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別院,倒是極其幽靜。嘜鎷灞癹曉 令君玄凌奇怪的是,夜若離把王斐然給揍了,為何王家沒有任何異動?好像什么事都未曾發(fā)生,這不禁讓他充滿疑惑。 然而,夜若離和圣夜卻并不在意,徑自回到王新給他們安排的房中修煉。 “這個木盒我還沒有時間看過,不知道它到底是何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木盒上有一道禁制,不是任何人都能打開?!?br/> 夜若離翻動著手里的青色木盒,深呼吸了口氣,一股玄力狠狠的撞擊上木盒,想要借此破開禁制,然而,手中的木盒卻紋絲不動,未受絲毫傷害。 “沒用?”眉頭微微皺起,夜若離的臉色越發(fā)凝重,“看來,是我的實力不夠,無法破開這道禁制,不知道下這禁制的人,又該有多強?” 此時,夜若離有一種感覺,這青色木盒和她的命運聯(lián)系在一起,要不然,最初亦不會指引她到攤位前。 就因為感受到那一股波動,她才想要得到這青色木盒。 “持有青色木盒的老者,亦不是等閑之輩,他說我們有緣自會相見,不知道是否真有這緣分,彼時,我定然要詢問他關(guān)于木盒的信息?!?br/> 或許,僅有那位邋遢的老者,方能回答她所想知的一切。 把木盒放入玄靈戒指當中,夜若離不再去思考這些問題,在沒有人打擾之前,她就在這房間內(nèi)修煉起來。 蒼穹界不愧是世人眼中的圣地,這里玄氣的濃郁程度,比外界不知濃郁了多少,如果她出生于蒼穹界,頂多五六年,便可突破至玄尊。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在這五天內(nèi),夜若離和圣夜都沒走出房門一步,致使君玄凌不禁哀嘆,這兩個果然是修煉狂人。 于是,在這兩人的刺激下,君玄凌也默默的呆在房內(nèi)修煉。 就在五天后的早晨,王新讓王家所有人去大堂集合,因此,三人****放下修煉,隨同王家眾人前往大堂。 此時,王家大堂內(nèi),站立著王家一群高手和不在少數(shù)的杰出子弟。 這王家不愧是蒼穹界二流勢力,光是圣皇強者便有三個,其中最強的乃王家家主王新,實力為一介玄皇中級。 便是星玄師高手,亦有四五十個,如此勢力放入外界,足矣橫掃大陸。 可在蒼穹界,僅不過是個二流勢力,還處于偏下,可見蒼穹界底蘊的深厚。 而天玄師與地玄師也有不少,都是一些年輕的面龐,至于更往下的則沒有資格前來此地。但是,王新召了如此多的人,很顯然有大事發(fā)生。 “諸位,想必老城主的病都已有耳聞,”王新負手而站,威嚴的眸光從以下眾人面前掠過,說道,“前幾日,城主廣發(fā)英雄帖,隨之前往清靈山尋藥,這是我們王家飛黃騰達的機會,如果幫助城主找到藥材,那前途將不可限量,所以,你們立刻做好準備,稍后便與我前去城主府會和?!?br/> 隨著王新的話落,眾人都交頭接耳起來,顯然對于老城主的病情早有耳聞。 如果能巴結(jié)上城主府這條大船,日后的王家,也有了一個強大的靠山,而且能任府主職位,在那圣天城中都有人脈。 所以,城主在一個城池,地位是卓然的。 朝陽下的城主府,已聚集了天麟城諸多勢力,而城主府門前,站立著兩人,即便是強如花家這種勢力,在此同樣不敢放肆。 那兩人中,左旁的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縱然老者面色虛弱,卻依然顯示出一身的傲骨與久居上位的威嚴。 老者的身旁,站立著的則是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舉手投足間有著無法掩飾的貴氣,難能可貴的是,他縱然舉止高貴,但沒有那種倨傲之態(tài),反而透著一股他人沒有的平和。 那位老者,便是城主府的老城主藍隨落,亦是天麟城第一高手,玄皇巔峰。 至于中年男子,則就是現(xiàn)任城主藍天寧。 “咳咳,”手捂著顫抖的唇,藍隨落咳嗽了兩聲,眉間有著虛弱之意,他疲憊的掃了眼各勢力中人,語氣如風般輕輕 天才狂妃,第七章陰險的花落羽,第2頁 的飄落,“各位能因我城主府的號召來此,老夫感激不盡,此刻,眾位都隨我們前往清靈山,花家主,接下來煉丹的任務(wù),便拜托你了?!?br/> 花落羽邁步上前,恭敬的抱著拳頭,應(yīng)承道:“請老城主放心,花某定不負所托?!?br/> “若花家主能救父親,我藍天寧,便欠你一個條件。”藍天寧雙手負背,緩緩上前,唇角勾起一抹輕笑。 眸光微閃,花落羽微微一笑:“那花某多謝城主,花某定會竭盡所能煉制丹藥,有花某在,城主大可放心?!?br/> 說完這話,花落羽退回到原地,不禁意間余光瞥見望著某處發(fā)呆的花晴蘭,愣了一下,就循著她的目光望去。 王家的隊伍中,白衣男子迎風而立,俊美絕倫,神色冰冷,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光是那股冷意就讓人不敢接近。 饒是見多識廣的花落羽,亦未曾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恐怕當今世上,也僅有蒼穹界那位神秘的傳人能夠與之相比。 “難怪這幾日來,蘭兒總是心不在焉,原來是為了這個男人,他和丹家要鏟除的目標在一起,想必也是從世俗界選拔入蒼穹界的人,一個世俗界的男子罷了,蘭兒要喜歡,等除了那女子之后,便將他抓來送給蘭兒?!?br/> 心思百轉(zhuǎn),花落羽轉(zhuǎn)頭望向花晴蘭,眼中的寵溺清晰可見。 “各位,話就說到這里了,大家都隨我出發(fā),目標清靈山……” 當藍天寧的話落后,天麟城這支龐大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著清靈山出發(fā),只是在一路上,夜若離不禁感受到,一股殺意纏繞著自己。 縱然這殺意已經(jīng)收斂,可她身為玄皇巔峰,靈魂更遠超常人,故此,這殺意無論如何掩飾,還是被她輕易的給捕捉了。 轉(zhuǎn)過腦袋,夜若離的目光落在花家的隊伍中。 見到她的視線,花落羽心中一驚:“難道她已經(jīng)發(fā)覺自己了?不,絕不可能,她僅是區(qū)區(qū)一個地玄師罷了,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我?” 搖了搖頭,花落羽苦笑一聲,看來自己還是太看得起她了。 地玄師中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發(fā)覺玄皇的注視,剛才那不過是巧合罷了。 雖然這個地玄師曾打敗過天玄師,那也定然是借助武器和玄技的緣故,無法消除她是地玄師這個事實。 從天麟城距離清靈山,足有半天的路程。 因為個人不能脫離自己的隊伍,花晴蘭幾次要去糾纏圣夜,都被花落羽制止了。縱然花落羽對這女兒疼愛至極,在這種時候,卻不容她任性。 故此,一路上,花晴蘭都不滿的撅著紅唇,嫉恨的瞪著夜若離。 “咳咳,各位,清靈山,我們已經(jīng)到了。” 藍隨落停下步子,深深的凝視著前方高偉雄壯的山峰,眼里透出嚴肅之色:“煉制丹藥所需的藥材,在山頂之處,據(jù)說有獸尊低級的兇獸守護,希望大家心里有個準備,如果不愿意去的,現(xiàn)在便可離去,老夫絕不阻攔?!?br/> 獸尊低級的兇獸?這一個消息,把所有人都嚇傻了眼。 兇獸的力量,更強于玄獸,因此才得兇獸之兇名,并且,它們和玄獸還有所不同,玄獸善于化人形,兇獸即便能化人,卻依然喜歡那副獸皮,很少有兇獸會化****類外表。 此次,他們要奪的,是獸皇巔峰的兇獸守護下的藥材。 便是老城主這個獸皇巔峰,亦不可能打過那匹兇獸,何況他們這些? 眾人相視一眼,嘴角泛著一絲苦澀的味道。 退路?他們已來到這里,可還有退路? 這次不管如何,都必須入清靈山,況且,他們都從家族中帶來無數(shù)的人,關(guān)鍵之刻,可用他們作為肉盾,再施展偷襲,就不信,如此還對付不了那匹兇獸。 “好,很好,都沒有一個人退縮,”藍隨落點了點頭,蒼老的容顏露出滿意的笑容,“眾位請放心吧,老夫是天麟城的老城主,又如何會把你們推入火坑?那匹守護靈草的兇獸,已經(jīng)身負傷,而且,老夫也會出戰(zhàn),集我們眾人之力,擒下兇獸也不是毫無希望?!?br/> 聞言,眾人都暗自有些慶幸,幸好 天才狂妃,第七章陰險的花落羽,第3頁 沒有退縮,不然肯定會惹惱城主府的人。 “眾位,這就隨我上峰?!?br/> “是,我等謹遵城主吩咐,” 清靈山,地勢復(fù)雜,山路陡峭,隱隱約約可以感受到清靈山中玄獸的氣息。不過,玄獸亦不是笨蛋,他們自然知道這群人不好招惹,故此,這一路到極其平靜。 太陽西下,天色漸晚,由于天黑無法趕路,所以藍天寧下達命令,就此安營扎寨。 花落羽心中一喜,這正是除去那女子的最好時機。 “呵呵,城主,老城主,在這安營扎寨負有危險性,花某有一建議,讓王家的人在外巡邏,也可保證沒有玄獸的偷襲?!?br/> 王新神色一凜,王家和花家本就不友好,那花家仗著地位比王家高,處處壓制王家,如今,不知又在想什么陰謀詭計。 他張了張口,正想說些什么,然而接下來,藍天寧的話,徹底絕了他的希望。 “花家主所言有理,此事就這般定了,王家主,今晚便辛苦了。” 面容微微一變,王新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為城主大人辦事,又有何辛苦?這是我王新的榮幸,城主大可放心。” “哈哈,那我就把這里交給王家主了?!?br/> 藍天寧如何猜不出是花落羽故意爭對王家?若是以往,以藍天寧正直的性格,斷然不會答應(yīng),可是此時,他卻要花落羽幫忙煉制丹藥,只能由著他的意。 “大不了,等回到城主府,再多給點王家報酬作為補償?!?br/> 打定主意,藍天寧便把此事給放了下來,微笑的進入隨從布置好的帳篷。 在眾人離去之后,王新轉(zhuǎn)頭面向王家眾人,嚴肅的說道:“巡邏至少需要三人,你們誰愿意接下這趟差事,當然,也可互相推薦?!?br/> “叔叔,”王斐然忽然舉起手來,陰冷的望了眼夜若離幾人,“我有幾個人想要推薦,他們便是從世俗界來的人,這三人來我王家沒做過任何貢獻,這事由他們來做最好?!?br/> “沒錯,我也推薦他們?!?br/> “我也是?!?br/> 王斐然在王家有著不小的權(quán)力,所以當他話落之后,很多人都開始幫腔。而這些,都在花落羽的意料當中。 以王斐然瑕疵必報的性格,這次肯定會力薦他們。 王新眉頭微微一皺,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既然所有人都推薦你們?nèi)齻€,故此就由你們?nèi)齻€來巡邏,其他人隨我去安營扎寨?!?br/> “是,家主?!?br/> 凝視著王家眾人消失的背影,君玄凌憤憤不平的道:“這也太過分了,憑什么我們就弱人一等?我說,若離,我們還是離開這所謂的王家吧。” 唇角勾起嘲諷的笑,夜若離搖了搖頭:“蒼穹界的勢力,基本都有如此情況,在哪里會不一樣?只不過,我能明顯的感受到,花家要爭對的人,并不是王家,而是我,可我卻不知道,何時與花家打過交道,除了……” 君玄凌亦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拍了下大腿:“我明白了,是花家的那女人看中圣夜,因此,花家才爭對若離?!?br/> 夜若離沒有說話,她有一種直覺,此事并沒有如此簡單。 帳篷中,花落羽盤腿而坐,眸中精芒閃爍,冷笑道:“看來一切都如我的計劃,那個女人和王家的人分開,就可向她下手,銀蛇,你在這清靈山,可有熟識的玄獸?” 他的身旁,站有一位銀袍男子,該男子便是花落羽的契約獸,銀冠蛇王。 “主人,我如今的實力已是獸皇低級,只要我一聲令下,清靈山的蛇類玄獸都不敢不聽從我的號令?!?br/> “好,很好,”花落羽笑了兩聲,眸光微閃,“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去做,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許出手,以免把我給暴露出來。” “是,主人?!?br/> 便在銀蛇即將離去前,身后傳來一道嬌聲:“慢著,那個冰冷俊美的男子,你不許傷害,他是本小姐看中的男人?!?br/> “呵呵,蘭兒,你放心吧,”花落羽揉了揉花晴蘭的 天才狂妃,第七章陰險的花落羽,第4頁 秀發(fā),寵溺的一笑,“銀蛇自有分寸,不會傷害那個男人,等這事結(jié)束后,父親便把那男人抓來給你,如何?” 