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喜歡收集一些精致的小物件,它們或見證了么時光,或沉淀了夢想。
——題記 無意間從書上看到了這句話,于是乎,在腦海中產生了強烈的共鳴,繼而深深的銘記在心中。我想,處于我這個年齡階段的女孩子或多或少都喜歡做夢,而我,這樣平凡的女孩子卻對夢的渴望超過任何一個人。因而,當“拾荒”這兩個字眼跳入我眼睛的那一瞬間,就足夠讓我本已跳動規(guī)律的心變得誠惶誠恐,它亦有足夠的力量它喚起我兒時的記憶。 是什么時候開始對“拾荒”這樣的字眼從單純敏感到情有獨鐘呢?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應該是幾百個日日夜夜前吧。但此時,已然不想去追究那個確切的時間。只恍惚記得,那時候,跟很多大學生一樣為了生計抑或是所謂的鍛煉實踐能力,到一個上初二的女孩子家中進行家教。我向來是嗜書之人,所以,現在對那個家庭的記憶只停留在女孩房中的精美書架,準確的說是那一本本無比有吸引力的書。那些書,很多我是看過的,但是,撫摸著紙張,聞著紙張墨水的馨香的感覺是依舊那么奇妙。我知道,三毛亦是有一個十分大的書架,而且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她是一個名符其實守書奴。她曾說:“愛書的人,跟守財奴是一樣的,別人開口向我借書,我便心痛欲死,千叮萬囑,請人早早歸還。” 我猜,很多人都是知道三毛的吧,而且大多數人往往會把三毛和張愛玲、瓊瑤等歸為一類作家,甚至把三毛的自殺視為搞行為藝術,就像海子,就像王國維。但是,前段時間在新浪微博上聽到三毛的那段錄音,那段在荷西死后充滿傷感卻不絕望,并且很柔美的聲音之后,我是真的深深被感動了。當然,最感動的是三毛和荷西在撒哈拉的拾荒歲月。我心中是十分欣賞荷西何,單是他能夠給三毛六年承諾的勇氣和六年后兌現承諾的執(zhí)著就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因為,很多人可以輕易的許諾,卻不會鄭重的兌現。而荷西是那個甘愿放棄一切跟三毛一起生活在沙漠的異國男子,他可能不夠浪漫,但足夠讓三毛這個女子感動,他不能給三毛一個盛大的婚禮,也不能給她富足的生活,卻給了三毛六年的現世安穩(wěn),這已經足夠讓三毛掛念一生。 沙漠里面的生活是艱苦和無聊的,但三毛絕不是那種甘于平庸生活之人,即使是生活在沙漠,她仍可以將生活過的有滋有味,讓人歆慕不已。她的家,引來數人來參觀做客,而很多的家具卻都是“拾荒”而來,她甚至將“拾荒”作為一種事業(yè),一種其樂無窮的事情對待。她說:“拾荒的趣味,除了不勞而獲這實際的歡喜外,更吸引人的是,它永遠是一份未知,在下一分鐘里,能拾到的是什么好東西,誰也不知道,它是一個沒有終止,沒有答案,也不會有結局的迷。”后來在《背影》中,三毛回憶說:“拾荒的舊夢一度清晰地浮現在眼前,那等于是發(fā)現一個還沒有完全枯萎的生命,那份心情是十分感動自己的”??梢?。拾荒這件事本就是一種心境,一種發(fā)現未知,期待未來的心情。 三毛向來是喜歡自由和掌控自己命運的女子,她不想被別人操縱人生,于是,當父母讓她整天呆在學校讀書,為她規(guī)劃人生的時候,她感嘆的說:“做小孩子,有時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要怎么過自己的一生,大人自然得問都不問你一聲。”這就是三毛,那個獨立個性的女子,那個擁有者與眾不同的“拾荒夢”的女子。 生活總是充滿神奇的,像歲月輕易劃過指尖,纖細柔軟。時光像一只手,撫過的地方,就再也回不去了。漸漸地,我們都長大了,那些年少的時光只能停留在你我的記憶之中,人時間沉浮,歲月流逝,它們終不會改變。很多時候,我們都在父母老師,同學的目光中生活,我們學會了面對現實,面對很多不能接受的現實。當我們脫離他們認為的正常軌道的時候,就會被冠以不現實的帽子。熟不知,面對自己內心不喜歡的事情,才叫做不現實。打個比方,如果現在我跟父母朋友們說要去拾荒,要去撿破爛,他們肯定會認為我在發(fā)燒,會認為我的想法太過飄渺。但是,我心里明白,路要靠自己走,這樣心里才會踏實。 你要學會接受別人異樣的目光,那樣才說明你才是與眾不同的。記得有一次,我從圖書館抱回來了一大摞三毛、張愛玲和安妮的書,就被同學不解的眼光給淹沒了。她們總是認為這種書不好,是所謂的“閑書”,讀了也沒用。或許現在很多人都太過功利化了,凡事付出就要有匯報,即使讀書,也要讀專業(yè)書籍,讀勵志書,讀如何可以快速成功的書。我想,這樣活的會太累。 “志存高遠,把握當下,永不氣餒?!弊龊卯斚碌氖虑?,把握現在,這樣就足夠了。因而,現在的我們應該堅定自己的目標,盡情揮灑青春的飛揚。 什么樣的年紀做什么事,本就是該有的成長狀態(t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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