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帝內(nèi)經(jīng)》中,所有的隱奧之言,都很難詮釋它,都沒有辦法講清楚它。書中說,對隱奧之言,可以“直而申之”。這“直而申之”是什么意思呢?我的理解是直接用書中原來的語句說話,直接引用就可以了??墒牵谩半[奧的語言”太多了,就都是羅列原文了,又沒有把原文申述明白。這就是專家學(xué)者們引用、抄錄隱奧之言中的毛病,最后再說一句“知其要者一言盡,不知其要散無窮”,也不知是專家沒懂呢,還是讀者沒懂。我們寫的《黃帝內(nèi)經(jīng)的博文》直接用著隱奧之言,還直接申述著、講解著這些語言,所以你不看語句,名詞的解釋,乃至畫的圖,就必然像看天書一樣。你不要把《黃帝內(nèi)經(jīng)》中的白話文,就直接按現(xiàn)代的理解方式做以說明。比如說,北京神草堂中田和祿教授,在中國中醫(yī)藥報上寫了一篇《陰陽為綱“辨病”經(jīng)旨》的文章,這陰、陽是什么?為什么非要以陰陽為準,分病的經(jīng)旨,田教授把陰陽的內(nèi)涵直而申之十幾條。張仲景的傷寒論,金匱要略的語言,直而申之一大篇,還是沒有說明白什么是陰,什么是陽,什么情況下以陰為準,什么情況下以陽為準,等于白說。實際上陰陽,就是代表物質(zhì)的五行,風(fēng)、火為陽,濕、燥、寒為陰。倫理不是說五行中某一行的本性如何,而是論某一行是屬于陰,還是屬于陽,哪一方面的屬性。太陽本氣的病,是陰病,太陽是陰;標氣的病,是陽病,太陽是正陽;陽明中氣的病,是濕病,陽明是陰;本氣的病,是燥病,陽明是陽。也就是說是陰病或是陽病。只要是看到任何一氣為病,都知道是陰,還是陽,是病在標,還是病在本,知標知本正行無問。田教授文中的標題說得非常準確,文中的內(nèi)容“直而申之”地引用了很多條,細看之后卻讓人無所適從,最終還是沒有分清哪是陰,哪是陽。
又比如在《六元正紀大論》中,論五運六氣地運轉(zhuǎn)時說,凡是六氣司天,都必須“用寒遠寒,用熱遠熱,用溫遠溫,用涼遠涼,食宜同法”。直而申之,書中的話引完了,什么意思呢?都明白了嗎?其實誰也不明白。
如在2014年,在第一氣運中,(看圖)。當太陽司天時,五運的氣,運轉(zhuǎn)到“丙午”日就為災(zāi),是太陽寒水下臨,因為是天符氣,是“病行有多少,生死有早晏耳”所以叫司天的氣是寒,沒遠離寒。天符氣為寒氣大勝,會使天的氣倒轉(zhuǎn)折行,天的氣會自動逆行,逆行為病邪。在這個時間里,人氣也通于天,當?shù)貧馍仙龝r,人身的經(jīng)脈中十一臟取決于腎,寒氣大興氣位,故用寒遠寒。
同理,在這個時間里,當天氣下降時,遇甲戌日末候的氣,是濕氣,己卯日初候的氣,是下加濕土太陰三陰的氣,叫同天符氣,經(jīng)脈中十一臟又取決于脾臟。濕氣大興,故用濕遠濕。
同理,在初夏的時間里,當節(jié)氣上升時,遇壬戌日末候的氣,厥陰風(fēng)下臨,叫天符氣,經(jīng)脈中十一臟取決于肝,風(fēng)溫大興,故用溫遠溫。天氣下降,遇癸巳末候的氣,日氣下加少陽火,為同天符氣,經(jīng)脈中十一臟取決于心臟。火氣大興,故用熱遠熱。在《六節(jié)臟象論》中,“凡十一臟,取決于膽也”就是說,當厥陰的中氣戊午通天,中氣在少陽司天的情況下,取決于膽。即上至從于心,下至中氣于膽。