花晴蘭眼睛一亮,想及圣夜俊美的容貌,狠狠的吞了口唾沫,撒嬌似的拽住花落羽的胳膊:“女兒就知道爹爹對女兒最好了,那個男子,女兒必須得到。” 笑了笑,花落羽不以為然,于他來說,一個來自世俗界的男子,無權(quán)無勢,僅是依靠著王家,想要抓走他,那也太容易了。 夜色如墨,晚風呼嘯而過,不遠處的草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君玄凌的目光深深的鎖定著草叢,小心翼翼的問道:“若離,圣夜,你們說,這時是否會有大群的玄獸沖出來?” 他的話剛落下,前方的草叢里,忽然躥出無數(shù)條粗壯的大蛇。 君玄凌的臉色霎時變了:“蛇?竟然是蛇,還是如此多的數(shù)量,若離,你快走,我替你擋住他們,你先去求救?!?br/> 白了君玄凌一眼,夜若離走到他的身旁,冷眼凝視著面前的玄獸:“你擋的住嗎?而且,剛才那里我們已經(jīng)巡邏過了,并沒有玄獸出沒,不用想也知,我們被人算計了,這應(yīng)該是花家的手筆吧!” 不遠之處的古樹上,一襲銀袍在夜風中輕拂。 聽到夜若離的話,銀蛇明顯一愣,不等他收斂氣息,夜若離冷冽的視線便落在那顆古樹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冷漠肅殺的聲音。 “出來吧,再躲也無用。” 內(nèi)心一顫,銀蛇的臉龐頓時布滿詫異:“她發(fā)現(xiàn)我了?怎么可能?她只是一個地玄師而已,如何能發(fā)現(xiàn)我的藏身之處?這絕對是試探。” “沒想到,堂堂的銀冠蛇王,也喜歡藏頭藏尾?!?br/> 什么? 這下,銀蛇差點從樹上一頭栽下,那臉上的震驚根本無法言喻。 難道花家有奸細?沒錯,一定是這樣,不然她如何知道他的本身?既然行蹤已被發(fā)現(xiàn),那繼續(xù)躲藏也無用處。 “呵呵,小丫頭好眼力,能夠發(fā)現(xiàn)本座?!?br/>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道銀光從天而降,落在夜若離的面前。 站在夜若離身前的是一個奇特的銀袍男子,他的半邊臉頰覆蓋著一層銀光閃閃的蛇鱗,如果沒有這讓人毛骨悚然的蛇鱗,他亦算的上一個俊美卓越的男子。 可那蛇鱗,硬生生的毀了他的容貌。 “銀冠蛇王?”夜若離凝視著銀蛇,面無表情的說道,“若是我沒猜錯,是花家派你前來陷害我。” “哼,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銀蛇沒有否認,于他來說,夜若離將死,承認也無妨,其余兩人既然聽到了,同樣不能活,即便那白衣男子是小姐看中的男人。 “呵呵,”夜若離不怒反笑,“你真以為,你的實力為獸皇低級,便可為所欲為?那你可知,曾經(jīng)有個玄尊,都死在我的手里!” 這話別說銀蛇了,就算是君玄凌都詫異的望向他。 “哈哈,”似乎聽到很好聽的笑話,銀蛇大笑兩聲,譏諷的道,“就憑你,也能殺了獸尊?這簡直是個天大的……” 話還未說話,便戛然而止,銀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掐著自己脖子的手。 他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夜若離便已到了他的面前。 快,這速度太快了,還是地玄師能擁有的速度嗎? “銀冠蛇王,據(jù)說是玄獸群中,毒素最猛的巨蛇,正好,我缺少一個會施展毒素的玄獸,雖然實力低了一點,可也沒關(guān)系,我只要你使毒的能力?!?br/> 夜若離適時的放出一絲玄皇威壓,感受到那股更強于他的力量,銀蛇臉色大變:“玄……玄皇巔峰,你是玄皇巔峰?哼,就算是玄皇巔峰又如何?想讓我成為你的契約獸,你做夢!” 玄皇巔峰? 君玄凌愣愣的望著夜若離,難怪她這么強悍,原來是玄皇巔峰。 剛滿二十歲的玄皇巔峰,這也他媽的太****了吧?她還是人嗎?果真是人與人不能相比,不 天才狂妃,第七章陰險的花落羽,第5頁 然會氣死人。 