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照片翻拍于遼寧省寬甸滿族自治縣檔案局。原版照片拍攝于偽滿洲國時期。通過這些珍貴而數(shù)量有限的老照片不難發(fā)現(xiàn),在偽滿洲國時期,真正的主角是日本人,中國人是邊緣化的角色。照片來源地雖僅為偽滿統(tǒng)治時期的一個縣,但窺一斑見全豹,我們還是可以通過照片所傳遞的信息,感受整個東北地區(qū)的民眾在當時被奴役的狀態(tài)——
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年),偽寬甸縣公安局雙山子警察署署員照片。即使是不了解偽滿洲國歷史,僅憑照片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這個警署的主角是日本人。
康德九年(公元1942,偽寬甸縣永甸村公所協(xié)和分會全體職員及各屯長照片——一個小小的村公所,管事兒的,不是中國人。
康德九年公元1942年2月22日,偽寬甸縣公署地政科歡送林君本仁入營紀念照片。入營即到軍營。林君本仁,日本人,也是日本軍人。日本軍人管理偽滿民間的行政事務,這就是偽滿時期,日本人對中國人強權統(tǒng)治軍事防范的縮影。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5月31日,偽寬甸縣石柱子警察署開庭式紀念合影。據(jù)寬甸滿族自治縣檔案局的同志介紹,第一排坐著的,基本上是日本人,在當時,警署里的中國警員基本上沒什么話語權。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5月31日,石柱子警察署開庭式后同寅臨別紀念合影。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6月16日,偽滿洲國安東省天后宮(在今丹東市天后街一帶)武術健體所全體師生合影。這是當時為數(shù)不多的比較有中國特色的一張照片。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9月8日,偽寬甸縣長甸河口警察署全體歡送石村榮(中間穿西裝者,日本人)轉紀念合影。不用多說,第一排,除了戴眼鏡的翻譯,包括第二排拿軍刀的,都是日本人。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10月27日,偽寬甸縣協(xié)和會館落成式合影。日滿協(xié)和?對,第一排的日本軍人跟后面的偽滿文職人員的協(xié)和——這是武力壓制的見證。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12月1日,偽寬甸縣下露河村公立優(yōu)級學校二級卒業(yè)師生合影。這張照片透出的信息是奴化教育:第一排的學生,他們的著裝和姿勢是日本式的;第二排坐著的,是教職人員,以日本人為主;后兩排,除了左一,其他都是學生,是中國人。這張照片里的所有人還有一個特點:腿部扎綁帶。這是以軍國主義為教育內容的學校特有標志。
康德七年(公元1940年)12月20日,偽寬甸縣長甸河口警察署恭送孫警尉、坂口警尉補榮轉紀念合影。請注意照片:坐得端正的,是日本人。在當時的警署,偽滿的警務人員在日本人面前是絕不可以趾高氣昂的。檔案局的同志說,如果從面相上不好鑒國別,就從坐姿上看,一目了然。當然,軍刀也是一個重要的特征,偽滿洲國的警員不可以拿軍刀。
昭和十七年(公元1943年)1月10日,仁第4221部隊(駐寬甸)頒發(fā)的通行許可證照片。在偽滿時期的寬甸,百姓的通行證都是由日本軍方頒發(fā),偽滿地方政府沒有資格。
康德十年(公元1943年)9月25日,偽滿洲帝國道德會寬甸縣分會開催第二次秋季通常大會並新會舍落成式紀念照片。坐在中間的重要位置的,都是日本人。
康德十一年(公元1944年)10月11日,偽寬甸縣郵政局職員恭送張局長、歡迎王局長紀念照片。還是注意一下中國人在照片中的坐姿。
康德十一年(公元1944年)12月12日,寬甸街實驗國民學校。前排的三個,左右都是日本人。學校三個領導,日本人就占了三分之二。這是中國人的學校還是日本人的學校?
東京市神田區(qū)松村好文堂昭和八年(公元1934年)編印的《最新滿洲事變寫真帖》,昭和十三年(公元1939年)編印的《全支那名勝與支那事變寫真帖》照片。在這部公札里,日本人以滿洲國作為日本的一部分的口吻來進行相關措辭的。雖然表面上,日本宣稱偽滿洲國是“獨立”的“主權”國家,但在日本朝野,從未認為滿洲國是游離于大日本帝國的。
東京富山房于昭和六年(公元1932年)六月一日發(fā)行的《東洋讀史地圖》照片
東京富山房于昭和六年(公元1932年)六月一日發(fā)行的《東洋讀史地圖》內封照片
偽滿洲國時期的寬甸縣城南門(修筑于明萬歷36年,現(xiàn)已不在)
1939年淹沒于水豐水庫內的“小蒲石河街寶興厚商號樓房”(商號的老板是日本人)
偽寬甸縣蒲石河水沒地住民處理辦事處于康德七年六月十五日(公元1940年)編印的《寬甸縣水沒地住民輔導移住者統(tǒng)計表》原件照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