同理,當時間走到小滿和大暑前的夏天時,就是2014年少陰司天,陽明在泉的時間了。這就是年氣司天的氣與步氣司天的氣合到一起了。里圈的時令少陽為夏季,少陰的君火加臨于上,火炎上,故叫君在上,臣在下,國家君主已明,這就是天地間行正氣的道理,或叫正能量壓倒一切,國家的命運也是天定的。這就是甲己年中,在南政年里少陰又為火司天,與北政年的巨大區(qū)別,只有在南政年,少陰在天的南邊才為火,當節(jié)氣上升時,遇戊辰癸酉的日氣時,就成了太一天符氣了,即三合氣。如果是北政年,丙子午,戊子午,庚子、午,壬子、午年,同樣是少陰司天,少陰也在南,但少陰都是陰寒司天,這也是不懂陰陽,同樣無法以陰陽為綱的關(guān)鍵所在。不懂得這一點,都在論南政、北政,都在論坐南朝北,坐北朝南,故而是理都不通的原因。下半年不講了,直而申之,論的是在泉的氣,用燥遠燥,用涼遠涼。都是熱不能犯熱,用寒不能犯寒,司天的氣是什么氣,就不要用什么氣。異司天的氣,從司天的氣,為從者和,同司天的氣為逆氣,逆氣為病氣,所以最怕同司天的氣、天符氣和太一天符氣,故“不可不敬畏而遠之”。
在直而申之“用寒遠寒,用熱遠熱”的話語中,本文再“直而申之”后邊的話就會更糊涂了,“帝曰;溫涼何如?岐伯曰;司氣以熱,用熱無犯,司氣以寒,用寒無犯,司氣以涼,用涼無犯,司氣以溫,用溫?zé)o犯,間氣同其主無犯,異其主則小犯之,是為四畏?!逼浞刚吆稳纾俊搬?;天氣反時,則可依時,及勝其主則可犯,以平為期而不可過,是謂邪氣反勝者”。
前者說,用寒遠寒,用熱遠熱,警告醫(yī)者不可不敬畏而遠之,也就是真氣為寒,不能再有同真氣一樣的寒氣來并,兩真氣相并會出現(xiàn)同氣逆行。而這后者又說司氣是什么氣,又告知,就用什么氣不犯。好像《內(nèi)經(jīng)》中說的亂七八糟,矛盾重重,其實五運六氣當運轉(zhuǎn)到這樣的情況時,如果沒有這些精微的、至正要論的講述,五運六氣的運轉(zhuǎn)真的就沒有辦法運行了,有了這至真正道論的天道,我們才得以知道五運六氣的運轉(zhuǎn)是真的。這前者說的是天地的中間,即天心中的氣。后者說的是交在間氣的氣,間氣同其主不犯。間氣異其主可小犯。是什么意思呢?其實“直而申之”就已經(jīng)明白了,王冰說的夠精辟的了,再也沒有更好的語句來說明了,只是人們不懂罷了,我只能用實際來說明了,要不然我也沒詞了。如在2014年3月24,甲午日,當氣行到第二氣春分的中氣下降中,是厥陰的本氣風(fēng)溫司天,少陽的火氣在泉,見臣面巽圖八。
當“庚午”的燥氣生在甲戌太陰的三陰之地時,燥不得氣,是春地反生了秋氣,燥從春化,燥氣在平氣以下,為生數(shù)氣,庚4午,(與里圈厥陰論)又同陰化,燥氣成了從革的氣,(同外圈論)。又流到了甲子少陰的寒氣之地,燥氣是從革的氣,為異其主,同少陰火化,(外圈少陰)燥從火化,受治,化生為寒水,成“辛巳”。這叫燥氣,從革的氣,反其主,為小犯其主,順而從主氣火,化生成干涸的“辛1巳”水。辛巳留居在甲戌太陰之位,干涸的寒氣,寒太少又同其主,在間氣位,不用遠其主,因寒氣不過平氣的一半,可順而補之,不是逆折之,為“庚4午”。這就是司氣是陰,在間氣用陰不用遠陰,和司氣是陰,在間氣可以小犯陽氣。在間氣與在天中心不能通論。書中說的司氣是“用涼遠涼與司氣是涼用涼不犯”。唐·王冰把話已說到極致,直而申之,已不是隱奧之言,只是后人不懂罷了。說道這里,通過金水庚4午,辛1巳,庚4午之間的變化,可以知道,在《氣交變大論》和《五常政大論》兩篇中說的十五種氣是不一樣的,無論再怎樣“申之”,如果不從實際圖中和切脈診病中說這些邪氣和病氣,誰也沒有辦法說明白。
