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選自“校園行知客”活動參賽選手:成都理工大學(xué)廣播影視學(xué)院 陶慧敏 的日志 《西藏,離上帝最近》 很多人都說,到了西藏,不游布達拉宮,等于沒來過西藏;到了拉薩,不逛八廓街,等于沒來過拉薩;更有藏學(xué)家這樣評論:八廓街比世界上任何一條街都富于內(nèi)容,它既濃縮了藏民族悠久的歷史和人民的艱辛,也透露著繽紛多彩的現(xiàn)代氣息,更體現(xiàn)了拉薩的繁華。 但是,對于我來說,比起八廓街這片熱鬧的集市,更吸引我的是那念青唐古拉山腳下的納木錯。 還沒有來西藏的時候,就知道在藏北高原上有一個絕美的景點——納木錯。在我的字典里,對于納木錯,只有“很遠”這個詞,其他的一無所知,等我親眼目睹它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它的美已經(jīng)無法讓我用語言去形容了。 到當雄縣的時候,我已經(jīng)被大片大片平整的草原征服了,而藍天、白云、青草的完美結(jié)合,更讓我舍不得走出這猶如畫一般的景色。 離開當雄,不知走了多少路,轉(zhuǎn)了多少彎,路邊的小河由湍急的水流變成了冰白,然后又演變成了無域的銀白,到最后什么也沒有了,甚至連一個皺折也找不到了。我從未見過這樣完整的天,一點兒也沒有被吞噬,把大地嚴嚴實實的罩了起來。有這樣的地,天才叫天。有這樣的天,地才叫地。在這樣的天地中行走,感覺渾身上下充溢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寧靜和安詳,這里就是那根拉山口。 海拔5190米,下了車,默不作聲,任憑這高原上生硬的風(fēng)掀起衣角,吹亂頭發(fā)。山上山下,冰封千里,雪飄萬里,莽莽素裹,蕩滌的連一絲一毫的雜念都無從生起。 離開那根拉,漸漸的,藍線在拉寬,變成了藍帶,并不斷地擴展。果然是納木錯,我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快速奔向它的懷抱。
深藍深藍的湖面寬廣遼闊、靜靜地平躺著,像一彎新月,一面擁抱草原,一面依偎雪山。近處的湖水閃著幽藍的光,像顏料傾盡,似乎世間的一切藍色都由這里輸出,淘盡了岸邊泥沙,隨便抓一把湖邊的石子,干凈的想要把它吞下去。遠處的湖面淹沒在茫茫的念青唐古拉雪峰之中,波浪般起伏的山脈圍攏著納木錯湖,碧藍的圣湖,潔白的原雪,組成一幅曠世奇景。 靜,一種無與倫比的靜,一種超凡脫俗的靜,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靜,一種與天融合、與地貼近的靜。彌漫周身,仿佛一切空間都與自己融為一體,沒有了軀殼,沒有了外在的一切,那是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心透明的像水晶,紅塵路已經(jīng)留在那根拉山口的那一邊,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次如此地簡單,不需要祈禱,也不需要忘記,熟悉的生活恍如前塵往事。 納木錯,它不需要用人類的想象來豐富,更不需要用貧瘠的語言來描述,它在遠離人群的地方,在蘇軾乘風(fēng)欲去的地方,在天涯潔凈之處,需要的,是你用生命去體味,去感悟。 納木錯,藏語意為“天湖”。坐在湖邊,感受著這里的陽光、湖水、神秘與美麗,悠悠然的想起柳宗元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又覺得人間的氣息在這里越來越淡了。我想,這應(yīng)該就是“天湖”的圣潔吧!(編輯/呂振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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