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自戀臭美的跟什么似地,一哭起來就跟開襠褲的小屁孩一樣不顧形象,眼淚鼻涕一塊往出流,看著怪寒顫的,可人家自己就不覺得。 玉珠擦了擦眼角,然后目不轉睛的盯著,“你這都跟誰學的這些話。” 魏叔玉覺得到自己犯了個錯誤,怯怯的問,“以前我的不是這樣的?老打你?家庭暴力你了?” 可能是瞧見魏叔玉體貼,玉珠說話有些大膽起來,“打倒是沒打,只不過這兩年可沒給我什么好臉色。相公是有身份的人,自然是看不起妾身小戶人家出身,能到魏家當夫人已經(jīng)我玉家積了八輩子福,哪敢貪圖相公寵信”玉珠揚起小臉,幽怨的目光化作無數(shù)把陰柔的小飛刀唰唰唰的飛來。魏叔玉覺得自己有些腳軟,還有些莫名其妙的慚愧,那感覺就像是自己冷落了她一樣,。 包辦婚姻的不幸啊,沒有感情基石的婚姻,注定是不牢固的。 有些奇怪,玉珠雖然算不上什么大美女,但是姿色也還過得去,那家伙眼睛沒瞎干嗎冷落人家? “夫人,我還有其他妾室沒?”想了想,魏叔玉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妾室倒沒有,但是以前相公對公主還是有幾分情誼” 玉珠跟受了刺激一樣,扭過頭去斜著眼睛看人,投來鄙視的目光。 太可怕了,這動作,這眼神,和小雅的形象不斷重合中。 “公主……新城公主?”被這么一說,有點印象了,歷史上有這么一樁事。據(jù)說當時魏征還沒死的時候,太宗賜婚新城公主,可因為后來的一些事悔婚,記得沒錯的話現(xiàn)在的新城公主已經(jīng)嫁給別人了,好像是長孫家的。聽玉珠的口氣,這魏叔玉還對那公主念念不忘……恩恩,人妻?這個口味不錯,很刺激的。 “真不枉情深意重,相公都失憶了,卻獨獨記得新城公主。”玉珠的語氣酸不溜溜的。 “咳,那啥,不說這個?!蔽菏逵裼行擂危霸劾^續(xù),你跟我說說以前的事,都說說。” 玉珠瞟了幾眼過來,然后點了點頭,看模樣也不愿提自己男人跟別人的緋聞。 話匣子一打開就沒完沒了。 玉珠很適合當演講家,兩個時辰的講述,活靈活現(xiàn)的復原了魏叔玉想知道的一切。 先是魏家目前的處境。因為太宗的錯誤判斷,誤會了死去的魏征。這幾年魏家可謂心驚膽戰(zhàn),就怕皇上什么時候心情不好遷怒魏家,所以平日里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盡量不參與政治。而就在去年,太宗御駕親征高麗,大敗而歸,想起了死去魏征的好,恢復了魏家一些待遇,態(tài)度上也有所改觀,魏家人這才慢慢的走出恐慌,但是低調(diào)了好幾年,關系網(wǎng)斷裂,魏家的影響力也徹底降至最低。 說起來魏家里還有另外幾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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