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天津老人 去年春天,我的一位有特異預(yù)測方式朋友稱家里有一位相術(shù)高手來訪,讓我速去。到她家時高手還未到,她已經(jīng)通知了好幾個親戚朋友聚在家里等待了。上午9:30,高手果然來了,他是一六十有余的老人,眉宇間極是自信,且有些目空一切的韻味。看到屋里有好幾個人顯得有些不悅,但礙著朋友的面子也就沒說什麼(注:此人我的朋友也是第一次見),聊了一會天之后朋友請他看相,他稱今天純是會友,不看相,再三要求后他勉強答應(yīng)了
朋友的事就不說了,反正是讓人目瞪口呆,我這里要說的是一中年婦女的事。 中年婦女對她說:“你看看我的福氣如何?”高手老人只看了她一眼就說:“你不要求自己的福了,還是多關(guān)心一下你的孩子吧,只要你的孩子能夠和正常人一樣平平常常地活著,那就是你的福了。” 聽了這句話,中年婦女竟瞬間就淚流滿面,失聲嗚咽。原來他生了三子均不大就死了,目前有一女孩12歲,馬上就要動大手術(shù),醫(yī)生說不敢保證能下來手術(shù)臺。她哭著問:“我的命為什么這麼孬?”高手說:“是因為你們家不信迷信呀!你父親的墓已經(jīng)被車沖了,車來來往往都壓著他,你家的運還能起來嗎。”中年女人聽了立刻忘了嗚咽,吃驚地望著高手,原來她不是本地人,老家好遠,有一年老家修公路要經(jīng)過一片墳地,其中就有她的父親的,其他人家都遷走了,可她離得實在太遠了,丈夫說算了吧人死如燈滅,算了吧我是共產(chǎn)黨員,算了吧咱不信這個。于是他的父親不但壓在了公路底下而且那里還成了汽車站。女人哀求著一定要高手救她,高手就指點她了一些法事,這個就不說了。 還有一個23歲左右的女子,高手就不給她看,說多少好話也不行。后來趁著她上廁所的空高手說:“此人家不是這里,此次出來是避難的,誰是她的親戚?”有一個婦女答應(yīng)著, 高手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這個女子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神仙也救不了她,你還是讓她馬上回去吧,要死死一個,不要連累他人。”那婦女大驚失色,原來這女子是她侄女,此次出來是因夫婦長期鬧不和,老公揚言要殺她,跑這里躲躲。婦女問:“還有多久?”高手說:“一個月。” 那天他看了好幾人,每一個人都聽的畢恭畢敬心服口服,因為他可以把人的一生說得分毫不爽,就有如看著你長大的一樣,當然,也包括我。 下面是一個熟悉他的朋友講的一個關(guān)于高手的故事。 那是震驚全國的廈門走私案之后的一天,有一位保養(yǎng)得很好的女人找到他,他看了看說“ 你回去吧,人死定了。”女人聽了氣憤地說:“我還沒說話呢,你就說人死定了,你知道我要問什么嗎。”高手待她說完接著緩緩地說:“你的男人出事了不是,報應(yīng)到了,誰也救不了他,他不但要死還得吃槍子而死呢,快了,也就這兩天了。”女人聽后吃驚不小,原來她就是原廈門市市長的老婆,老公一星期后槍決。那女人自然是苦苦求高手想辦法解一解,高手說:“沒辦法,閻王的毛布上都劃了鉤了誰還有那本事救他,這也是他自作自受。”女人一求再求,他微皺眉頭想了一會后說“我有一個辦法,可讓他晚死幾天。”女人說晚死幾天也行。她說你回去后到某個方向去找一個長的某某樣子的人,他能讓你老公晚死幾天。女人想了一下還真有這麼個人,于是無奈地走了。 聽說后來她的老公晚槍斃了15天。 嗚呼,天地玄黃宇宙洪荒,萬物有數(shù)乎?其數(shù)可查乎?查之可解乎?迷信真的就等同于愚昧乎?誰對誰錯?孰是孰非?前進倒退?誰又說得清呢。 當時有人問:誰的福氣最大,老人環(huán)顧左右指著我說:在座諸位他的福氣最大。我詳細地詢問了老人,他說既不會周易也不懂掌紋,憑的是五行之氣的生克變化,上可觀天下可察地中可相人。 他也抱著個手看,但卻不是看掌紋,看五行之氣,古怪,具體我也不知。但他當時一口就說出我正處在難中,并準確地說出是從幾月開始到幾月結(jié)束,我當時問:“你是如何看出我有難的?”他說:“你的左手這里發(fā)青(太陽丘,也就是大拇指的掌肚),你這里發(fā)紅(指著我的鼻頭),青者水也,紅者火也,水火相沖,因此你必有難”,然后他又說:“明年春天你要注意了,你有正孝”。我一驚忙問:“是誰?”他答曰:“不可說得過于明白,反正你能戴上孝帽也就是了。”我不甘心又問:“幾月?”“五月,不可再多說了”。 回到家,我將家里的親人雙手一一查看,驚覺我的爺爺左手太陽丘幽青,而鼻頭與顴骨俱發(fā)紅,不知道的還以為氣色真好呢。我就在懼怕中等待著,有時也懷疑著--我的爺爺雖說80多了,但耳不聾眼不花,身體硬朗得很,應(yīng)該不會6個月后就故世吧? 2001年五月,一向健壯的爺爺在我叔叔家突然感冒,在醫(yī)院打了六天吊針后醫(yī)治無效于某個凌晨不幸去世了。那天悲痛的**在醫(yī)院的窗前,床上靜靜地躺著自小就疼我愛我的爺爺,一想到從此將與爺爺永別,我的淚就止也止不住地流。 此時醫(yī)院的窗外那棵梧桐樹上的花兒正開得如火如荼,梧桐樹邊的大道上結(jié)婚的車隊一批接著一批,醫(yī)院那看大門的老頭懶洋洋地打著哈欠說:“今兒可是個大日子。”而就在這個大日子里,我的爺爺卻悄悄地永遠地去了,就好像專為了印證天津老人那準確的預(yù)測似的。此事發(fā)生后,我的媽媽責怪我的叔叔不會悉心照顧老人,以至老人去世,唯有我鎮(zhèn)定地對母親說:“媽,不要再怪罪我叔了,如果目下我爺爺在咱們家的話,那也還是這個結(jié)局,半年前我爺爺?shù)氖稚夏樕暇蛯懮狭恕?#8221;我的媽媽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擔憂我是不是過于悲痛傷到了大腦。 嗚呼,緣乎?命乎?天定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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