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據(jù)《摩訶婆羅多》記載,持國的都城在象城。象城在哪?象,湘也。俱盧族的持國為伯益一族, 即《山海經(jīng).中次十一經(jīng)》倚帝山之狙如族。其中心地域也在貴州東南,與湘接壤。倚帝與益帝(益稱帝,是為益帝),俱盧與狙如,象與湘,其實都是同音互譯詞。所以《摩訶婆羅多》中的象城必然在貴州東部和湘西一帶。 另外據(jù)《山海經(jīng).海內(nèi)南經(jīng)》記載:“巴蛇食象,三歲而出其骨,君子服之,無心腹之疾。其為蛇青、黃、赤、黑,一曰黑蛇青首,在犀牛西?!贝斯?jié)經(jīng)文中的“蛇”實讀粵語的ji。證據(jù)?《海外南經(jīng)》明確說了:“南山在其東南。自此山來,蟲為蛇,蛇號為魚。”意思是自南山以東,那里的人稱蟲為蛇,卻把蛇叫作魚。也就是說上古蛇、魚是同音字?,F(xiàn)在粵語“蛇”也讀yi,是可為證。所以上古蛇、魚、彝其實都是同音字。 《海內(nèi)南經(jīng)》“其為蛇青、黃、赤、黑”說的是上古彝人有四支,分別為青彝、黃彝、赤彝、黑彝。黑彝,也要讀粵語的haak ji,而“夏禹”之粵語恰與此同音。所以,夏禹實為黑彝,黑彝就是夏禹,夏代之所以“尚黑”,原因就在于此。據(jù)《山海圖》復原圖和《海經(jīng)》復原圖,黑彝(黑蛇、夏禹)就在今天的貴州! 《海內(nèi)南經(jīng)》的“巴蛇食象”,說的就是逃到川西的夏啟成為巴人吞并了象城(湘),這就是《摩訶婆羅多》說的“俱盧之野”大戰(zhàn)。俱盧之野就是狙如之野,據(jù)《山海圖》復原圖,其地就在現(xiàn)在的貴州東南和湖南一帶。 我們知道,國都和九鼎是在一塊的。夏后啟戰(zhàn)勝伯益后自然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時的夏后啟必然面臨兩個選擇:要么遷都,要么遷鼎。夏后啟是怎么做的呢?據(jù)《博物志》卷九記載:“昔夏啟筮徙九鼎,啟果徙之?!彼?,夏后啟肯定是是遷伯益九鼎了。 問題是夏后啟能遷多遠。 從前面的分析我們知道,周滅商時,在平原地帶遷商鼎時才遷了不到35公里。 伯益在貴州東南,那可是高原山區(qū)。夏后啟又能遷多遠,所以夏后啟即使是遷鼎,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樣,另營新都。 這個新都可能就是斟尋。 據(jù)古本《竹書紀年》:“桀居斟尋?!笨梢姷较某┠?,夏桀是居斟尋的。斟尋在哪?考古學界和歷史學界挖遍了華北,就是不見夏朝蹤影。其實,夏朝起源于中國南方。斟尋,源于帝嚳之子仲熊所封國。仲熊、斟尋與《山海經(jīng)》中的張宏、穿胸實為一國,上古粵語實屬同音互譯詞。 據(jù)《海外南經(jīng)》,穿胸在臷國的東面,而臷國在貴州一帶,所以,仲熊、張宏、斟尋、穿胸其實就在今天的云貴以東,即湖南、江西、兩廣一帶,而且夏代的斟尋很可能在湖南與兩廣之間! 這可真是大跌眼鏡! 真的是這樣的嗎? 為什么《穆天子傳》說周穆王:“東游於黃澤,宿于曲洛?!?,天子南游于黃□室之丘,以觀夏后啟之所居。乃□于啟室,天子筮獵華澤,其卦遇訟 ……乃宿于黃竹。天子夢羿射于涂山,祭公占之,疏□之□。乃宿于曲山。壬申,天子西升于曲山。□,天子西征,升九阿, 南宿于丹黃。齋。戊寅,天子西升于陽□,過于靈□井公博。乃駕鹿以游于山上,為之石主而□實干。乃次于洹水之陽。吉日丁亥,天子入于南鄭?!?br> 從《穆天子傳》的這段記載來看,夏后啟卻是居于南鄭附近???這怎么解釋。南鄭在哪,一可能是現(xiàn)在陜西南鄭,二是可能是四川南充,三可能是四川闐中。其實《穆天子傳》中的“夏后啟之所居”是夏后啟復國前的“所居”,不是復國后的國都所在。復國后夏之都城就在斟尋,即黔東南--湘西--江西一帶。 這才是真正的夏朝國都所在!歷史學界和考古界整個找錯了方向。 俱盧之野大戰(zhàn)是夏后啟復國的轉(zhuǎn)折點,這段歷史發(fā)生在公元前2100年左右。俱盧之野,在《山海經(jīng)》中就是“狙(qū)如”之野。其地就在《中次十一經(jīng)》倚帝山一帶?!吨写问唤?jīng)》載:“倚帝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有獸焉,狀如鼣(féi)鼠,白耳白喙,名曰狙(qū)如,見則其國有大兵?!币械郏褪且娴郏匆妫┑囊糇g;這里的“白耳”,粵語就是伯益,實為伯益的圖畫表音;狙(qū)如也是俱盧的音譯,“見則其國有大兵”,表明了這里曾經(jīng)是大戰(zhàn)的地方。這里就是夏后啟復國的主戰(zhàn)場。 據(jù)《摩訶婆羅多》記載,有18個國家,共180萬兵力參戰(zhàn),戰(zhàn)爭蔓延到了西亞黑海一帶,雙方使用了很多神秘的武器,最后同歸于盡。這完全是一場4000多年前的世界大戰(zhàn)! 俱盧之野大戰(zhàn),亞洲幾乎被毀滅,只剩下寡婦和老弱病殘!