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要單獨和異性膩在一起。因為沒有陽光,就會滋生邪念。
那些在白日里隱藏在骨子里的小妖精,會趁著夜色、趁著空虛、趁著朦朧,一股腦地從骨子深處爬到你的心里,躍到你的臉上。讓你莫名地心動,讓你的臉上莫名地燦爛,讓你的眼睛莫名地含情。隨著這些不安分的小妖精們的躁動,你的心潮便開始澎湃,你的理智便開始瓦解,你的欲望便開始沸騰。于是,那些本來在白日里不會發(fā)生的事情,便在這沒有陽光的夜色里,自然而又不自然地發(fā)生了。 他已經(jīng)不是學生,但他確實是一個責任感很強而且很專情的男孩。于是他把那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情,歸咎于那個可以掩蓋一切的黑夜。 他有女朋友,而且感情也是比較穩(wěn)定的,用他的話說,已經(jīng)快到見家長的地步了。但是,前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懊惱至極、慌恐至極、后悔莫及。 那天中午,偶然在車上碰到一個老朋友,幾年前認識但一直沒有聯(lián)系的小學妹,也是他一個好朋友以前的女朋友。那天她在半路下車了,他要坐到終點。在他剛下車的時候,她打來電話,后來她趕了過來,他們一起吃了點東西。傍晚,他們又一起回到自己的城市。臨別時她問他晚上有沒有什么節(jié)目,他說要看情況了。晚上7點多,她打電話說一個人看電視很無聊,想要和他一起出去聊聊。他去了,他們轉(zhuǎn)了很久,聊了很久,也吃了東西喝了酒。 期間,女孩讓他給她變出一個男朋友來。他說他知道這是她的暗示,但是他裝傻沒有正面回應(yīng)她。本來她是要回打工的店里睡覺的,但后來發(fā)現(xiàn)鑰匙找不到了,店里沒人,她沒地方睡了。后來他就在附近的賓館給她開了個房間休息。男孩說把她送進房間后,又聊了沒幾句,隱藏在兩個人骨子深處的一種東西就開始膨脹了,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兩個人抱在一起吻了起來。他說女孩說她還是處女,他便沒有碰她的身體。后來他說要回家,她不讓他走,他說那天她有點感冒,并且有些發(fā)燒,后來他就留下來陪她。 兩個人便睡在了一起,他說雖然她總是抱著他,但因為自己有深愛著的女朋友,便沒想也根本就沒有去碰她。但快要亮天的時候,他說她起來主動吻了他。親吻中,兩個人都得寸進尺…… 后來他們真的發(fā)生了。他說一開始他感覺到了處女膜的存在,他說就這樣吧,不要讓它破了。可女孩卻說她已經(jīng)算是成年人了,讓他進去。他問她會不會后悔,她說不會。他說自己當時腦子糊涂得要死,可就在他很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處女膜破裂了的時候,他一下子清醒了,可是,隨之而來的是腦子一片空白。 他說他好后悔好后悔,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說他真的不想傷害她,真的不想。女孩問他后悔不后悔,他說不知道,女孩說這句話已經(jīng)告訴她答案了。她說不會讓他負什么責任的,也不會來煩他。聽到這些,男孩說自己的心好痛,他真的不想傷害她,他說她以前和他的朋友交往了半年,被他傷得已經(jīng)夠深了,用了一年的時間才恢復過來。于是,他開始想像他離開她的樣子。他說他真的好不忍心。 現(xiàn)在男孩已經(jīng)焦頭爛額。那個女孩讓他做出一個選擇,是他女朋友還是要她。她說如果他選擇他女朋友,她也不會恨他,更不想拿那事來逼他。男孩說,現(xiàn)在他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她越是這樣說,她就越心軟,越不想傷害她。可他更清楚,自己真正愛的是自己的女朋友。而對她,他說也許真的是責任吧,如果沒有那天夜里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對她有任何心思。他猶豫了,也憂郁了,一連串的問題把他纏繞得心神不安:需不需要對她負責?用什么來負責?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嗎? 除了這些,他更多的便是懊悔,為什么要在那樣一個可以讓欲望沸騰的夜晚與她獨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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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灤水鍾靈 > 《情感·修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