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人比較喜歡用“精神”或“態(tài)度”去度量人,于是弄出來些個外表激烈但內(nèi)在卻真不咋地的偽劣“正經(jīng)人”。 如今的不少人喜歡用“圈子”和“人脈”去估摸人,整得來一些內(nèi)在還真不咋地的一時得勢之人,除了頤指氣使地炫耀作秀之外,幾乎就很難發(fā)現(xiàn)有多少“正型”。 社會上,很少有注重用對人格狀況的剖析去揣摩人的。而這恰恰又是人們津津樂道的“情商”的一個十分重要的內(nèi)涵。 其實,如今早已是注重科學(xué)而非聽任含糊其辭的年代了。 估摸與區(qū)分一個人的“好”、“壞”,著重該看其人格而非其他。 綜觀各類“人種”,人格狀況不好的人,怎么都“好”不到哪兒去,想讓他(她)維持“良知”都很難!人格狀況不錯的人,“壞”也壞不到哪兒去,傷天害理的事兒不會去沾邊兒。 故,偶非常贊賞與在意一位專家提出的“人物人格剖析法”。 人無完人,“完人”不是人;自詡“完人”的很可能是獸。 這就如同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事物一樣。每個人的人格,都可能存在程度不同的缺陷。 “人格障礙”自然就不屑去贅述它了。如此人等,等于是患上了人格變異的“病”。 而“人格缺陷”,則是介于正常人格與人格障礙之間的一種“臨界”狀態(tài)(偶以為亦可以稱其為“亞人格”)。它所顯示出的是,一個人的人格,如不自覺自制,就會朝向“病態(tài)”發(fā)展的趨勢性。抑或說,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不太為人注意的輕度人格障礙。 而人的“性質(zhì)”區(qū)別,不在毫無“缺陷”,而重在這“缺陷”是否具有“致命”的發(fā)展趨向。 最常見的“人格缺陷”有自卑、冷漠、依賴、多疑,或者自負、孤傲、偏執(zhí)、強迫等;有的,甚至?xí)霈F(xiàn)嫉恨、敵視、暴躁、沖動、仇視、破壞、傷害等等。 這些不健康的心理因素,不僅會影響一個人的個體正?;顒拥男?,也會妨礙其正常的人際關(guān)系;進而可能會對自我所涉及的社會生活產(chǎn)生明顯的不良影響。 就拿“三國傳奇人物”諸葛亮來說吧?其授命于“三顧茅廬”,輔佐劉備借荊州、占益州、西入巴蜀、連吳抗曹,終于在“赤壁一戰(zhàn)”,使“三國鼎立”的政治格局得以成形。 諸葛亮的能力,在于其“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同時也在對劉備及劉備的事業(yè)忠心耿耿、鞠躬盡瘁、偉績卓著。 然諸葛亮也是帶有“人格缺陷”的(見那位專家的剖析)。 諸葛亮的“人格缺陷”是什么?顯而易見,是他一生都在“追求完美”。顯然,它是這位歷史傳奇英雄人物的個人人生的一大敗筆——抑或說是“美中不足”。 古今廣為贊譽傳誦的《隆中對》,恰是諸葛亮內(nèi)在過于在意“報答知遇之恩”乃至“追求完美”的人格缺陷的袒露與昭示。 專家對此的剖析合情合理: “六出祁山,討伐魏國;軍政管理,事無巨細;連年北伐,窮兵黷武;朝中事情,不分大小,事必躬親……恰恰因為他過分追求完美,導(dǎo)致軍政管理上的諸多失誤,使得蜀國實力衰弱,劉備克復(fù)中原的夢想終成泡影。蜀國之興亡,可以說‘成也孔明,敗也孔明’?!?/p> 追求完美的人的“人格缺陷”,重在其“本性注意細節(jié),務(wù)求完美”與“自以為才智超群,不信任與小瞧他人”等等方面。 這在諸葛亮大權(quán)獨攬、事必躬親、不舍放權(quán)、凡事必會一竿子插到底的性格特征上,表現(xiàn)得十分突出。 然人畢竟是人而不是神。最終終因身心不堪重負,“夙夜憂嘆、身心疲憊,過早退出了歷史舞臺”;同時這“也令蜀國后期缺明主、乏能將、國力衰微”,逐步走入了衰亡…… 相比之下,司馬懿倒是個蠻懂得些心理知識的人? 他自明計謀不如孔明,但又深諳孔明的心理存在問題,故其關(guān)注去窺探和掌握的有關(guān)諸葛亮的“情報”,并不是用心于諸葛亮的擺兵布陣乃至戰(zhàn)略意圖,而是集中在了諸葛亮的“寢食”狀況上—— “使對曰,‘諸葛公夙興夜寐,罰二十以上,皆親覽焉;所食不至數(shù)升?!酰ㄋ抉R懿)曰,‘亮將死矣?!?/p> 至于“‘完美’人格缺陷”者內(nèi)在所隱含的“小肚雞腸”,在諸葛亮的身上或多或少地也有體現(xiàn)。 其典型案例,便是他因心理“移情”(由嫉恨的“轉(zhuǎn)移”形成的對類似情狀的“偏見”甚至“攻擊”),而屢次三番地刻意排斥打擊良將魏延,并最終設(shè)計出了置魏延于死地的“‘反骨’冤案”……眼下,它已成為眾多史學(xué)研究人士的共識與遺憾。 “金無足赤”是個客觀實在。