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世紀20年代起,林語堂和中國新文學運動的旗手 雖是如此,而今我們還能看出二人有著深厚的瑜亮情結,這純是人杰間的惺惺相惜。人杰者,自是擁有藐視一切的能力,傲視群雄的氣度。所以在魯迅去世后,林語堂于痛惜之余,坦然地寫道:“魯迅顧我,我喜相知;魯迅棄我,我亦無悔?!?o:p> 林語堂一生筆耕不輟,著作等身。曾三次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他的《生活的藝術》在美國重印40次,并被譯成英、法、意、荷等國文字,成為歐美各階層的“枕上書”。 林語堂這位曾被西方社會譽為除孔夫子之外,另一位最廣為西方人認識的中國文人是這樣自我評判的:“我的長處是對外國人講中國文化,而對中國人講外國文化?!?o:p> 自信絕對是基于成就之上。 意猶未盡,有一年,林語堂為自己作了一副對聯(lián):“兩腳踏東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o:p> 后來,回到臺灣,林語堂立于陽明山,拔劍四顧心茫然,不屑茍求于世人廉價的認同,輕使中西方文化的底蘊,自己設計了一幢房子,還用幾根西方螺旋圓柱,頂著一彎回廊,繞著的卻是一個東方式的天井。中西合璧,人難企及,可作例證。 林語堂自我評判的那句話,后來影響到了西方。林語堂逝世后,美國的《紐約時報》在報道這則消息的時候說:“ 以自我評判影響外界對自己下了符合事實的定評,林語堂可謂首屈一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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