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府藏溥心畬精品賞析(上) 2015-04-19 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名儒,號羲皇上人、西山逸士。生于一八九六年,卒于一九六三年;是清朝道光皇帝第六子恭親王奕的次孫。溥心畬自幼飽詩書,稍長專心研究文學(xué)藝術(shù),曾入貴胄法政學(xué)堂,后又留學(xué)柏林大學(xué),學(xué)習(xí)天文和生物,獲得博士學(xué)位。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山水樓閣圖》,恭王府藏。溥心畬的清朝皇室后裔的特殊身份使他悟到榮華富貴之后的平淡才是人生至境,因而他在畫中營造的空靈超逸的境界令人嘆服。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雙樹斂秋云》,恭王府藏。他精通經(jīng)史,后專事繪畫。解放前夕出海舟山,遠(yuǎn)居臺灣。溥心畬擅山水、人物、花鳥、走獸等題材,山水畫以“北宗”為基,筆法以“南宗”為法,注重線條鉤摹,較少烘染。與張大千并稱“南張北溥”,又與吳湖帆并稱“南吳北溥”。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山連秋色多新雨》,1959,恭王府藏。一九四九年九月中旬,溥心畬定居臺灣,至一九六三年辭世,他在臺灣共計生活了十四年。關(guān)于溥心畬在臺灣的生活,大陸的資料較少提及;但是在臺灣,作為“渡海三家”之一,溥心畬的生活和交游受到了較大的關(guān)注,也出現(xiàn)了不少記錄溥心畬課徒、海外講學(xué)和生活軼事的回憶文章及論著。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吟詩黃葉落》,1932,恭王府藏。較為重要的文章有臺中東海大學(xué)詹前裕的《溥心畬先生渡臺后的晚年生活》一文,著作則有詹前?!稄?fù)古的文人逸士》、林銓居《王孫·逸士·溥心畬》、溥心畬弟子徐建華口述回憶錄《丹青翰墨情》等;除此之外,還有溥心畬舉辦若干畫展的資料。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楷書四字》,恭王府藏。在《楷書四字》立軸中,他為萬公潛撰寫極其端謹(jǐn)?shù)目瑫铡奥曊鹬緡獭?,但這四字均用拗口不堪的冷僻異體字寫出,沒有對古文研究極深的人是無法認(rèn)出這四個字的。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水仙圖》,恭王府藏。在《寒玉堂山水冊》和水墨花卉作品中,溥心畬在題跋中大量使用了四字短語,或五言、七言絕句,但大都為描繪與畫面相關(guān)的風(fēng)物。如其在《水仙圖》上題道:“凌波清瘦篾春云,綽約真疑洛水神。昔日月明川上立,不知解佩贈何人?”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福自天申》,1950,恭王府藏。在《福自天申》一圖中,溥氏繪一鐘馗,眼望一只蝙蝠飛來,題有“福年”,以“蝠”諧“福”音,這與民國時期海派很多畫家類似,這些作品都屬于溥心畬較為世俗化的作品,多用于應(yīng)酬和贈送友人。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山人清夢》,1953,恭王府藏。在《山人清夢》中,溥氏繪有一手持酒杯的文人,倚一藤椅閉目小睡,而腳下一只小老鼠正在蠢蠢欲動。他在畫上大片留白中寫道:“窗外清風(fēng)散雨絲,胡床竹簟夢移時。山人似飲中山酒,鼠輩縱橫總不知?!弊詈髢删潼c(diǎn)趣,將自己的孤高和鼠輩縱橫的無奈作比較,對他在臺灣生活中遇到的小人進(jìn)行了尖刻的嘲諷,同時清晰地表達(dá)出自己對待這些人的態(tài)度。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仿李公麟五馬圖》,恭王府藏。他《仿李公麟五馬圖》的空白處題有他對歷代畫馬名家的看法。該圖構(gòu)圖摹自李公麟《五馬圖》,用白描手法,造型準(zhǔn)確,氣韻生動,是一幅鞍馬杰作。