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眼碑》第一行“作、輔、國、軍、直”五個字都偏左,第二行“子、池、楊”三個字都偏右,第三行基本取中了。這樣左右的錯落,造成了字的結(jié)構(gòu)活潑而不滯板,點畫飛動而有情趣。雖有俯似奇斜的動勢,但是都是在中線的周圍而運動。 圖《爨寶子碑》在所有的魏碑中該算是魏碑的行草書了。造型奇絕,跌宕起伏,錯落不凡;用筆凝重沉郁、道勁古茂。許多朋友說, 《爨寶子碑》、《爨龍顏碑》字那么丑,好在何處?我說,好在回昧無窮,稚拙、古樸、天趣自然,沒有嬌柔造作之感。 錯落在行草書中的運用要比篆、隸、魏、楷廣泛得多,不但在一行中出現(xiàn),而且行與行之間的揮灑與錯落遙相呼應(yīng)。恬淡柔美,流暢飄逸的行書;驚蛇游龍,奔騰灑脫的草書,錯落的原則都潛在其中。 宋代米南宮《苕溪詩帖》是錯落的典范,有的字遠(yuǎn)離中軸線,造成險絕的結(jié)構(gòu),形成了米字的左傾特點。第二行“詳朝”左傾后偏離向右,“來”字干脆擺脫中軸線,移位于一、二行之間偏左,斜而不歪,傾而不倒。 明末清初大書家傅山的行草書《奉祝條屏》(之十)不但本行中有錯落,行與行之間的揮灑與錯落密切配合,相互協(xié)調(diào),灑灑揚揚,動人非常。縱看成行,橫看無列。 第一行倒數(shù)一、四字“請”的言字旁錯落至一、二行之間,“可”字長橫也跨過一行橫出。 第二行正數(shù)二、四、十字“嚼”多半錯位向右至第一行,“城”字長戈鉤幾乎向右跨至第一行。 第三行的“澡”、“愈”二字也錯落向右至第二行附近。 第四行“先”的橫折鉤, “同”的右移,“榜”字之大,都與前三行字的結(jié)構(gòu)相呼應(yīng)。 蘇聯(lián)偉火的文學(xué)家高爾基說: “美是人自己從他的靈魂深處創(chuàng)造出來的。”羅丹也說: “在藝術(shù)中,有性榷的作品,才算是美的?!备郀柣f的“靈魂深處”這便是一位書法創(chuàng)作者對書法美的理解語占,沒有這種理解言語就談不上創(chuàng)作的內(nèi)函’。羅丹的“有性格的作品,”在書法創(chuàng)作中尤為突出,而這種'艷的作品”非百日或幾年能形成的。前面我們講了十個原則,列舉了古今書法作品加以說明,只能達(dá)到拋磚引玉之目的。書法刨作是個復(fù)雜的心里過程,受諸多因素的制約,反復(fù)研究,不斷實踐,深刻總結(jié),書法創(chuàng)作的途徑是寬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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