幸存下來的人流傳下了這段歷史。在中國,散見于歷史典籍中,在印度,則被匯編成了《摩訶婆羅多》。 這場大戰(zhàn)幾乎將人類打到了石器時代!文明從此倒退! 從《山海經(jīng)》和《摩訶婆羅多》可知,大禹時文明的中心并不在中原,“禹居陽城”,陽城要么是貴陽,要么是綿陽,總之在大西南和中國南方!大禹九鼎也應在大西南和中國南方找。無論如何,陽城絕對不會在歷史學家所謂的山西,堪尋也絕不會在山東。 真相如何,有待考古發(fā)掘。 既然現(xiàn)在找不到大禹九鼎,《山海圖》的復原還得依靠破譯。 三、 破譯《山海圖》的密鑰 破譯《山海圖》,必須掌握以下六把密鑰: 一是一里到底等于現(xiàn)在的多少米。 《山海經(jīng)》中名山大川的記述都以“里”為單位,要破譯《山海圖》就必須搞清楚一里等于現(xiàn)在的多少米。 我們現(xiàn)在的一里等于500米。但在上古,一里也等于500米嗎?按《春秋.谷梁傳》:“古者,三百步一里,名曰井田?!本褪钦f,古時以三百步為一里,方圓一里為九百畝,每一百畝劃分為井字形狀的九塊田,稱之為井田。從中可以看出,一里等于三百步。然而一步又等于多少米呢? 請看漢儒的《大戴禮記》:“古者以周尺八尺為步,今以周尺六尺四寸為步?!庇终f:“古者百里,當今百二十一里六十步四尺二寸二分?!薄洞蟠鞫Y記》指出了漢以前是以周尺八尺為一步的。周時采用的是八進制,如高度一仞等于八尺,一尺等于八寸;《大戴禮記.王言》:舒肘知尋。《小爾雅》:尋,舒兩肱也。古尺較今尺為短,一尋八尺。長度一尋等于八尺,一尺等于8寸。一步等于八尺,一尺等于八寸。到了西漢時采用的是十進制。據(jù)考古實證,周代的一尺等于0.231米。這是無疑義的。 據(jù)上可知,周代一步等于0.231*8=1.848米。周代一里也就是:300*8*0.231米=554.4米;漢代一步等于周代的六尺四寸,則漢時一步等于0.231*6+0.0231*4米,即等于1.4784米,一里等于443.52米。 有的人可能會問,我們現(xiàn)在人的一步充其量能走0.5米吧,古時的人一步怎么會有1.848米?其實我們現(xiàn)在的一步,古時叫跬,《小爾雅》云:“跬,一舉足也;倍跬謂之步?!庇帧盾髯?勸學》云:“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滨秃筒绞莾蓚€概念。并且這個跬、步只是相對于行走時的步伐而言,是不用于測距工作的。在實際測量工作中,古人不會笨到一步一步地用腳步這一概念來測量的。古人在實際測量工作中,采用的是一種叫步弓的測量工具,步弓兩端的距離就是1.848米,大約為當時人的一般身高。量一次就叫一步,滿300步就叫一里。 中國古代的長度單位都是以人體的一定比例來度量的,《說文解字》就指出:“周制,寸、尺、咫、尋、常、仞諸度量,皆以人之體為法?!辈剑褪巧砀?,這個身高是由國家統(tǒng)一規(guī)范了的,周代為1.848米。 那么《五藏山經(jīng)》是以一步等于1.848米,一里等于554.4米計算呢?還是以漢代的一里等于443.52米來計算呢? 都不能。 事實上《五藏山經(jīng)》已經(jīng)給后人留下了破譯密碼,只是后人沒有留意而已。據(jù)《山海經(jīng).西次三經(jīng)》:“峚(mì)山,其上多丹木,員葉而赤莖,黃華而赤實,其味如飴,食之不饑。......自峚山至于鐘山,四百六十里,其間盡澤也。是多奇鳥、怪獸、奇魚,皆異物焉。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鐘山?!闭堊⒁?,此段經(jīng)文前面說“自峚山至于鐘山,四百六十里”,經(jīng)文“峚(mì)山”后面敘述鐘山時又說“又西北四百二十里,曰鐘山。”可見后面的420里和前面的460里是相等的。這一后一前的“里”,尺度是不同的,其比例關(guān)系為: 1.0952倍(460/420)。 據(jù)考古結(jié)果,陶寺遺址尺為0.25米(公元前2500--公元前1900年),商尺為0.1695米,周、秦尺為0.231米,漢尺為0.232至0.236米。在這些尺度中,滿足1.0952倍關(guān)系的只有陶寺尺和周尺。陶寺尺/周尺=0.25/0.231=1.08225倍。1.08225倍關(guān)系與1.0952倍關(guān)系大體接近,均為1.1倍。 這么說來,《五藏山經(jīng)》是周時成文?不是,因為《山海經(jīng)》最初本是圖畫書,這有點類似于我們現(xiàn)在的沒有文字的連環(huán)畫,即古時所謂的圖書。《山海經(jīng)》經(jīng)文到處是對圖畫的描摹,這種“以圖表音、以音釋義”的寫作手法絕非周代文字大備時的產(chǎn)物。 那么為什么《五藏山經(jīng)》“峚山”至“鐘山”里程的敘述,其比例大體符合陶寺尺和周尺的比例關(guān)系?這最大的可能是周人有補注。