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烏臺詩案,沒有黃州之貶,就不會有蘇東坡,這是毫無疑問的。 即使沒有東坡,蘇軾也有精彩,只不過,這種精彩會大打折扣。我們常說國家不幸詩家幸,放在蘇東坡身上,是文人不幸文章幸,正因為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磨難,才使得一時才子向一代文宗升華。 蘇軾下放黃州的第三年,那天正是寒食節(jié),他在雪堂里閑來練字,看到午后吃剩的冷菜,想起了寒食的典故,那個為忠孝而死的介之推 又憶起往事,他緩緩嘆了口氣,揮筆寫下了被譽(yù)為“天下第三行書“的《寒食帖》 還是聽蔣勛先生講蘇東坡吧,好聽得蕩氣回腸。 蔣勛解讀蘇東坡《寒食帖》 蘇東坡《寒食帖》全卷 臺北故宮藏 世人的書法皆追求俊挺華美,蘇軾已看盡自己的狼狽、邋遢與恐懼,就像當(dāng)年他與黃庭堅彼此嘲弄,他笑稱自己的書法叫做“石壓蛤蟆體”。 轉(zhuǎn)載自:書法日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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