故這個客觀實在證明,“完美”其實并不完美;不少的“完美”,實為“缺陷”。 有學(xué)者曾將“完美主義”的“心理病理”現(xiàn)象,乃至其典型的病理特征總結(jié)為六類: “抑郁;社交焦慮與社交恐怖;人格障礙;強迫癥;進食障礙;身心障礙”……結(jié)果都是不太好的。 其實,不那么“完”的人,才可謂“真人”。這個不“完”,只要沒有與“傷人”、“自傷”或“害群”相互粘連,他(她)就算是個相對的“完人”。 如此相對“完人”,在生活中通常都會顯得平常、自然、恬靜、淡然和真實。而那些但凡是在心理上一味刻意在追求“完美”的人,理應(yīng)注意自覺進行調(diào)節(jié)。 魏延屈死因“移情”? “頭有反骨,必將誅之”——諸葛亮原創(chuàng)的這個“反骨”說,已經(jīng)成了歷代社會主動對人進行傷害或攻擊的一種“口實”。 現(xiàn)代語言里的所謂“反骨”,大致是“反叛”、“背叛”、“不同道”、“不入流”的意思。但只可惜的是,它通常都生成于主觀揣測、并沒太多事實依據(jù)的基礎(chǔ)之上——說白了,是無法可依的。 而今一提到“反骨”二字,無人不即會想起《三國》中的“魏延”。很年輕的時候就認為《三國》(尤其是諸葛亮)被寫得很“神”,這涉及“魏延”的“反骨案”就是一例。 不過也只將它當(dāng)做“神話”去看。心里尋思,“那諸葛亮再怎么會‘算’,也不可能具有‘透視心’的特異功能?。空椭牢貉印L了一幅反骨’呢? 難道就因為“‘魏兵至矣!’延腳步急,竟將主燈撲滅。孔明棄劍而嘆曰!‘死生有命,不可得而禳也!’魏延惶恐,伏地請罪;姜維忿怒,拔劍欲殺魏延”,諸葛亮便生出了“反骨”之心?隨后“喚(楊儀)至榻前,授與一錦囊,密囑曰:‘我死,魏延必反;待其反時,汝與臨陣,方開此囊。那時自有斬魏延之人也’……”(見《三國演義》第一百四回:隕大星漢丞相歸天,見木像魏都督喪膽) 確實,在《三國志·魏延傳》中,對魏延的描寫明顯就與《三國演義》存在著很大的偏差。 《三國志·魏延傳》中的魏延,不僅跌宕一生、有勇有謀、善戰(zhàn)無敵,無論在戰(zhàn)術(shù)還是戰(zhàn)略上都很有見地;而且“是個赤膽忠心的臣子,也是有據(jù)可查的……”難怪有專家曾認為,“魏延謀反‘事出有因,查無實據(jù),不合邏輯’”。 哈哈,這“事出有因,查無實據(jù)”之類明顯不在法理(也不依法理)的捕風(fēng)捉影“口實”,古往今來不知陷害了多少仁人志士啊! 讀到過一位博士就“認知障礙”對魏延屈死的一段論述: “魏延早年追隨劉備,出生入死,后來效力于諸葛亮,南征北戰(zhàn)。在討賊興漢這件事上,恐怕沒有誰敢說比魏延更堅決”; “在他聽到諸葛亮死訊之時,還堅稱‘吾自當(dāng)率諸軍擊賊,云何以一人死廢天下之事邪?’甚至到他臨死前仍然在大罵曹賊”; “諸葛亮對魏延的確大有偏見”; “《三國志》里說:‘本指如此,不便背叛。’即魏延本意就是這個(殺楊儀),他不是謀反”; “用心理學(xué)的話說,一個有勇有謀的愛國將領(lǐng),做出亂國之舉,是一種情緒化的非理性行為。而魏延的不良情緒,多半是由諸葛亮對他的貶用導(dǎo)致的……” 現(xiàn)代眾多的三國史愛好者都認為:“(諸葛亮)設(shè)計殺魏延一說是可以獲得心理分析支持的——所謂偏見,就是說實際的魏延并不像諸葛亮心目中那么不堪”。 何謂“移情”?“心理學(xué)中的‘移情’,指將個人對生命中某個重要人物、事件或環(huán)境的愛與恨,射到他人他事的心理表現(xiàn)。主要表現(xiàn)為:無緣無故地喜愛或仇視某個人物、事件、地點、東西或環(huán)境等?!?/p> 現(xiàn)實社會最突出最典型的,當(dāng)屬不少人對“寵物”的莫名其妙的“專情”與“寵愛”。只不過,它是“心理問題”的一種典型反映。 諸葛亮為何會對魏延產(chǎn)生出最終能要魏延的命的“移情”心理? 綜合各類分析發(fā)現(xiàn),主要原因有二: 一是“桃園三結(jié)義”中一份子的關(guān)羽,居功自傲屢屢犯忌、捅了些大漏子,然因有劉備的袒護,諸葛亮對其毫無辦法懲治,后來這“氣”,全然轉(zhuǎn)移到了與關(guān)羽性情很有些相似的魏延的身上——收拾魏延輕而易舉;二是如同“呵護”關(guān)羽一樣,劉備也非常崇信魏延,如此便激起了諸葛亮內(nèi)心中的嫉恨。 其實,“專權(quán)”這東東歷來都挺害人。任何一個為人們所景仰崇敬的偉人,在一手完全掌控了他人的生死大權(quán)且毫不受到制約的情況下,都極有可能會做出令后人深深遺憾的不問青紅皂白便取“偏見”對象性命的事兒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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