也就是說,《五藏山經(jīng)》系統(tǒng)成文大體在陶寺時期,即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900年之間?!白詬a山至于鐘山,四百六十里,其間盡澤也。是多奇鳥、怪獸、奇魚,皆異物焉?!边@一句是周人或者是周人的祖族補注的。 山西陶寺遺址發(fā)現(xiàn)的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900年之間的古尺,其長度為25厘米。如果據(jù)此陶寺尺計算,《山海經(jīng)》一里正好等于600米,比今尺大多了。 問題是,我們能以陶寺尺為標準測算《山海經(jīng)》里程嗎? 完全能!其原因,一是因為帝堯、帝舜和大禹時期,曾經(jīng)統(tǒng)一過度量衡,據(jù)《尚書》載,(堯帝時)“歲二月,東巡守,至于岱宗,柴。望秩于山川,肆覲東后,協(xié)時月正日,同律度量衡?!笨梢妶虻蹠r曾統(tǒng)一律度量衡的,上古之步和里是有統(tǒng)一規(guī)范的。二是從考古發(fā)現(xiàn)來看,19世紀50年代于山西襄汾縣出土了陶寺遺址,其考古年代為公元前2500年至公元前1900年之間,中國歷史傳說中的帝堯至大禹就在此時期內(nèi)。帝堯、帝舜及大禹曾統(tǒng)一過度量衡,陶寺遺址是否帝堯都城無關(guān)緊要,只要陶寺之尺在堯舜禹度量衡統(tǒng)一規(guī)范之內(nèi)就行了。三是中國古史記載禹命伯益著《山海經(jīng)》,這個禹時期與陶寺遺址歷史年代接近。 所以,《山海經(jīng)》一里等于600米 是比較靠譜的。退一步來說,我們以“峚山”一節(jié)所隱含的比例關(guān)系來算,周尺的1.0952倍,則《山海經(jīng)》成文時的尺為0.25299米。一里等于607.176米。 需要說明的是,《五藏山經(jīng)》無論是一里600米,還是一里607.176米,是不會影響《五藏山經(jīng)》涵蓋亞洲和北非的事實的。 我們以周尺和陶寺遺址發(fā)現(xiàn)的尺來計算峚山至鐘山之間的距離如下:420x607.18=255015.6米(陶寺尺),460x554.4=255024米(周尺),二者相差8.4米,510多里相差8.4米,較之于方圓幾十里的名山,其誤差簡直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五藏山經(jīng)》一里必等于607.18米或600米! 有了《山海經(jīng)》,現(xiàn)在又有了古尺,我們就可以丈量天下了。 問題是,在大約公元前2000年左右的人,他們是如何量得上古圖書中的尺寸,并予以修正的呢? 這個問題,晉代大學者張華在《博物志》中提到的資料可以解釋。據(jù)《博物志》記載:“帝堯在位,圣德光洽。河洛之濱,得玉版方尺,圖天地之形。又獲金璧之瑞,文字炳列,記天地造化之始?!睆埲A是晉代最博學的學者,他肯定是看到了常人沒看到的資料。《博物志》的記載表明,帝堯之時,在河、洛一帶發(fā)現(xiàn)玉版,上面銘刻了天、地的形狀,又發(fā)現(xiàn)金色璧玉,上面有文字,記載了天地形成時的情況。天地的形狀是什么?就是天官圖和山海圖。天官圖就是天象圖或星象圖,山海圖就是地圖資料。金璧之瑞,說白了就是堯以前的遠古歷史資料。這是帝堯發(fā)現(xiàn)的堯以前的天文、地理、歷史的珍貴記錄。與刻畫天地形狀的玉版同時發(fā)現(xiàn)的,還有方尺,這就是堯破解遠古地圖的重要工具!有了地圖歷史資料,又有方尺,堯破譯遠古地圖也就完全可能。關(guān)于這一點,長期以來,一直沒有得到重視。 所以上古前賢一定也是像堯一樣,有前代的玉版、方尺,有天地之圖,有的甚至有圖書(不一定僅是地圖),所以他們就能圖畫天下,整理山海了。 二是要明白音譯詞、通假字在上古的突出性。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個現(xiàn)象,其原因在前面已經(jīng)談到,現(xiàn)再補充幾點。上古音譯詞、通假字之所以突出,一是由于民族遷徙的頻繁、民族交往音譯的結(jié)果。上古民族間的交往比我們想像的要廣泛深刻得多。從《山海經(jīng)》來看,民族間的交往貫通了東亞和西亞,戰(zhàn)爭溝通了印度洋和北冰洋,乃至亞洲和非洲,這完全超出了現(xiàn)代人的想像,可以說,從周代以來到清末,除了元代,民族間的交往沒有超過上古的。二是在上古文字不是很豐富的情況下,因表達的需要,不得不借用同音的字表達不同的意思,因而同音通假、音譯詞現(xiàn)象非常突出。三是語言本身也有一個變遷的發(fā)展過程。同一字詞,在不同的時代讀音有差別;同一字,同一時代不同的民族間讀音也有差別,甚至同一民族的不同地域間也有差別。這是在破譯《山海經(jīng)》時要值得給予相當重視的。這些現(xiàn)象,在后文將逐漸展現(xiàn)出來。 三是要嚴格按《山海經(jīng)》表述的方位復原《山海經(jīng)》中的地理。 