此畫題有“西山逸士溥儒為公潛酒客畫并記”。溥心畬為何要為萬公潛繪制這幅作品呢?這還要從這些藏品的提供者萬公潛先生與溥心畬長達(dá)數(shù)十年的交往有關(guān)。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回岡被秋草》,恭王府藏。這批書畫作品是由溥心畬先生生前好友萬公潛先生捐贈的。萬公潛,一九零八年出生于浙江嘉興,是國民黨資深高級官員,在國民黨“中統(tǒng)”中任職四十余年,曾任國民黨前“行政院”參議。萬公潛晚年從臺灣移居美國定居,在他晚年的時候,對自己的過去進(jìn)行了反思。由于懷念祖國,年逾古稀的他為兩岸文化交流做了不少工作。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壽桃》,恭王府藏。在這批捐贈書畫的題跋中,書畫作品的贈與者萬先生的稱謂頻頻出現(xiàn),說明他與溥氏的親密關(guān)系。在所有六十四件作品中,有“亞剛先生”“公潛”“寶南先生”“萬老爺”等四種不同的稱謂。其中“亞剛”先生兩處:“亞剛先生 聲震志囂 溥儒”和“歲朝清供。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渡河圖》,恭王府藏。在晚年生活中,溥心畬有很多逸聞趣事至今仍為人們所津津樂道,這也是萬氏所總結(jié)而被后人稱道的?!叭f大先生認(rèn)為他的怪可歸納為三方面:第一怪是不能管理自己的衣食起居。第二怪是善忘。第三怪是好吃,食量大,吃相難看?!庇纱丝梢?,萬公潛對溥氏的了解是入微的。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仿趙仲穆筆意》,恭王府藏。溥氏不能照顧自己的衣食起居,而且經(jīng)常弄不清錢的數(shù)目,上課也經(jīng)常迷路。有一次買一根油條(也有說是豆?jié){),當(dāng)時只值五毫,他卻給人家十塊錢。還有人送他一個吹泡泡的肥皂水,他轉(zhuǎn)手送人一張畫。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差,很可能是從小在王府錦衣玉食的生活所致,一切都由仆人代勞。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雙虬舞日》,恭王府藏。到了晚年,他的境遇凄涼,但是生活習(xí)慣也很難改回來了。關(guān)于他善忘的毛病,也被人們廣為傳播。民國時期,杭州市長周象賢曾經(jīng)十分禮遇溥先生,招待過他多次。在赴臺后,周先生到他家去拜訪,心畬先生卻不知他是何許人了。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松巖晚色》,恭王府藏。關(guān)于他的吃相,更在朋友間傳為笑談。他喜歡的菜,一定要擺在自己面前,別人一動筷他就不高興,自己吃夠了才能輪到別人。他的飯量也驚人,尤其喜歡吃螃蟹,一頓能吃十幾個。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伐樹圖》,恭王府藏。對于溥心畬晚年生活中的種種“怪”事,很可能與他特殊的身份有關(guān)。作為末代王孫,他身逢亂世,歷經(jīng)滄桑,卻又飽讀詩書。但是作為一個文人畫家,他將自己的抱負(fù)融入他生花的妙筆之中,而將世俗之事淡然處之,用“魏晉風(fēng)度”在亂世中求得明哲保身。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溥心畬《溪煙含柳色》,恭王府藏。據(jù)萬公潛回憶,溥心畬“臨終前,一段時日已不能言語,但仍關(guān)心出書之事,留有手寫便條請托萬公潛校對以免萬一有錯字”。萬公潛在接受溥心畬囑托的二十五年后,欣然決定將自己收藏的六十四件書畫作品無償捐獻(xiàn)給溥心畬的原住所恭王府,其中還包括最后那張溥心畬托付與他的筆跡凌亂的紙條。 (來自:月雅書畫公眾號) 點(diǎn)擊展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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