與世隔絕。與此同時,黎元洪開始向袁世凱力陳厲害:秀才造反,不必可怕??墒且坏┻@位民國巨筆真的餓死,屆時會讓大總統(tǒng)難看?。?/span> 這一下點到袁世凱懼怕章太炎與梁啟超兩支巨筆的痛處,他這才意識到千夫所指留罵名的后果。于是,在袁的授意下,京師總監(jiān)吳炳湘將章太炎從龍泉寺接至其醫(yī)官家中療養(yǎng)。待身體康復后,又經黎從中斡旋,袁允許章太炎自行租房居住。
據(jù)說,袁世凱氣得冒煙,又自嘲說:“彼一瘋子,我何必與之認真也!”時稱章太炎為“民國之禰衡”。 由于三年的幽禁生活,讓章太炎的身心受到摧殘,女兒又自縊身亡,章向黎表示了“鄉(xiāng)思甚切”的歸隱意愿。黎十分理解章的心情,當即表示“將以蒲輪送回”。6月25日,章氏啟程南歸,黎特“遣一衛(wèi)官護行”。 余杭一帶的方言,“毒頭”,就是瘋子的意思。章毒頭,是清朝末年倉前人稱呼章太炎的叫法。清朝末年,太炎先生推翻了清朝政府,他冒著殺頭的危險,寫了許多反對清朝政府的文章,號召大眾起來造反。他還一會兒北京,一會兒上海,到處奔跑,聯(lián)絡仁人志士,一起革命,推翻清朝政府,建立明主政府。 當時,做這種事情是有生命危險的,不但自己要殺頭,而且還會株連九族。章氏在倉前可是個大姓,許多倉前人和章氏族人都理解不了,好端端的為何要去做那個要殺頭、要滅九族的大逆不道的造反事兒呢? 于是大家都叫他“章毒頭”把他當瘋子看。而且還有不少人尋找到章太炎阿爸和族長那里,要他們好好同章太炎說說,這種害鄰害舍得事情勿要做。 章太炎得知了族人的擔心后,也覺得自己一個人革命,害了族人的性命可不好。“大丈夫做事,殺頭一個人去”。于是,章太炎就和族長和家人說好,讓他們出面對外宣布,章太炎就是個毒頭,把他永遠開除章氏家族。這樣,他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就不會影響到倉前的章氏族人了。 章氏族長曉得章太炎的脾氣,知道他革命主張已定,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只有這條路好走了。于是,章氏族人為了避免株連九族,就在章家祠堂里鄭重其事的宣布:“把逆子章太炎永遠開除出章氏家族?!?/span> 就這樣,由于章太炎是“章毒頭”,并且已經被開除出章氏家族,故清朝政府數(shù)次抓捕章太炎,一次也沒有株連到章氏族人。 從此,每次回到倉前,章太炎還公然以毒頭自居,每逢有人叫他“章毒頭”,他還答應的很爽快呢!
實在太深奧,小編豈敢唐突。此處略過千萬字。慚愧! 倉前冷板羊肉所用的是山羊。 倉前掏羊鍋,不加醬油,叫“白羊”(包括白切羊肉)。以前倉前賣羊肉的,長年用一只鍋子燒制羊肉,整只羊放在鍋里燒,這鍋老湯不用起底,一直用,時間一長,總有羊雜碎遺落在鍋里,味道相當鮮美。 現(xiàn)在的做法,用的是木鍋,水是井水,羊雜落鍋后要被壓上石頭悶熬2個多小時,高湯里面加入茴香、桂皮、老姜、黃酒等佐料,比例都是有講究的。羊肉、羊肚、羊腳、羊腸、羊雜碎、羊湯要裝滿到木桶頂上,師傅們則拿著長柄大勺掏鍋盛碗上桌。
新中國成立之初,缺衣少食,百廢待興。1953年余杭的糧食職工創(chuàng)造了“無蟲糧倉”,1954年創(chuàng)建出無蟲、無霉、無鼠、無雀的“四無糧倉”。
千年黃楊樹,因為實在太老了,連省里的專家都無法推算出他的確切年齡,這兩棵黃楊樹見證了歷史的興衰,更見證了吳山前村的成長歷程,它的古老和稀有成為本村的“大熊貓”。 現(xiàn)在這里還有一塊古老的石碑及一口古井外,一個古色古香的亭子。 古鎮(zhèn)倉前最具神秘色彩的古跡是什么,想必老倉前人一定知道,沒錯,就是寡山石窟。 石窟就在寡山腳下,石窟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只是一口名為“龍?zhí)丁暗纳介g小水潭。水潭也就4、5個平方大小,一點都看不出來有啥神秘的。
2000年6月,當?shù)卮迕駪阎鴱娏业暮闷嫘模襾砹怂孟氚阉兜乃楦桑?span>這一抽足足抽了五天五夜,才發(fā)現(xiàn)水潭下方竟然是一個深達50余米的石窟。村民們小心地往下攀爬,逐漸發(fā)現(xiàn)水潭下方的石壁上有鐵釬開鑿的明顯痕跡,三個主洞穴上下順序排列。 后經聞訊趕來的地質專家和文物專家勘探鑒定,證實這是一個古代采石場遺址。它的年代大約起自宋代,采石用的是“井式采石法”,而且寡山上還有十余個洞,也就是說,整座寡山,居然是一座內部被挖空的山! 寡山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十幾個洞,當?shù)厝私械贸雒值木陀辛炼?、暗洞、神仙洞、朝天洞、鍋子洞、貓耳洞、行灶洞等?/span> 這些洞穴中最有名的當數(shù)神仙洞。為什么叫神仙洞,是由于明代刑部郎中莆田人陳應時在洞內石壁上的題詩:“小小洞天,呂喦成仙,再加一口,妙品元田”,后人就附會這里是呂喦(巖)即呂洞賓得道升仙的地方,所以叫它神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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