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的鐘表歷史雖然有好幾百年,但腕表的歷史卻不是很長,真正算起來也就才一百多年,雖然只有這短短的一個多世紀,但腕表所帶給我們的精彩卻要比其它類型的鐘表多很多,當然腕表的精彩是多方面的,本期中奢課堂帶您回顧1900年——1930年腕表風格從花俏到簡約的轉(zhuǎn)變。 寶璣那不勒斯皇后腕表
說起腕表的風格還要從1812年說起,話說歷史上的1812年出了不少大事:先是美國英國打得不可開交;俄法戰(zhàn)爭又為拿破侖的侵略劃上句號;貝多芬創(chuàng)作了A大調(diào)第七交響曲;《格林童話》出版了第一集;左宗棠和狄更斯都在這一年降生;而偉大的制表師阿伯拉罕·路易士·寶璣,也在同一年將完工的第一枚腕表遞到了那不勒斯皇后的手上。 卡地亞Santos腕表
當然,追溯到商業(yè)化量產(chǎn)的第一只機械腕表,應該算作1904年卡地亞生產(chǎn)的Santos,距今也不過短短一百余年的歷史。在這段閃耀著機械制作技藝之光的歲月里,腕表的造型也由最初懷表演變來的圓形,幻化出形態(tài)各異的面孔。我們姑且將其分為三個時代,以便更清楚地看到腕表造型上的種種風格變化。話說至此,我們不得不正視的是:任何新生事物在誕生伊始都需要一個艱難曲折的成長過程。從懷表衍生到腕間乃至推而廣之,亦經(jīng)歷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20世紀初的紳士并不如今日一般將腕表當作自己的心頭好,反而認為那是“女人們才戴的玩意兒”。況且戴在手腕上再不能像懷表一樣“健碩”,減量不能減質(zhì),所有防震、防水的技術依然要達標,難度可想而知。再后來正如我們所看到的,涌現(xiàn)出的無數(shù)優(yōu)秀制表師,將一個個難題攻破,才成就了今日這樣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局面——以寥寥文字向這些先驅(qū)前輩致敬,才是我們今天回望歷史的目的。 百達翡麗腕表
1900~1930年,新藝術運動(Art Nouveau)與裝飾藝術(Art Deco) 新藝術運動并非起源于1900年,但現(xiàn)代風格在各方面都獲得成功的鼎盛時期,完全可以歸到1900年在巴黎舉行的世界博覽會這個時間節(jié)點。此后十年,新風格在最普通的大批量產(chǎn)品中迅速普及,當然,腕表的造型設計也不例外。受英國工藝美術運動的影響,主要從植物形象中提取造型素材,這項運動主張大量采用自由連續(xù)彎繞的曲線和曲面,形成自己特有的富于動感的造型風格。腕表在此時剛剛脫離“懷揣”的束縛,急于在造型設計上有所突破,貼合當下的藝術運動也是必然結(jié)果。那么大量使用曲線有什么好處?你能看到金屬傳達出的堅硬冰冷之感輕易就被曲線柔化溶解掉了,結(jié)構(gòu)也能顯出與直線不同的韻律感。換句話說,線條上的變化是這個時期腕表審美的主要訴求。 早期裝飾性腕表
“這是最好的年代,這是最壞的年代?!庇玫腋埂峨p城記》里的話來形容是再貼切不過的了。盡管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在所有人心里狠狠地割上一刀,但絲毫沒有阻礙陰霾下的藝術之花開落興衰。或許文明的倒退是另一種形式的前進,一戰(zhàn)結(jié)束后,新藝術運動慢慢淡出人們的視線,而裝飾藝術在此時應運而生。丟掉Art Nouveau的花里胡哨,Art Deco結(jié)合了因工業(yè)文化所興起的機械美學,在20世紀20年代到30年代改變了當時的審美取向。Art Deco以較機械式的、幾何的、純粹裝飾的線條來表現(xiàn),如扇形輻射狀的太陽光、齒輪或流線型線條、對稱簡潔的幾何構(gòu)圖等等,并以明亮且對比的顏色來彩繪。與此同時,包豪斯(Bauhaus)學校存世的14年中,力求設計師應該“向死的機械產(chǎn)品注入靈魂”,又將美術和工業(yè)化社會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此時的腕表,造型設計上更崇尚簡約之風,強調(diào)幾何分割的比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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