五運六氣的變換都是應(yīng)司天、在泉和間氣的氣;寒暑的迎隨都是司天、司地的真氣和邪氣相薄的氣;病氣的分離都是氣交于標、本、表、里的氣;五氣旳傾移都是互相兼并造成的氣,都是《氣交變大論》中說的氣。五運的回薄盛衰的不同,五運六氣的損、益,都是相從于四時季節(jié)的的氣,都是《五常政大論》中先被四時作用后的氣。如被損成委和的風(fēng),被損成伏明的火,卑監(jiān)的土,從革的金和干涸的水,以及濟成平氣、溢成有余的氣,共15種氣。
又比如,甲午年,在五運六氣的運轉(zhuǎn)中,午為少陰,少陰司天是在南政年,在天心,少陰放在天周的第三氣上。按照時序的次序,癸巳年當末之日,就是甲午。甲午年的第一天,這是非常正常的話。然而“甲午年”這是一句非常隱奧的兩個字,隱藏著一個讓人不可思議的天理。在五運六氣的運轉(zhuǎn)中,是六甲位的氣圍成了一個天,叫六甲玄靈,甲子是少陰氣位;甲戌是太陰的氣位;甲申是少陽的氣位;甲午是陽明的氣位;甲辰是太陽的氣位;甲寅是厥陰的氣位,始于少陰,終于厥陰。明明是甲子少陰年,是少陰司天,甲午是陽明在泉司地,少陰在上,陽明在下;當甲午陽明在上司天,甲子少陰在下司地。2014年是甲午年,應(yīng)該陽明司天,反而把陽明寫成了少陰,這不是反了嗎!其實,唐·王冰在《五運行大論》中早有說明,“尺寸反者死”。而注解中又告知說;子午卯酉四年有之,當陰在寸而脈反見于尺,當陽在尺而脈反見于寸,尺寸俱反,成了寸獨盛,或尺獨盛,為陰陽反了必死,但是,唯獨少陰與陽明反了不叫反,這就是甲午司天用少陰,在南政的南邊總是火,不代表陰,脈為浮,不代表沉。除甲年外,丙、戊、庚、壬的子、午年都是北政年,少陰代表的是陰寒,左寸脈都是沉脈。甲午年司天時,都直而申之,不知可知道嗎。
又比如;“天有五行,御五位,以生寒暑燥濕風(fēng)”。象2014甲午年,天有歲氣五行,甲己黅黃色的炁帶,二十八星中,東面七星旳黅色,御在了地球東方的大地上,而生化成了壬丁運為春天-----風(fēng),癸戊運為夏天-----暑,甲己運為長夏----濕,乙庚運為秋天----燥,丙辛運為冬天----寒,這是先立年氣的作用,然后再有五運分出十個氣位來,即遇上甲、丙年,春天施于“壬”運的第一氣;夏天為“癸”運的二氣;三氣;長夏“甲”運為四氣;秋天“乙”運為五氣;冬天“丙”運為六氣;第七氣又復(fù)始于壬運成丁壬合氣,“丁”運為《玄珠密語·六元還周》中說的“隱于還周,此為六元,復(fù)始環(huán)周”的道理。接下來第八氣,九氣為“戊”癸合于夏,到第十氣為己運成“己”甲合。第十一“庚”乙合,第十二“辛”丙合。如果是遇上戊、庚年就必然是始于少角“丁”運開始第一氣,終于“丙”還周。這就是上古圣人,仰觀天象,以正陰陽的《陰陽法》,用十天干來表示氣之位,天干雖相合,但各在一方,相距十萬八千里,征其離合,太虛的寥闊,都在天分五運氣,陰陽析位而用,布正于四方。
人也是一個天體,“人有五臟,化五氣,以生喜怒思憂恐”。人的五臟化的五氣與天的五位的氣是一樣的,“喜”為心,同暑,為戊癸;“怒”為肝,同風(fēng),為丁壬;“思”為脾,同長夏,為甲己;“憂”為肺,同秋,為乙庚;“恐“為腎,為冬,為丙辛。人的五臟完全應(yīng)天的五行,五位,五氣。然后是三陰三陽的氣包在天體外。在五運六氣的運轉(zhuǎn)中,五運非獨主其時,還主一定時間的王相休囚死絕的辦法,氣交昭然。所以說畫圖時,人的五臟的氣不能放在外圈。
拄其間 鍔未殘
201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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