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穎之技甲天下”━善璉湖筆資料

南潯區(qū)善璉鎮(zhèn)地處杭嘉湖平原中心，距湖州市區(qū)約30公里，全鎮(zhèn)區(qū)域面積55平方公里，總人口3.2萬，鎮(zhèn)區(qū)小橋流水，石砌河岸，盡顯江南水鄉(xiāng)風韻。據(jù)《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記載：“善璉，在浙江吳興府城東南七十里，又名善練。以市有四橋，曰：福善、寶善、慶善、宜善，聯(lián)絡市廛，形如束練故名?！鄙骗I是湖州七大古鎮(zhèn)之一，鎮(zhèn)上居民幾乎是家家出筆工，人人會制筆。撰寫于明孝宗弘治年間的《弘治湖州府志》記載：“湖州出筆，工遍海內(nèi)，制筆者皆湖人，其地名善璉村……?！鄙骗I因此素享“湖筆之都”之美稱。

毛筆的歷史可上溯到新石器時代,最早的毛筆是在枝條上扎一束獸毛，到戰(zhàn)國時期，演化成為將兔毛制成筆頭，納入劈開的竹桿中。到秦朝時的“秦筆”，才奠定了后來毛筆的基本形狀。因善璉屬湖州管轄，所以其制作的毛筆稱為“湖筆”。湖筆與徽墨、端硯、宣紙一起被稱為“文房四寶”的珍品，是中國毛筆發(fā)展到最高水平的產(chǎn)物。

一

善璉制筆業(yè)大約始于晉代。相傳秦代大將蒙恬創(chuàng)毫于世，善璉人便以筆業(yè)為生，幾乎是家家出筆工，人人會制筆。撰寫于明孝宗弘治年間的《弘治湖州府志》記載：“湖州出筆，工遍海內(nèi)，制筆者皆湖人，其地名善璉村……?！鄙骗I因此素享“湖筆之都”之美稱。

在善璉，人們根據(jù)西晉崔豹所撰的《古今注》中，關于“蒙恬始造，即秦筆耳。以柘木為管，鹿毛為柱，羊毛為披……”的說法，以及《湖州府志》上記載的：“博物志云舜造筆，小博物志云蒙恬造筆，古非無筆，但也用兔毫，自恬而且制法較勝于故，至今善璉者必祀恬為筆祖耳?！钡仁妨嫌涊d，歷代尊奉蒙恬為筆祖，其湖筆制作工藝，也一直稟承恬之制法，且延續(xù)至今。為了紀念筆祖蒙恬，善璉筆工在鎮(zhèn)上建造了“蒙公祠”，每年的農(nóng)歷九月十六，都要舉行盛大的筆祖廟會，以祭拜恩祖，企盼筆業(yè)興旺。

自秦至唐，安徽的宣州成為全國的毛筆主產(chǎn)地，所產(chǎn)毛筆也稱為“宣筆”。南宋建朝后，宋、元在江淮之間四十多年的爭戰(zhàn)，使宣城逐漸凋敝，筆工走避江南，部分筆工徙居湖州。南宋政治、文化中心的南移，鄰近的湖州善璉制筆業(yè)有了良好的發(fā)展環(huán)境，湖筆逐漸興盛。

善璉湖筆精湛的工藝，離不開歷代文人墨客的悉心指導。據(jù)清同治《湖州府志》載：“（善璉）一名善練……，居民制筆最精，蓋自智永僧結庵連溪往來永欣寺，筆工即萃于此?！敝怯溃醴O，隋朝大書法家，為王羲之七代孫。唐何延之的《蘭亭記》記載他：“常居永欣寺閣上臨書，所退筆頭置之于大竹簏，簏受一石余，而五簏皆滿?！敝怯涝谏骗I三十個春秋，寫敗筆頭五大簏，埋于曉園，親題“退筆?！?，圓寂時抱筆而終，一時傳為佳話。