東就是正東,南就是正南,西就是正西,北就是正北。這一點必須嚴格,不能想當然地偏移。如果《山海經(jīng)》說的是“東三百里”,復原時弄成東偏北10度三百里,這樣九次下去,就會偏移到北方,結(jié)果就會南轅北轍。其它如東北、東南、西南、西北也要取45度角方向,取角不能時大時小,如果隨意偏移角度,最終也會造成方位的混亂。再就是《山海經(jīng)》中的路線一律取直線距離。地圖上的距離都是直線距離而不是實際行走時的曲線距離。如果以曲線距離計程,同樣的二個地點,因為行走路徑的不同,其距離也就不同,如此就沒有一定之規(guī),也就無法成圖。所以這一點也必須嚴格,不能隨意曲裁。 四是要認識到民族遷徙過程中的地名復制現(xiàn)象。 這一點非常重要。幾千年來,人們之所以沒有破解《山海經(jīng)》,基本上都是中了《山海經(jīng)》中大量的同名山川的迷魂陣。 民族的形成和發(fā)展過程是一個動態(tài)的過程,由于天災、由于戰(zhàn)亂、由于政治等原因,各民族其實一直處于遷徒流動過程中。在這種流動過程中,先民們往往將故土的山川地名帶入了新的定居點,從而形成了《山海經(jīng)》中大量同名的大山、大河。猶如今天各地的北京路、南京路、上海路一樣。名字雖然一樣,然其所指實在相差十萬八千里。如果不明白這一點,就會張冠李戴,誤認不同的山、水為同一山、水,從而身陷其中,搞得暈頭轉(zhuǎn)向,辨不清方位。 很多學者在研究《山海經(jīng)》過程中常被大量涇水、渭水、赤水、英水、河水、黑水、岳山、衡山等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如赤水共出現(xiàn)十四次以上,《南次二經(jīng)》、《西山經(jīng)》、《西次二經(jīng)》均有赤水;《海外南經(jīng)》、《海內(nèi)西經(jīng)》也出現(xiàn)了赤水;甚至《大荒南經(jīng)》、《大荒西經(jīng)》、《大荒北經(jīng)》中也出現(xiàn)了赤水。再如“河”竟然出現(xiàn)73次以上,《西次二經(jīng)》、《西次三經(jīng)》、《西次四經(jīng)》,《北山經(jīng)》、《北次二經(jīng)》,《中山經(jīng)》首經(jīng)、《中次二經(jīng)》,《海外北經(jīng)》;《海內(nèi)西經(jīng)》、《海內(nèi)北經(jīng)》;《大荒北經(jīng)》,均出現(xiàn)了河,可謂無遠弗屆。上古的河是現(xiàn)在的黃河嗎?它發(fā)源于哪,流經(jīng)哪,于哪入海?可以說自史遷以來的研究者都犯了一個錯誤,誤認為《山海經(jīng)》中的“河”就是現(xiàn)在的黃河!其實他們沒有認識到,《山海經(jīng)》中的“河”,也是一個動態(tài)的發(fā)展過程,它是先民們在遷徙過程中不斷復制的結(jié)果!《山海經(jīng)》中的河并非都是現(xiàn)在的黃河,“河”作為黃河的特指,只是后世的事。還有很多山川,其位置也并非現(xiàn)在的位置。如太行山與王屋山,迄今為止,很多研究者都指認其為現(xiàn)在的山西的太行山與王屋山!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山海經(jīng)》中的太行山與王屋山遠在新疆和外蒙!對此,后面將有論述。凡此地名復制現(xiàn)象,在《山海經(jīng)》中數(shù)不勝數(shù)。關(guān)于這點,在以后的復原《山海圖》的過程中將得到證實。 如果認識不到這點,破譯《山海圖》是不可能的。很多學者正是基于《山海經(jīng)》山川名稱的“紛亂”,認為《山海經(jīng)》錯舛多于真實,不可能也不必厘清各經(jīng)路線;還有一些學者,為了將上古史套進《禹貢》九州的范疇,削足適履,岡顧史實,硬是將古時的一步定義為現(xiàn)在的腳步之步,從而將宏大的上古史發(fā)生地域,圈定在以今華北為主的九州之內(nèi)。其實《山海經(jīng)》所表述的地理歷史比我們預想的要宏大得多。在上古,華北平原曾經(jīng)是沼澤,甚至是在汪洋大海中,根本就不適合人類生存。后面你將看到,《山海圖》復原圖超出任何人的想像,足以震驚世界! 五是要注意用粵語解讀《山海經(jīng)》。 可能有人注意到,前面在解釋圖案代表的語音時用的是粵語解讀。為什么要用粵語來解讀?因為據(jù)中國史籍記載,《山海經(jīng)》是大禹命伯益所著。大禹和伯益是誰?大禹和伯益實為夜郎人!而且夏禹實為彝人中的黑彝一族。 夜郎不是西漢才有的嗎?絕對不是!因為在《山海經(jīng)》時代早就有了夜郎族。據(jù)《山海經(jīng)》,夜郎在中國的出現(xiàn),至少比西漢早2200多年!在大禹以前的《山海經(jīng)》時代,夜郎叫[犭也](yǐ)狼,是為《五藏山經(jīng)》蛇山的【犭也】(yǐ)狼一族,這是中國關(guān)于夜郎的最早記載。據(jù)《山海圖》復原圖,其地就在今云貴高原貴州和重慶交界處。