君玄凌不禁滿腹委屈,上天讓這種****來到人世,簡直就是為了打擊人。 “銀冠蛇王,你是否多想了,”夜若離冷然的一笑,手指再次用力,緊緊的掐著他的脖子,說道,“當我的契約獸,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我要的是你成為我的仆隸,一生為我效命,供我使用?!?br/> “你……”銀蛇咬著牙,恨恨的望著夜若離,“我銀蛇雖然是玄獸,可我也有我的尊嚴,絕不會被人類奴役,你休想!” “你認為,你有拒絕的權(quán)力?”夜若離的臉色越發(fā)冰冷,語氣充滿肅殺,“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成為我的奴隸,另一個,便是死!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你最好盡快選擇?!?br/> 若是時間太久,難免引起他人注意,所以必須在那些人來之前解決。 眸光微閃,銀蛇最終還是一咬牙,說道:“好吧,我答應(yīng)你?!?br/> 反正她不想契約他,如此答應(yīng)下來又何妨?往后再趁機逃跑,只要離開了這惡魔,她又能耐他何? 銀蛇眼里的狡猾,自然被夜若離給捕捉到了,不禁冷笑一聲,拿出一枚丹藥,強行塞入他的口中。 頓時,銀蛇打了個寒顫,驚恐的道:“你……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夜若離掃了他一眼,神色冷漠:“****,并且,那****中加了我的一絲玄力,只要我一個念頭,你就會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聞言,銀蛇的臉色由青變白,再由白變青,隨后,銀色眼瞳中滿是絕望。 他這一生,都要被這個女人掌控在手中嗎? 猛然間,銀蛇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沖入腦海,原先與花落羽的契約被硬生生的抹去。當即,銀蛇驚愕的看向夜若離。 這是什么手段?為何連契約都能抹掉? “有人來了!”神色一凜,夜若離伸手一揮,便把銀蛇裝入玄靈戒指中。 這無上的神通,讓君玄凌當場呆住了。 她手一揮,那人就憑空消失了,這神通,還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圣夜雙手負背,目光從夜若離的臉龐掃過,語氣依舊冷漠如冰:“你放心,剛才之事,我什么也沒有看到。” 這下,君玄凌才回過神來,滿臉笑意的靠近夜若離:“呵呵,若離,我也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真的是……” 話未說完,便看到遠遠走進的那群人。 花落羽走在人群當中,臉色很不好看,當見到安然無恙的夜若離,詫異從眼中劃過,神色越發(fā)鐵青。 “銀蛇的契約從我腦海里消失了,這群蛇亦未圍攻這個女人,此地,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銀蛇去哪里了?而且,銀蛇的契約消失,這也太奇怪了。” 任憑花落羽如何想,也不會想到,銀蛇和他的契約是如何消失的。 “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藍天寧疾步走向夜若離,視線掠過眾蛇,問道,“難道我們被玄獸群圍攻了?” “城主,你誤會了,”夜若離微微勾起唇角,警告的目光落在眾蛇群中,“這些蛇和守護靈草的兇獸有仇,得知我們要對付那些兇獸,故此前來,帶領(lǐng)我們?nèi)ネ鶅传F的領(lǐng)地。” 被夜若離的目光所及,眾蛇想到她的實力,齊刷刷的打了個寒顫。 “沒錯,沒錯,我們就是來帶領(lǐng)你們前去的。” “我們的家園被兇獸毀了,因此我們的仇不共戴天,希望有人能除去它?!?br/> “這清靈山,沒有人比我們更熟悉了,由我們帶領(lǐng),你們可以少走很多彎路,那兇獸太可惡了,各位大人一定要幫我們殺了它?!?br/> 這段話,當然是眾蛇亂編的,可它們說的煞有其事,憤憤的語氣亦是毫不作假,讓人無從懷疑。 “哈哈,各位有心了,由你們帶領(lǐng),明日正午前,我們便可到達,”藍天寧大笑兩聲,心情大好,拍了拍王新的肩膀,“王家主,這次該多謝你們王家,哈哈。” 花落羽心底一顫,因為只有他明白,這些蛇是銀蛇召來的,可是這些又怎能說出口,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咽。 此時他已確定,銀蛇的失蹤,肯定和這女人有關(guān)。 “哼,不管如何,你招惹了丹家,就必須死,因為殺不了你,死的就會是我,這些事本來就是你自己惹出來的,怨不了任何人!” 一時間,花落羽心中殺意橫生,蒼老的容顏上卻沒有絲毫表露。 翌日,眾人準備好之后,再次向著清靈山的山頂出發(fā)。 有熟悉地形的玄獸帶路,效果當然與眾不同,隊伍很快到達清靈山的山頂。 “各位,我們就帶到你們這里,再前就是那頭兇獸的老巢了,所以我們也該離去了?!?br/> 話落,眾蛇下意識的瞥了眼夜若離,見她沒有出言阻止,頓時如同離弦之箭,向著山下飛射而去,生怕晚了一秒就會葬身于此。 除了始終注意著情勢的花落羽,其余人都未曾看到眾蛇最后尋求夜若離意見的那一眼。 “他們之間,果然有問題,難道銀蛇背叛我了?可有契約的****,銀蛇無法背叛我,更何況,以他的能力,不足矣和我解除契約。” 花落羽還沒把這問題想好,前方一道強大的氣息撲來,讓所有人的臉色盡都大變。 “是何人,敢闖入我的領(lǐng)地?” 這聲音,猶如萬馬奔騰,又似翻江倒海,那些實力比較低微者,直接無法忍受,一股鮮血噴了出來。 獸尊兇獸,即便因受傷實力降下,可這股氣勢依然強大。 “各位不用慌,我們聯(lián)手圍攻它?!?br/> 藍隨落揮了揮手,挺身而上,衣袂飄飄,盡顯一代高人的形象。 “轟!” 強大的氣勢,掀起爆塵,隨后一頭兇猛的獸從天而降,大吼一聲,眼射兇光的盯著眼前這群卑微的人類。 只見此獸頭長兩角,身上是黑色的鱗片,一條如同蜥蜴般的尾巴在空中搖晃,雙眸透露出兇殘的紅光,呲牙咧嘴的道:“入我地盤者,殺無赦!” 當見到此獸兇猛的模樣,眾人的氣勢就下降了許多,有些人更是瑟瑟發(fā)抖起來。 “大家不用擔心,這頭兇獸身負傷,實力僅在玄皇巔峰,現(xiàn)在所有的玄皇,和我一起圍攻它,其余人先在旁看著。” 這種時候,玄皇之下的玄者,已然起不到任何作用,即便是當肉盾也沒有用。因為兇獸的實力,十足的強大。 “吼,卑微的人類,你們必須為挑釁我而付出代價!” 兇獸仰頭大吼一聲,目光越發(fā)兇殘,不等眾人動手,就沖入人群當中,舌頭一伸,便有兩個花家的星玄師被它卷入口中,吞到腹內(nèi)。 花落羽臉色大變,急忙喝道:“都給我退,玄皇以下的人通通退后!” 本來還想讓弱者來當肉盾,看來還真是失策,而如果被吞入的是地玄師,或者天玄師,他還不會心疼,偏偏是星玄師。 眾多玄皇齊齊的把兇獸給圍了起來,饒是身為玄皇巔峰的藍隨落,亦不敢有所松懈。 縱然兇獸實力下降,可是,除了玄尊,沒人能傷的了它。 “吼,都給我死吧!” 舌頭再次伸出,卷向那些玄皇強者,幸好眾人有所準備,快速的閃躲過去。 眾玄皇同時拿出武器,用盡所能襲向兇獸,然而,兇獸又怎會輕易被****?不然也愧于兇獸的兇名了。 夜若離撫摸著下巴,凝視著那方的戰(zhàn)斗狀況,眸光閃了閃:“既然花家要對付我,我何不趁此機會報復(fù)?” 思及此,夜若離伸了個懶腰,沒有人注意,在她伸懶腰之際,一個石子從手中射出,狠狠的打在花落羽的背上。 花落羽的身體向前一沖,正巧兇獸一尾巴掃來,把給他橫掃了出去。 又是一顆石子射來,這次的目標卻是兇獸。 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兇獸氣憤的仰天大吼:“是誰,是誰偷襲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這混蛋?” 它的目光,正對著花落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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