到宋、元時期，文人書畫技藝不斷發(fā)展、變化的催動下，湖筆工藝不斷改進、優(yōu)化。到了元代，還出現(xiàn)了馮應科、陸文寶等為文人激賞的制筆名匠。據(jù)《湖州府志》記載：“制筆巧匠最多出歸安善璉，村西傳,元時馮應科、陸文寶善制筆，其相專習而精之，故湖筆名于世?！焙菀虼肆鱾髦摆w孟兆頁的字，錢舜舉的畫，馮應科的筆”為“吳興三絕”的說法。

清乾隆六年（公元1741年），善璉筆工在湖州城內(nèi)創(chuàng)辦了，集湖筆生產(chǎn)和經(jīng)營為一體的“王一品齋筆莊”。隨后，又逐步擴展到北京、上海、蘇州等地。“戴月軒”、“李鼎和”等名店筆莊，相繼問世。至此，湖筆完全取代了宣筆，享譽海內(nèi)外。

到民國初年，僅善璉鎮(zhèn)從事筆業(yè)的已達300多家，筆工1000余人。鎮(zhèn)上有皮毛行4家，筆桿行4家，還有一些采購、儲運商若干家，年產(chǎn)湖筆1000萬支。在這個時期，善璉湖筆的制作工藝，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精湛無雙的地步。行內(nèi)稱善璉湖筆是尖、齊、圓、鍵，“四德”皆備，享有“吳興毛穎之技甲天下”之贊語。

抗日戰(zhàn)爭時期，湖州淪陷。善璉百余家筆店為避戰(zhàn)亂，舉家遷居上海、蘇州等地，大部分筆工因此失業(yè)，被迫改行，致使湖筆停產(chǎn)達3年2個月之久。 到解放前夕，善璉的制筆業(yè)還一片凋敝。

新中國成立后，筆工紛紛返鄉(xiāng)，重操筆業(yè)。在政府的關心和扶持下，1951年，成立了善璉湖筆同業(yè)會，1956年辦起了湖筆生產(chǎn)合作社，1959年又分別創(chuàng)辦了善璉湖筆廠和含山湖筆廠。工廠的建立，有力地推動了湖筆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使其品種不斷增多，質量不斷提高，市場不斷擴大?！拔母铩苯o湖筆生產(chǎn)帶來災難，許多名牌產(chǎn)品以“復舊”之嫌而停止生產(chǎn)。十一屆三中全會后，湖筆生產(chǎn)恢復生機，并以較快的速度增長。善璉湖筆廠、含山湖筆廠等生產(chǎn)廠家，成為傳承湖筆傳統(tǒng)工藝的主要企業(yè)。他們所生產(chǎn)的雙羊牌、雙喜牌湖筆，成為中國湖筆的名牌產(chǎn)品。

二

湖筆的種類按筆毛材料分，主要有羊毫（山羊毛）、紫毫（山兔毛）、狼毫（黃鼠狼尾毛）、兼毫（兼有兩種以上的毛）筆等四大類。

羊毫性軟，含墨飽滿，以書為主，也可潑墨。紫毫性硬，而尖如錐，主要用于工筆畫。狼毫軟硬中性，能書能畫，用途廣泛。兼毫用兔毛、羊毛兼而制之，善寫小楷書，也可工筆。

從筆鋒即筆頭的長短來分，可以分為長鋒筆、短鋒筆，比長鋒更長的稱為“鶴腳”，主要用于草書書寫。

從適宜所寫字體的大小來分，一般可分大楷筆、中楷筆、小楷筆三種。書寫更大型的字，還有楂筆、斗筆等。書寫更小型的字，有須眉筆等。

在這些不同用途的湖筆中，筆工還要根據(jù)其特性和形狀，冠于其美名。傳統(tǒng)名稱有“玉蘭蕊”、“長鋒鶴腳”、“七紫三羊”等。現(xiàn)代的有“福祿壽喜慶”、“桃李滿天”等，一般都是饋贈老師摯友的禮品筆。由于書寫文化進步影響，人們的傳統(tǒng)書寫習慣，已逐漸被現(xiàn)代文明所      