也就是說,大禹是中國南方人。此為一。 又據(jù)《大荒北經(jīng)》說“黃帝生苗龍,苗龍生融吾,融吾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為犬戎,肉食”。此外《海內(nèi)經(jīng)》說:“黃帝生駱明,駱明生白馬,白馬是為鯀?!倍饔智∏∈邱樏髦糇g。兩相印證,可見駱明就是弄明,均出于黃帝一族。弄明(駱明)生有二子,一為白犬,是為犬戎;一為白馬,是為鯀族。而鯀是大禹之父族,鯀與犬戎又是兄弟族,所以大禹一族也必與犬戎族緊密相關(guān)。此為二。 又據(jù)中國古史載,大禹姓姒戎,名文命。而姒戎的讀音就是夜郎。犬戎的粵語讀音也是夜郎。實際上【犭也】(yǐ)狼、姒戎、夜郎、伊蘭、伊朗都是一個民族,字面不同是由于不同時代音譯的結(jié)果。此為三。 另外根據(jù)復原后的《山海圖》,《五藏山經(jīng)》蛇山的【犭也】(yǐ)狼一族就在今貴州遵義一帶。而現(xiàn)在此地鄰近涼山彝族自治州,遵義西邊就有彝良縣。彝良之名就來源于《山海經(jīng)》中的【犭也】(yǐ)狼。而據(jù)《海內(nèi)南經(jīng)》復原圖,《海內(nèi)南經(jīng)》中的黑蛇(前面已說了,黑蛇就是黑彝,就是夏禹,三者同音互譯)即夏禹也在此一帶。所以大禹必然是貴州、重慶一帶的黑彝。此為四。 又據(jù)《彝族源流》一書所載,彝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地理上比較閉塞的民族。但《彝族源流》竟然保留著夜郎歷史的記載,《彝族源流》說夜郎的遠祖叫武米,夜郎延續(xù)了二千多年。從大禹的名字看,大禹也叫文命,而文命的粵語音讀恰恰與“武米”的粵語音讀相同。從大禹到西漢夜郎消失,也延續(xù)了二千多年??梢姟兑妥逶戳鳌分械囊估芍涿拙褪谴笥?!此為五。 基于這五個原因,你對大禹是夜郎人還會懷疑嗎? 伯益呢?伯益實為白犬之粵語音譯,也就是白彝。伯益和大禹實際上是兄弟族的關(guān)系,事實上白彝、黑彝正是兄弟族。 既然大禹是夜郎人,伯益又是其兄弟族,夜郎最初又在中國貴州一帶,大禹又是夏朝之源,《山海經(jīng)》又是伯益(白彝)所著,白彝又在貴州東南,解讀《山海經(jīng)》自然也要用白彝所在地的語音解讀。 與貴州東南相鄰的是湖南和兩廣。 那么解讀《山海經(jīng)》自然要用湖南和兩廣一帶的語音解讀了。 本來用彝族語言解讀是上上之選,但現(xiàn)在彝文與漢語有很大不同,懂彝文的人也不多,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湖南和兩廣的語音解讀。 那前面為什么是以粵語解讀為主?因為從中國歷史看,自周秦以降的中國南方,湖南開發(fā)得比兩廣早,民族間的交流也比兩廣頻繁,而廣東、廣西因開發(fā)得比較晚,為邊遠地區(qū),方言的純潔性要比湖南保持得好。孔子說:“失禮而求諸野?!闭Z言也同樣如此。正是因為兩廣和北方交流融合少,受北方語言的影響也比較小,所以粵語的純潔性才得以保持。在中國南方語言中,粵語其實是上古語言保留得最好的。因此,解讀《山海經(jīng)》主要要用粵語解讀, 但大禹之《山海圖》畢竟太大了,它囊括了整個亞洲,甚至包括了北非一部分和美洲的阿拉斯加,純粹以粵語解讀未免失之偏頗,因此有時也得參考其它方言。這也是需要注意的。 六是要認識到《山海經(jīng)》中一些詞語,其意義并非我們現(xiàn)在的語義。 《山海經(jīng)》中的一些詞,其義與現(xiàn)在有很大的不同。如“生”,上古指“后裔”,可以是父子關(guān)系,也可以是族屬關(guān)系。遠隔幾百年也可以稱某某生某某。而且“生”字,還很可能是“封”的通假字。如:《海內(nèi)經(jīng)》:黃帝生駱明,駱明生白馬,白馬是為鯀。如果你當黃帝生子駱明,駱明生子白馬,白馬就是鯀,鯀是黃帝的孫子,那可就大錯而特錯了。傳統(tǒng)的觀點是認為黃帝是5000年前的人。據(jù)《古本竹書紀年輯校訂補》說:“黃帝至禹,于世三十?!?“世”,其義有二,一是指一代,為三十年,所謂世代之世,即是一代。三十年的來歷是因為上古男人三十而婚(《大戴禮記》:“上古男子三十而婚?!保?,故三十年就有一代人,為一世。另一義,“世”,是古時計年的單位,一世即一百年,相當于英語中的century。如“世紀”中的世,就指一百年。如果按一世30年計,黃帝至大禹為900年。據(jù)史冊記載推算,大禹是前2100年左右的人,則黃帝當為前3000年左右的人,這與中國相傳的五千年文明是相吻合的。如果按一世100年計,則黃帝至禹有3000年,那么黃帝就是公元前5000年的人,也就是說,黃帝是7000多年前的人。到底一世是30年還是一百年,據(jù)《山海經(jīng)》描述的黃帝時的地理和氣候,黃帝大戰(zhàn)蚩尤時,命令南極的應龍助戰(zhàn),可見那時南極尚未完全冰凍,還適宜人類居住。據(jù)此,黃帝至少是7000年前的人!所以一世至少應該為一百年。 