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便不擾
文 :月色如潮 編輯:喜好喜好
塵世繁華三千,回首,不過一紙流沙,紅塵深處,獨守一座空城,不過為遇一人白首,三世輪回,不過是一個人的修行。那場最美的遇見,在繁花間落幕,跌碎的誓言渲染了一段寂寞的風華,一段糾纏,清瘦了思念。這一世,既不能與你相濡以沫到終老,那么就讓我們相忘于江湖,各自懷念,即使哭泣,那也是一種美麗的憂傷,自此,不再等那陌上花開,盼君歸來,若你安好,我便不擾。
文—月色如潮
我知煙花燦爛,卻不知它的短暫,我知蝴蝶美麗,卻不知它終是飛不過滄海,我知你是我最美年華里的遇見,卻忘記了離別的期限。當你輕輕走近我,我有一絲茫然,一絲欣喜,一絲無措,那樣的情愫,柔柔地在那個季節(jié)蔓延成一枝枝含苞的花朵,我以為它們會在一個美麗的季節(jié)綻放,朵朵嬌艷。
那一場遇見,我的時光里開了花,在每一個夜里,散發(fā)著清雅的芬芳,所以,我在夜里追趕著那遠在天涯的蝶兒,將握緊的思念注入傾城的月色,指尖染墨,只為訴寫最美的距離,每敲落一個字,心頭的憂傷便少一分,指尖的溫暖就多了一寸。那一路的芬芳,在年華里美麗,在時光里獨舞。那樣的時光里,文字開始發(fā)芽,也開始做夢。我愿是一只青鳥,來回穿梭在兩個不同的地方,我愿是一只蝶兒,在最美的季節(jié)蹁躚在你的窗前,我愿是一彎明月,輕輕撫慰你緊皺的眉頭,給你一個美麗的夢。
一季之前,我的城里還是春光明媚,一季之后,我的城里開滿了憂傷的花兒,一季之前,我的左手有觸不到的溫暖,一季之后,我的左手只有觸的到微涼。一季之前,我敲落的字是甜蜜的幸福,一季之后,我敲落的字是甜蜜的憂傷。你是否知道,在你轉身的瞬間,我心底涼到徹骨,你又是否聽見,在你轉身的瞬間,滑落的淚珠一顆顆跌碎,你是否明白,那模糊的背影祭奠了我們美麗的曾經。我知我本不該如此留戀那段悲傷,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心口的疼痛被我放大成了無限的秋日,冷冷的迎面吹來。
誰的青春不迷茫,誰的花季不燦爛,誰的青春不會殤,誰的花季不明媚,你曾是我花季里的暖,給我傾城暖陽,也給我傾城明媚,讓我燦爛微笑。你也是我青春里的一段傷,讓我的思念迷失,讓我的眼淚在想念的夜里泛濫,澆灌憂傷的花,開遍心田。
我不知遇見你是對還是錯,也不去管是緣還是劫,總之,我開心過,也眷戀過。你在身邊時,你說夢里魂回,與卿畫眉,于是,我敲下《夢里魂回,破東風》,淡淡的思念間充盈著幸福的味道,有了你生硬的詩歌,我又敲下了《朦朧月下,聽見花落》,把思念藏進了落地的花瓣。你離去后,我的心開始凋零,去依然在陌上期盼,待你歸來,伴著淚水敲下《陌上花開,靜等君來》,思念不肯消瘦,我的字就不會停止憂傷。有時候我會想,為什么自己沒有生成一株向日葵,那樣的話,即使傷到哭泣,也能溫暖向陽,我一直想一路向陽,可始終走不出你的影子。
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又是一個秋季,我壓制的憂傷開始泛濫,開遍一篇又一篇文,我知有些東西不該再去回首,也曾想灑脫向前走,可腳步始終走不了多遠,走一步又回頭看一眼,我的眷戀沒有了音信,我的等待沒有了歸期。我知有種離去,不必刻意去轉身,也知有種放下不必刻意去放手,在遙遙無期的日子里,我的等待漸漸凋零。若人生的遇見都是擦肩而過,那是否就沒有了后來的燦若煙花,若愛只是一場別離前的預演,那你我之間,是不是就不必說珍重。你曾說煙花易冷,人事易分,當時我笑,說那只是歌詞,后來,真的成了這樣,我卻笑了,原來,世間好多的東西都會輸給時間,再美麗的誓言也會在厭倦后湮滅。
一場遇見落了幕,人走茶涼,其中的味道,像咖啡,又像酒。我把憂傷留給自己,把你的天空還你,從此,只要你欣喜,那么,我便不再等待,不再想著挽留遺失的昨天,世間有一種感情叫相濡以沫,也有一種感情叫相忘于江湖,前者幸福后厭倦,后者懷念后哭泣。我愿選擇后者,靜靜將你放入心底,在時光的塵埃里慢慢埋葬那散落的記憶,只要你安好,那么,即使懷念到哭泣,也不會打擾這一場別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