取代，湖筆也無法避免面臨的挑戰(zhàn)。于是，善璉湖筆在保留傳統(tǒng)品牌的基礎上，根據(jù)現(xiàn)代人的文化需求，開發(fā)出“紀念筆”、“情侶筆”、“新婚筆”、“師生筆”、“胎發(fā)筆”等新品種，給湖筆業(yè)注入了生機。

三

湖筆制作的主要工序有筆料、水盆、結頭、裝套、鑲嵌、蒲墩、擇筆、刻字等十二道，每道大工序中又有若干道小工序，大小工序可達一百二十余道之多。

①筆料：主要是將原料毛按長短、粗細、色澤、有鋒或無鋒等不同特點，分成幾十個品種，供制作不同種類、形制、品質的筆選用。

②水盆：又稱水作工。筆工將浸在水盆中的筆毛理順，帶濕剔除不適合做筆的雜毛、絨毛、無鋒之毛等，并整理成半成品的筆頭。“水盆”是湖筆制作工藝中，最復雜、最關鍵的工序之一。

③結頭：也叫扎毫，水盆做好的半成品筆頭，送到這一道工序進行結扎。然后用溶化的松香滴于筆頭根部，使筆毛不易脫落。

④蒲墩：精選筆管的工序。在逐根的挑選中，把干裂、蟲蛀、皮色蒼老、粗細不勻的筆管剔除，并按筆的各個品種規(guī)格要求，分類選出色澤、粗細、桿長一致的筆管。

⑤裝套：包括兩個部分。一是裝筆頭，將經(jīng)精選的筆管進行挖孔，把結扎好的筆頭安裝其中。二是為裝好的筆配制筆帽。

⑥鑲嵌：屬于對某個種類毛筆的筆管進行裝飾的工序。此類筆一般用湘妃竹、鳳眼竹以及象牙、紅木、檀木等材料為筆的主桿，再用牛角（后起還用有機玻璃）進行鑲嵌，使筆管造型更美觀。其中分鑲頭（筆頭端）和鑲尾（筆尾端）兩種。

⑦擇筆：又稱為修筆。是湖筆工藝中的關鍵技術環(huán)節(jié)。擇筆是對前面工序形成的半成品毛筆，進行最后檢驗并修整的工序。筆工要將影響內(nèi)在和外觀質量的筆毛剔除，并將筆頭整形，最終達到尖、齊、圓、健的品質要求。

⑧刻字：在筆管上刻上各種字體。比如筆的品名和生產(chǎn)廠家的名號等等。除以上各道主要工序外，還要經(jīng)過脫脂、揩色、貼商標、包裝等幾道輔助工序。

湖筆工藝的每一道工序都講究精細操作，對技藝要求非常高。舉例如下：

水盆工序：羊毫水盆要經(jīng)過抖、聯(lián)、挑、合、圓等15道工序。兼毫水盆要經(jīng)過浸、列、配、做、攪等22道工序。狼毫水盆要經(jīng)過拔、中、索、做、起等13道工序。兔毫的選料是在兼毫水盆中進行，揀毫要一根一根挑選，按色澤、性質、軟硬等不同，精分成紫毫、白毫、花毫等類別，即使在一枝筆頭中混有一根雜毛也不允許。羊毫水盆既要剔除斷毛、雜毛，又要將鋒穎長短不一的毛理開，以達到“肩架齊，黑子明”。水盆工序中還有一個將毛脫脂的過程。一是用石灰水將筆毛根部脫脂，而筆毛鋒尖的脫脂，則要用較長時日的“日曬夜露法”。此法不僅不會因劇變而損傷鋒穎，相反，還會使毛色也更加白嫩。筆工俗稱為“人越曬越黑，羊毛越曬越白”，這也是湖筆工藝的獨到之處。

結頭工序：結頭要求筆頭底部平整，線箍深淺適當。捆扎粘合牢固，防止脫毛和筆鋒不齊。

裝套工序：裝套工的技術難點在于“車”，即在筆管中挖孔?？椎拇笮∩顪\正好適合所套之筆頭。質量要求挫頭平、臍口齊。湖筆有“毫毛不脫”的美譽，這兩道工序是關鍵。

擇筆工序：擇筆一般要經(jīng)過注面、挑削、擇抹等工序。擇抹是把筆頭捻和成形的工序，行話叫“擇三分，抹七分”。羊毫筆頭要求的“光”和“白”，就是靠手抹的技巧來體現(xiàn)。因此，擇筆工種的學徒首先要苦練基本功，待手勢準確，方可練習實際操作。筆頭的“圓”和“塌”，也全憑擇筆工手感進行修整。