如果“黃帝生駱明,駱明生白馬,白馬是為鯀“之”生“當“生育”講,則《海內(nèi)經(jīng)》所說的黃帝至禹充其量只有100年,如此則黃帝為公元前2200年左右的人,距《古本竹書紀所》所說的三十世相距太遠,也與我們的認識相差太遠。所以此處之“生”絕非“生育”或“生子”之義。黃帝、駱明、白馬、鯀,絕不是三代父子相傳的傳承關(guān)系。他們之間體現(xiàn)的是族屬關(guān)系!表明的是族源。例如我們現(xiàn)在說我們是炎黃子孫,難道就是說我們是炎帝和黃帝的兒子孫子嗎?顯然不是。所以《山海經(jīng)》中的“生”體現(xiàn)的也只是族屬關(guān)系,不一定有直接的血緣關(guān)系。 另外《山海經(jīng)》中的“生”,有時又是“封”的意思,即分封諸侯國之“封”。疑“生”亦為“封”之通假字。中國史傳黃帝有二十五子,皆有封國。后世周代的分封制度不應該是無緣之水,其淵源應該在黃帝。 再如“鳥”,《山海經(jīng)》中一些鳥,并非真正意義上的鳥,而是“人”的意思。由于中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語音龐雜,“人”、“日”、“?!?、“狼”、“龍”、“鹿”、“鷹”、“鳥”、“魚”的民族語音都與該民族“人”的發(fā)音相同,這些語音在現(xiàn)在一些地方仍能找到對應的發(fā)音。如廣州話“人”、“日”同音,讀jan;客家話、鄂東南“人”、“日”也同音,讀ngin; 閩南話“人”、“狼”同音;“上海話“人”、“日”同音,讀“神”。所以在以圖表音的時代,由于民族語音的不同,“日”、“?!薄ⅰ袄恰?、“龍”、“鹿”、“鷹”、“雕”、“鳥”、“魚”,實際上是“人”的圖畫表音。 歸納起來,上古“人”字主要有四種讀音,一讀la,如狼、鳥、龍、日、鹿、人同音互譯;二讀ji,如蛇、魚、人同音互譯;三讀jing,如鷹、人同音互譯;四讀jan,如羊、人、陽同音互譯。在《山海經(jīng)》中,畢方鳥,即畢方人,亦即并封人;《中次五經(jīng)》蛇山之[犭也](yǐ)狼,即是彝人,也就是所謂的夜郎、伊朗。鴟(Chī)鳥即蚩尤族(支那)的音譯,此為上古西亞人對亞洲南部民族的稱呼,后來被音譯成所謂的支那。再如《山海經(jīng)》中的駕鳥、詹鳥,即上古西方對中國北方人的稱呼,和青鳥(羌人)一樣,后來被音譯為china。鸞鳥即嶺人或南人,五彩鳥也是上古某族人的稱呼。 再如“日”,現(xiàn)在讀re,上古讀la,古今發(fā)音略有變化。如古埃及壁畫上的象形文,人名前往往畫一個太陽。太陽就是日,讀la,所以埃及法老就叫拉某某。 這些代表人的可形象化的事物(主要指太陽和動植物)實際上是文字未出現(xiàn)前的圖畫表音,也就是圖畫文字,為文字的初始階段。 下面重點談“鳥”。 《山海經(jīng)》中的黃鳥,即是黃人的意思?!段鞔稳?jīng)》“軒轅之山,其上多銅,其下多竹。有鳥焉,其狀如梟而白首,其名曰黃鳥,其鳴自詨”。此處之黃鳥即是黃人,也就是黃種人。軒轅之山,按《山海圖》復原圖,軒轅之山就在新疆。 再如《海外西經(jīng)》:“[次/鳥](cì)鳥、[詹鳥](zhān)鳥,其色青黃,所經(jīng)國亡。在女祭北。[次/鳥]鳥人面,居山上。一曰維鳥,青鳥、黃鳥所集?!贝颂幹癧次/鳥](cì)鳥、[詹鳥](zhān)鳥”,即支那(蚩尤族,主要指中國南方人)與藏人,而維鳥就是維人,即維吾爾人。經(jīng)文作者對此亦有疑惑,“一曰維鳥,青鳥、黃鳥所集”,表明另有說法是,維族人是羌人和黃人混血。 又如《大荒南經(jīng)》:“有巫山者,西有黃鳥。帝藥,八齋。黃鳥于巫山,司此玄蛇。”此處之黃鳥也是“黃龍”“黃人”的意思。而此處之巫山,按《山海圖》復原圖和《大荒經(jīng)》復原圖,已到了地中海、埃及一帶?!薄包S鳥于巫山,司此玄蛇”?!靶?,粵語與“炎”、“殷”音近,所以玄蛇就是炎人或印人、殷人。意思是說“黃人在巫山,管理炎人或印人、殷人”。 “黃人”(黃龍)后又被埃及人音譯稱為法老,最后被西方英譯為Pharaoh。Pharaoh實際上就是《山海經(jīng)》中的“黃鳥”或“互人”。互人、黃鳥、黃龍、法老實為一音,同音互譯而已。 黃鳥為什么到了埃及呢?《海內(nèi)經(jīng)》說了,“有互人之國。炎帝之孫名曰靈恝(qì),靈恝生互人,是能上下于天。”上面已經(jīng)談到,互人就是“法老”,二者上古同音互譯?!逗?nèi)經(jīng)》此句后更是出現(xiàn)了金字塔(金之山),可見埃及之法老源出于炎帝之孫靈恝。因靈恝(拉甲)是黃鳥,故埃及人音譯為“互人”。后又譯為法老。由此可見古埃及的人、日、拉、鳥、老五字同音,均讀“拉”。 靈恝法老既是炎帝之孫族,自然也是炎帝氏,而據(jù)中國古史,炎帝又號“大庭氏”,所以法老又是大庭氏。大庭的意思就是大房子,所以法老也就有了“大房子”的意思。在西方翻譯的一些古埃及讀物中,很多地方都錯誤地將“法老”譯為“房屋”。 另外鳧(fú)徯(xī)鳥也值得給予關(guān)注?!