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氣功科學》雜志上看到了北京大學陶秉福教授的文章:研究超常能量,探索人天奧秘。文章中講到馬承楷先生為創(chuàng)始人的超常能量健身法,科學性、創(chuàng)造性地運用天人合一理論,簡單易行、療效顯著的特點。隨后,我又在《中國氣功科學》雜志一九九六年第四期第38頁上看到了,馬承楷先生文章——《破除迷信觀念,溝通超常能量》,文章說的有理有據(jù),方法簡單,對我產(chǎn)生了強大的吸引力。就在這一年的《中國氣功科學》雜志上,連續(xù)不斷地刊登出有關(guān)超常能量健身法的文章,近四十篇,篇篇都有顯著特點,我的心被這篇篇文章吸引住了,產(chǎn)生了一定要親自學習、修練超常能量健身法的愿望與要求。
1997年4月19日,我乘坐火車直奔北京,找到崇文區(qū)永定安里10號亞光儀器公司南樓三層--北京高科理生命科學研究發(fā)展中心,也就是超常能量健身法的辦公、教學、研究所在地。在這里我參加了為期七天的學習班,學員來自全國各地,健康人少,帶病者居多,在學習期間,看到了超常能量的巨大力量,各式各樣的病患都有顯著的效果,而且方法極其簡單,主要是學習、了解超常能量的客觀存在,只要是溝通超常能量,人人都能獲得身心健康。
說到超常能量健身法,就不能不首先說一說超常能量健身法的創(chuàng)始人--馬承楷先生,馬承楷本人曾經(jīng)是身患先天性血壓高,血管早期硬化、心臟肥大等多種疾病,還有砒霜中毒的職業(yè)病,這又使他全身的五臟六腑受到了嚴重損害。在40歲左右時,經(jīng)常一躺一個星期起不來,在被病痛折磨中還立過遺囑。他父親是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老干部,在戰(zhàn)爭年代曾多次負傷,敵人的子彈沒有能打死他,在政治斗爭中沒有被斗死;但被糖尿病等疾病卻折磨了幾十年。他的母親、侄女身體都不好,多年來到處求醫(yī)問藥。
馬承楷說:我既不是什么功法的多少代傳人,也沒有得到什么神人、仙人的指點,更不用說通到了天上的什么師父了。他說:我因病一直在進行氣功修煉,只是恢復了健康,也沒有體會到通任督二脈或大小周天是什么感覺。他又說:我只是愛觀察、愛思考、思想比較活躍。對“帶功”報告等的破譯以及對溝通超常能量的探討,不過是多動了動腦筋,多做了些試驗,多總結(jié)提煉了一下而已。
他的學習、探討精神令人信服,創(chuàng)造性勞動,結(jié)出豐碩成果,溝通超常能量實用理論與方法研修資料--《超常能量理論學習手冊》就寫出五大本,影像資料更是應(yīng)有盡有。通過學習使我進一步了解與掌握了超常能量健身法的基本功,并購買了所有文字、影視資料,帶回家。
在回到大慶時,由我老姑娘還陪同我與我老伴到大慶的林源化工廠,看望老同志們,在這里,見到了共事幾十年的孫文賢、吳世林等。
回到齊齊哈爾市后,我看到在嫩江江邊樹林里,三位老太太正在煉習我以前教給她們的氣功--少林內(nèi)勁一指禪,我走到她們跟前,對她們說,我又學了一種健身法,你們學不學?她們一口同聲地說:學,我說:好,只要你們愿意學,我就教給你們,這個功法非常簡單易行,效果顯著,只要跟著我練就行,因為這個功法,沒有復雜的動作,主要就是拍把掌,念口訣:“超常能量,就在身旁,思維溝通,全身通暢“。我念一句,你們跟著念一句,就可以了。從此,超常能量健身法在齊齊哈爾市學習鍛煉的人越來越多,由嫩江邊小樹林到農(nóng)場局醫(yī)院的院子里,由于人越來越多,在這個院子里,已經(jīng)容不得了,才轉(zhuǎn)移到嫩江公園,深受廣大群眾的歡迎與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