刻字工序：刻字也是功夫頗深的工種。各種筆劃的刀法稱為點、劃（橫）、挺（豎）、撇、捺、踢（挑）、勾。刻寫時的筆順并非按書寫筆順進行，而是一次性刻好各個字的相同筆劃，再刻另一種筆劃。因此，刻字工必須對字體筆劃的結構和字的排列嫻熟于心。所刻字體要求排列均勻，縱向如“一支香”，即字的整體垂直度不能超過一支香的偏差。字體鐫刻要不拼刀、不偏刀、不漏刀，不脫體，劃頭平整。

總之，各道工序的技藝，都是非千日之功難以得其門徑的，所謂“毫雖輕，功甚重”是對湖筆制作技藝的形象寫照。

湖筆工藝的獨特性和精湛性，總體上體現(xiàn)在對“三義”、“四德”的追求。

“三義”指精、純、美。“精”指百余道工序的操作都一絲不茍；“純”指選料嚴格細膩；“美”指筆頭形、色及配合的筆管、刻書、裝潢等高度完美統(tǒng)一。

“四德”為“尖、齊、圓、健”。所謂尖，是指筆鋒尖如錐狀不開叉，利于點撇鉤捺；齊，是指筆毛垂直整齊，散開后頂端平齊無參差，使吸墨飽滿，吐墨均勻；圓，是指筆頭渾圓勻稱，不凹不凸，使書寫圓轉如意；健，是指筆毛健挺，不脫不敗，書寫時收放自如，富有彈性，收筆后筆頭恢復錐狀如初，且毛筆經(jīng)久耐用。“四德”之中，尤以“圓、健”最為難得。

四

善璉湖筆以其悠久的歷史，精湛的工藝，為世人所關注。從七十年代初到現(xiàn)在，善璉湖筆，曾多次榮獲“浙江省優(yōu)質產(chǎn)品”、國家輕工業(yè)部“優(yōu)質產(chǎn)品”、“出口產(chǎn)品銀質獎”、“中國十大名筆”等獎項。產(chǎn)品享受國家進出口免檢的特殊待遇，產(chǎn)品遠銷日本、新加坡等東南亞十多個國家和地區(qū)。

精美絕倫的湖筆，以其獨特的魅力，深受書畫名家和政界人士的喜愛。一代文豪郭沫若先生，生前十分喜愛湖筆，曾寫下“湖上生花筆，姑蘇發(fā)一枝?！钡馁澝乐~。啟功、李苦禪、沙孟海等我國著名書畫家，常用他們喜愛的湖筆，為善璉寫下詩篇，留下墨寶，以表達他們對善璉湖筆的愛慕之情。筆工楊卓民、李榮昌等制筆大師，曾先后進京，參加全國級的代表大會，受到了周恩來、鄧小平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中央領導還經(jīng)常用善璉湖筆作為“國禮”饋贈國際友人。鄧穎超等中央領導出訪時，常用善璉湖筆作為國禮，饋贈國際友人。劉華清、李鐵映等中央領導，曾先后來善璉參觀視察，給善璉筆工留下了美好的記憶。

2004年，善璉鎮(zhèn)被中國文房四寶協(xié)會、輕工業(yè)聯(lián)合會命名為“中國湖筆之都”，2006年被命名為浙江省“民間藝術之鄉(xiāng)”。2006年，善璉湖筆制作技藝被列入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chǎn)保護名錄。