段鞔味?jīng)》說:“鹿臺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銀,其獸多[牛乍](zuó)牛、羬(xián)羊、白豪。有鳥焉,其狀如雄雞而人面,名曰鳧(fú)徯(xī),其鳴自叫也,見則有兵?!?鳧(fú)徯(xī)鳥其實是伏曦人。“其鳴自叫也”,“鳴”實通“名”,同音通假。就是說其自稱為鳧(fú)徯(xī),即后人認為是神話的伏曦。從《山海經(jīng)》看,伏曦是存在的,其發(fā)源地在青海同仁之鹿臺之山。因為伏曦族人戴著鳥冠樣的帽子(如現(xiàn)在的西藏僧人的喇嘛帽,亦稱戴勝),故《山海經(jīng)》中稱為“其狀如雄雞而人面”,稱之為鳧(fú)徯(xī)鳥。 又如矍如鳥,見《南次三經(jīng)》:禱過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犀(xī)、兕(sì),多象。有鳥焉,其狀如(jiāo)而白首,三足,人面,其名曰瞿如,其鳴自號也?!宾娜瑛B其實就是佉盧人。在《山海圖》中,瞿如鳥所在多有,實為民族遷徙之故。 關(guān)于“鳥”,還有很多,此處不一一說明??梢姟傍B”與“人”是通用的。這種用法在后世也有存在?!端疂G傳》中的“鳥人”正是這一義的體現(xiàn)。如《水滸傳》第二二回:“那漢氣將起來,把宋江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么鳥人,敢來消遣我!’”再如《二刻拍案驚奇》卷十四:“大夫大吼一聲道:‘這是個什么鳥人?躲在這底下?!边@里的“鳥人”,本是互文。只是后人已不明此義,訛為屌人了。 此外還有獸,《山海經(jīng)》中,有的獸并非真正的野獸,而是上古民族的稱呼,相當于“族”。在上古,“獸”應該和“族”同音,故以“獸”假借“族”字。如《南山經(jīng)》首經(jīng):“……基山,其陽多玉,其陰多怪木,有獸焉,其狀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猼(bó)訑(shǐ),佩之不畏?!被街t(bó)訑(shǐ)獸,其實就是后來的波斯族。 再如《海內(nèi)經(jīng)》:“又有青獸如菟,名曰[山/囷]狗。有翠鳥。有孔鳥?!鼻懊嬲f的是獸而后面卻出現(xiàn)的是鳥,可見鳥與獸一樣是族類。[山/囷]狗即藏人。再如《中次十一經(jīng)》之囷鳥,據(jù)《山海圖》復原圖,囷鳥處云南大理附近,亦為藏人之音譯。翠鳥即耆那,后世譯為支那。而孔鳥則當為印度之孔雀族。懂得了這一點,《山海經(jīng)》中的怪鳥、異獸就好理解多了。諸如此類,《山海經(jīng)》中舉不勝舉。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這種“以圖會意,以音釋義”的寫作方法,實源于文字出現(xiàn)之前的產(chǎn)物?!渡胶=?jīng)》之古老,可見一斑。所謂《山海經(jīng)》成于殷代之后的說法是根本站不住腳的。因為從殷墟發(fā)掘的甲骨文看,甲骨文已經(jīng)比較成熟,圖畫痕跡基本沒有了,更不要說文字大備的周秦和西漢了。 六、釋讀的地理方面的材料要以《山海經(jīng)》本經(jīng)為主,秦焚書以后先賢論述的涉及《山海經(jīng)》的地理,不宜作參考。因為他們都是以后來的名山大川釋讀《山海經(jīng)》的;在研究《山海經(jīng)》的學者中,有相當多的是以公元6世紀的《水經(jīng)注》中的地名來釋讀的。殊不知《山海經(jīng)》至少是秦漢以前2000多年前的作品,山川巨變,民族遷徙、地名移植頻繁,特別是名山大川,易名更甚!以秦漢時的地名和《水經(jīng)注》中的地名來解讀《山海經(jīng)》,無異于刻舟求劍!另外,秦焚書以后的歷史記載,亦只宜甄別參考,絕不能當定論。因為秦焚書以后,史籍毀滅嚴重,漢代人所記,錯誤較多。 即使《史記》,錯誤也所在多有。即使是秦以前的記載,也要甄別,畢竟《山海經(jīng)》太古老了,后人所記不一定都準確。值得注意的是,《春秋緯》的一些內(nèi)容,因緯書為官府禁絕,后世篡改較少,有的內(nèi)容相反卻有一定參考價值。 另外關(guān)于西方史學界的觀點,也只宜作參考,絕不能當定論,西方史學家的觀點頗多民族之見,且他們對世界上古史的認知,也是有相當局限性的,如西方關(guān)于雅利安人的觀點就明顯錯了。從《山海經(jīng)》來看,雅利安就是炎帝的音譯!炎帝人源于《山海經(jīng).中次十一經(jīng)》云南大理的點蒼山,上古叫帝囷山。帝囷也就是囷帝,囷帝,上古讀“少典”,為同音互譯詞。少典為有熊國國君,在《山海經(jīng)》中叫鼬姓國。少典族后來發(fā)展到云貴高原和湖南一帶,考古發(fā)現(xiàn)的世界上最早的稻作農(nóng)業(yè)出現(xiàn)在湖南的彭頭山不是偶然的。至少在公元前3100年以前,炎帝族就是亞洲非常強勢的民族,當時中國就出現(xiàn)了青銅器,三星堆一帶當時是世界的中心。