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雪松 《紅樓夢》自乾隆五十六年“辛亥冬至后五日”(1791年12月27日)刊刻以來,人們基本為覆蓋性的程高本影響著,這其實經(jīng)過精心篡改的作品,幾乎抹殺了全部的《石頭記》慷慨激揚的民族主義思想部分。人們在這種覆蓋性的刊印作品面前,看到的幾乎是無可挑剔的風(fēng)花雪月故事,但是,這并沒有完全扼殺秘密傳播與刻本思想完全不同的抄本,因此,對作品思想內(nèi)涵的認(rèn)識,從作品問世以來,一直存在巨大分歧,胡適自由受到根深蒂固的程乙本影響,當(dāng)然不會改變其家事說的狹隘與偏執(zhí),因此,《紅樓夢》中所以興衰榮敗都是曹家林林總總的全傳,雖然即使擁有抄本的比對,也因思維的慣性,又從抄本進(jìn)一步南轅北轍意淫,被稱為“大膽設(shè)想”,其徒子徒孫“小心求證”,其實也不過指鹿為馬,牽強附會,上演了百年荒唐的文化丑劇。 對于《石頭記》(《紅樓夢》)另一種傳播,現(xiàn)在婦孺皆知,那就是抄本,由于戰(zhàn)火與自然災(zāi)害等原因,現(xiàn)存抄本已經(jīng)十分罕見與珍貴了,目前為止,公開的也就是十來種,例如著名的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己卯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蘇聯(lián)列寧格勒圖書館東方藏書館的“列藏本”《石頭記》,戚廖生序的《國初抄本原本紅樓夢》,戚廖生序的南京圖書館館藏《石頭記》,蒙古塔王藏《石頭記》,清代藏書家楊振繼收藏的《紅樓夢稿》,落款夢覺主人作序的《紅樓夢》,落款舒元煒做序的《紅樓夢》(此書為舒元煒親自裝訂),另外,鄭振鐸先生的殘本《紅樓夢》(僅有23與24兩回),2006年,卞亦文高價競拍的十回《紅樓夢》,2012年天津舊書販子王超的庚寅本《石頭記》,當(dāng)然,有且一定還有更精彩的藏本尚未公諸于世。 這些抄本,并非都是完全一樣的性質(zhì),尤其的庚辰本與己卯本,他們的中縫,有著特別的字樣,庚辰本后面幾冊標(biāo)有“庚辰秋月定本”(如下圖) 己卯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也相似,有些回目目錄處標(biāo)有“己卯冬月定本”。 這兩個本子,都有“定本”字樣。定本是什么? 解釋起來很費勁,看一下百度百科,基本達(dá)意,就省些力氣,復(fù)制在這里: 【經(jīng)過編排、整理準(zhǔn)備刊印的本子 《晉書·孫盛傳》:“《晉陽秋》詞直而理正,咸稱良史焉…… 盛 寫兩定本,寄於 慕容儁 。”《魏書·孫惠蔚傳》:“臣今依前丞臣 盧昶 所撰《甲乙新錄》,欲裨殘補闕,損并有無,校練句讀,以為定本。” 宋 朱熹 《答呂伯恭書》:“聞所著已有定本,恨未得見,亦可示及否?】 從“脂硯齋凡四閱過”,而又分別發(fā)生在己卯、庚辰兩年,可以看出,這不是兩年的不同批語或者內(nèi)容,而都是脂硯齋第四次處理的固化內(nèi)容,“定本”,顯然當(dāng)初有試圖刊刻或者其他方式規(guī)模傳播。另外也透露信息,脂硯齋只是抄本最后的參與人,而不是始終的批評者。 而其他抄本,都沒有“定本”字樣,這就存在著目的的區(qū)別,其他抄本,多數(shù)是以不同來源的底本,抄手抄錄以保存與閱讀為目的。 無論那種目的的抄本,都是建立在底本的基礎(chǔ)上的,至于上一級底本如何,或許只有天津販舊書的王超藏本《石頭記》信息稍多些,提供了抄本之外例如“松鶴本”之類的信息源。 可笑的是個別自以為是的偽學(xué)者,還裝神弄鬼去比對某人的手跡,甚至信心滿懷聲稱某藏本某回是誰誰手抄,真是荒唐透頂,原始筆跡,不是抄本概念,也不是一般性的底本或者定本,而是文學(xué)作品加書法手稿的極品。其實因為是“極品”,也想會出人意料,任何人得到,都不會隨意當(dāng)做普通底本使用。換一種思維,如果真有曹雪芹,曹雪芹的底稿被傳抄之后,就燒掉掉了嗎?或者第一個傳抄人,抄好之后就扔了嗎?馳思不已的問題,恰恰會帶來驚喜。 這個世界你可以誰都不相信,但你無法懷疑各種各樣的奇跡?!都t樓夢》也如此,也許,連“曹雪芹”撕下的第十三回三葉內(nèi)容,至今還在人間一字未少沉睡著。 —————————————————— 草根說紅樓公眾平臺,更多紅樓夢美文! 草根紅樓夢公眾號:caogenshuohonglou 我們的紅樓夢話題天天討論群: 一群群主微信號:lxa1972 二群群主微信號:yuanjun201008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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