五

善璉湖筆歷史悠久，工藝精湛，在國內(nèi)外享有盛譽。保護、傳承這一古老的民間工藝，具有重要的文化價值和現(xiàn)實意義。

1、湖筆工藝代表了中國毛筆制作的最高工藝水平，傳統(tǒng)工藝在代代相傳中始終保持著追求完美、精致而一絲不苛的品性。偏居江南一隅的小鎮(zhèn)善璉，始終保持著“毛筆之都”的聲譽，這無異是一個奇跡。因此，湖筆工藝足以成為體現(xiàn)中華民族杰出創(chuàng)造力的典范之一，        

具有見證中華民族活的文化傳統(tǒng)的獨特價值。

2、湖筆工藝創(chuàng)造的中華名品湖筆，對中國書畫的演變、發(fā)展產(chǎn)生了重要的影響，成為我國書寫文明的基石之一。湖筆鋒穎長、蓄墨多的特點，對于我國講究氣韻連貫的草書書法的變化和發(fā)展，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歷代不少書畫大家的藝術成就，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優(yōu)良的湖筆。史稱：“趙子昂精于書法，其所用筆皆出自穎（陸穎，湖筆名匠）?！弊C明了趙孟頫那種體勢緊密、瀟灑俊逸的“趙體”，與其使用具有柔而不軟、潤而不膩特性的湖筆是分不開的。近代藝術大師吳昌碩，一生致力于石鼓文，均用羊毫湖筆書寫，達到了“恣肆而沉穆”、“圓勁而平峻”的至高藝術境界。湖筆工藝體現(xiàn)了促進我國書畫藝術進步、發(fā)展的重要價值。

3、湖筆工藝的傳承過程形成了筆工社會獨特的社會習俗。對“筆祖”蒙恬的崇拜習俗，業(yè)內(nèi)的拜師收徒習俗，以及一系列與工藝傳承相關的生產(chǎn)、禮儀、歲時習俗，對維護社會群體的認同感，保持當?shù)厣鐣姆€(wěn)定、有序發(fā)展，發(fā)揮了重大的作用。

4、湖筆工藝演變發(fā)展的過程中，孕育了具有鮮明地域特色的湖筆文化。湖筆文化是湖筆的制作工藝、產(chǎn)品與銷售、與書畫創(chuàng)作的關系、筆工社會習俗等物質和精神現(xiàn)象的總和。它豐富了湖州地域文化乃至江南文化的內(nèi)涵，成為中華民族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5、湖筆工藝扎根于湖州善璉，但對全國的毛筆制作技藝具有示

范性、指導性，在國內(nèi)及中外文化交流中發(fā)揮著特有的作用。湖筆工藝在數(shù)百年間先后流向杭州、上海、蘇州、天津、北京等城市，孕育了如北京的戴月軒、賀連清、李玉田；上海楊振華、李鼎和、周虎臣、茅春堂；蘇州貝松泉等著名筆莊，促進了全國制筆業(yè)的進步和發(fā)展。

6、早在日本的幕府年代，湖筆就已傳至日本，日本筆家還借鑒湖筆工藝改進了毛筆的制作技藝。明代鄭和下西洋，把湖筆連同湖筆工藝傳給了東南亞各國。至今，日本、新加坡、韓國還有人使用湖筆，并設有專門的湖筆筆莊。歷年來，外國友人和書法代表團紛紛來湖州考察湖筆工藝。湖筆工藝向世界弘揚了中華國粹，有力地促進了中外文化的交流，特別是凝聚了東南亞各國人民和全世界華僑們的心。

注：善璉湖筆牌子很多，很多都是小作坊再注冊一個牌子。其中有兩個大廠是“善璉湖筆廠”和“含山湖筆廠”。前者是雙羊牌，后者雙喜牌。雙羊牌相對要老一點，但單純就經(jīng)營上來說雙喜的管理者比較會經(jīng)營。

注：十大名筆

浙江省湖州市善璉湖筆廠：雙羊牌湖筆

浙江省湖州：千金牌湖筆

練市金塔湖筆廠：湖羊牌

上海老周虎臣筆廠：虎牌

杭州邵芝巖筆莊：芝蘭圖牌

江西文港鄒氏：農(nóng)耕牌

揚州江都：龍泉牌書畫筆

蘇州：金鼎牌

北京：武京生牌

安徽涇縣山：兔牌宣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