三星堆本來是公元前3000年前的文明,但被學界誤讀了。 在公元前3000年左右,炎帝之孫伯陵與黃帝大戰(zhàn),伯陵戰(zhàn)敗被殺,其后族逃到了兩河流域,后來該族的靈恝(上古讀“拉甲”)到埃及建立了法老國。這些在《山海經(jīng)》中均有記載。 據(jù)《史記》記載,炎帝族和黃帝族本是兄弟族,均出于有熊國之少典?!妒酚洝氛f黃帝姓公孫,名軒轅。既然黃帝姓公孫,炎帝自然也姓公孫。公孫,上古讀粵語 “gung syun”,后來被音譯為高辛,再后來被西方人由梵語誤譯為“高尚”,說什么雅利安人是高尚的人。認為雅利安人是公元前1000年左右進入印度的,而且是白人。實是大錯特錯。關(guān)于這一點,在后面解讀《海內(nèi)經(jīng)》和《西次三經(jīng)》、《南山經(jīng)》首經(jīng)時將詳細解析。 一句話,西方史學界的觀點是不能盲目采信的。中國人近一百多年來,由于清末的積敗,被西方的堅船利炮把自信心掃得一干二凈,一味跟著西方史學界的鼻子轉(zhuǎn),對西方的觀點不加分析,照搬照抄。對此,必須保持清醒。 把握了這些關(guān)鍵點,小心求證,《山海圖》是可以復原的。 四、 震撼的萬年《山海圖》 有了六把密鑰,再逐經(jīng)分析,反復求證,最后整體把握,才能求得真實的《山海圖》。逐經(jīng)求證、整體把握很重要。有的學者研究《五藏山經(jīng)》之某一經(jīng)之路線,初看是那么回事,但一旦放到整個《五藏山經(jīng)》中,互相參校,則錯誤頻出。 參之以地圖,校之以谷歌,考之以中外歷史,驗之以考古成果,察之以氣候?qū)W和動植物學,兼顧神話傳說,則《山海圖》庶幾可以復原。但這是一個相當艱苦的過程, 經(jīng)多年研究,筆者終于排列出《山海經(jīng)》之《五藏山經(jīng)》編次,框定整圖,結(jié)果讓人大吃一驚--------- 一頭公牛模樣的山海圖出來了!《山海圖》復原圖如下: (原圖) 看到這張圖,震憾了嗎?! 原來“山海圖”是遠古亞洲地形圖!而且還包括了北美阿拉斯加和北非埃及與蘇丹。 《山海圖》其西北一線是以大約400米等高線繪成的,是為《山海圖》公牛之背脊。北冰洋附近之北地群島、泰梅爾半島至中西伯利亞高原為公牛左角,楚科奇山脈至阿留申群島和美國的阿拉斯加形成公牛的右角。鄂霍次克海形成公牛的右眼,朝鮮半島和日本則形成牛嘴。貝加爾湖至中國渤海形成牛頸,自土耳其至興都庫什山脈的整個西亞形成牛尾,印度半島、中南半島和菲律賓群島形成公牛的三條腿,還有一條腿自日本沖繩島遞延至東南亞的帕勞群島,是為《列子》一書中所說的沉沒了的“蓬萊五大仙山”所在地。蓬萊者,帕勞也,音譯而已?!渡胶D》實實在在就是上古亞洲的地形圖,它的形狀就是一條公牛的形狀!《五藏山經(jīng)》各經(jīng)路線呈現(xiàn)出來的圖案實際上組成了“鳳”和“雞”以及“猴”的圖案,這三者匯合起來就是一條公牛的形狀! 綠線部分組成的圖案實際是一只鳳凰的形象,鳳頭在山東半島和秦嶺,鳳身在青藏高原,鳳尾在西亞伊朗高原和土耳其。而鳳凰下面的紅線部分則組成了一只雞的形象,還是一只肉雞。鳥頭在喜瑪拉雅山脈,鳥喙在云貴,鳥腿則為《中次八經(jīng)》和《中次十二經(jīng)》二條線路。鳥尾則為浙江和福建。鳳凰上面之北疆部分和蒙古高原直到北冰洋部分則形成了一只猴的圖案,由《西次四經(jīng)》和《北次三經(jīng)》組成,猴尾由蒙古高原直插北冰洋。鳳、雞、猴和中國東北、日本、俄羅斯遠東以及美國阿拉斯加,印度次大陸、中南半島、菲律賓、日本沖繩至帕勞群島,它們共同構(gòu)成了一幅公牛的圖像,海南島則是公牛的睪丸。 而這樣一幅《山海圖》,竟然是4000多年前繪制的地形圖! 4000多年前的茹毛飲血的所謂的“原始人”竟然畫出了我們近代才開始畫得出的亞洲地形圖! 震驚嗎?!令人震驚的遠不止此。 據(jù)《山海圖》,公牛的四周均是海洋!----而這就是大禹的九鼎山海圖!難怪郭璞說“圖亦作牛形”!郭璞之說并非空穴來風。 那時,亞洲大陸的西部完全是茫茫無際的大海。 北冰洋中竟然還有一片大陸!竟然還是帝都!現(xiàn)在完全沉沒于北冰洋海底了! 現(xiàn)在日本到關(guān)島一線,遠古竟然有一片大陸,現(xiàn)在竟然整體沉沒不見了。 而它就是傳說中的蓬萊五大仙山之一,蓬萊仙山只剩下了現(xiàn)在的帕勞群島!而帕勞實際上正是蓬萊的音譯。從秦漢以來,中國人找蓬萊二千多年了找不到,原來蓬萊不在山東之渤海,而是在《東次四經(jīng)》所說的“北?!?。渤海竟然是北海的音譯,蓬萊也是帕勞的音譯。而且傳說中的蓬萊仙山竟然是漂移的,現(xiàn)在已漂移到了關(guān)島一線,并且沉沒了,原地只剩下現(xiàn)在的帕勞群島!這是多么巨大的山海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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