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修己進德治人治國之說 孔子所創(chuàng)儒家之說,到孟子發(fā)揚并壯之,這期間儒家的主要代表人物是孔子的弟子曾參 修己治人之“大學”與“中庸”是儒家學說中非常重要的核心之一,而“修己治人”與“中庸”之道就是《大學》與《中庸》所論述的核心內(nèi)容。儒家從孔子開山,到孟子將其推到極致頂峰,在這期間儒家經(jīng)歷了一個發(fā)展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有兩個人,對儒家的發(fā)展是起到至關(guān)重要承上啟下的作用。一個是既是孔子的弟子,又是《孝經(jīng)》、《大學》的作者曾子;一個是孔子之孫、曾子的學生子思、《中庸》的作者。他們將孔子所創(chuàng)建的儒家之學說,加以系統(tǒng)化的整理并加以細致的詮釋,使得原本零亂的孔子儒家之思想學說得以完善并系統(tǒng)地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孝經(jīng)》、《大學》、《中庸》也都成為了儒家學說中非常重要的經(jīng)典作品。特別是《大學》、《中庸》更是成為儒家經(jīng)典的四書《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之首,并與《易》、《書》、《詩》、《禮》、《春秋》五經(jīng)并列,成為儒家基本的教義指南。由此可見曾子與子思對儒家學說的貢獻。 曾子,曾參,與父親曾點同是孔子的弟子,由于親耳聆聽過孔子的教言,深受孔子之儒家學說之熏陶,深諳老師儒家之真諦,其在《孝經(jīng)》、《大學》所對儒家思想的解釋非常的到位,將儒家學說孝悌和修己治人之說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子思,孔子之孫,孔鯉之子,師從曾子。 在儒家的眼里有德之人
儒家的終極目標乃《大學》里所謂“八目”:格致、知至、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八目”,從《大學》提出,到漢武獨尊儒術(shù)開始,就一直是中國知識分子以及讀書人的最高理想境界,時到今日也一直是現(xiàn)代許多中國人所追尋希冀實現(xiàn)的人生目標。 有道德修養(yǎng)的人德是向上傳揚的,而小人則是卑鄙低下的;“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高尚的德是風,在“德風”來之際,所有小人之“德”(丑陋的惡習)必然臣伏于地。君子是講信用的,應(yīng)該是“周而不比”,而應(yīng)該與小人“比而不周”是有明顯區(qū)別的;“其言之不怍”,“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
有志向的士 君子應(yīng)“泰而不驕”,且勿學“小人驕而不泰”,所以“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驕泰以失之”[《禮記》],君子應(yīng)“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貧而無諂,富而無驕”;對待言行則應(yīng)該“先行其言而后從之”; 君子“行之于天下,無適也,無莫也,義之與比”,“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君子思不出其位”。 作為君子應(yīng)該經(jīng)常反思自己“我無能焉:仁者不憂,知者不惑,勇者不懼”,賢才不同的人所做的貢獻也是不同的,“賢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君子對待朋友和兄弟則““切切偲偲,怡怡如也”,朋友之間“切切偲偲”,兄弟之間“怡怡”如也。應(yīng)該學習孝敬,“教以孝,所以敬天下之為人父也;教以悌,所以敬天下之為人兄者也;教以臣,所以敬天下之為人君者也。”只有這樣才能如“詩云‘愷悌君子,民之父母’”,才能幫助國家非至德,其孰能順民,如此其大者乎?” 上述只是孔子在《論語》對德之修養(yǎng)之一些看法,乃夫子對所謂君子的個人品德修養(yǎng),提出的一些自己認為的準則,就是今日看來,其許多語錄章句仍不失其積極意義。對人之品行之強調(diào)之要求,是孔子最為看重的,君子與小人之德是有明顯區(qū)別“君子上達,小人下達。”正因為對修身養(yǎng)德之重要,在孔子門下神受孔子儒家精神之熏陶、并深諳孔子儒家之精髓曾子,將孔子的思想學說更進一步提煉并加以系統(tǒng)地闡述。在其所著的《大學》里,曾子認為“明明德”、“新民”、“至于至善”之儒家最高境界之到達,必須需要經(jīng)過“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八目”的過程,必須經(jīng)過磨練并經(jīng)過自我之“內(nèi)圣”境界之提高,才能似潭水自若之游魚“外王”境界之實現(xiàn)。 《大學》正是一部講如何“內(nèi)圣”,如何修德之書。
《大學》在如何修德之上,將孔子較為抽象含糊的“德”加之修煉,使之更加具體化。由此《大學》能成為儒家經(jīng)典四書之一,其中的奧妙也就不言而喻了。 所謂大學,漢大學者經(jīng)學家鄭玄說“大學者,以其記博學可以為政也。”古時有大、小學之分,八歲入小學,學習禮儀;十五歲入大學,學習進德修業(yè)治國之大道理。所以有“大學者乃大人之學也。” 《大學》通篇十一章,緊緊圍繞著“三綱”——“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和八目”——“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而展開。八目乃絲絲相扣,逐一趨進,知止而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由此而能達到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之, 從而以求齊家、治國、平天下更遠更高人生目標之實現(xiàn)。 知其止,定其志,靜其心,安其境,修其身,慮其周,得其道,方能進,以達家之齊,國之治,從此而乾定天下。這就是《大學》所要講的宗旨,就是儒家所期望在此一個循環(huán)過程,能產(chǎn)生一個賢能的圣人(譬如舜堯,譬如禹湯,譬如文武周公),并在此圣人之手中誕生一個禮樂融融的理想社會。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而如何能彰明自己的德性,使他人不斷除去舊我而自新,以到達完美至善最高的精神與物質(zhì)之境界,這是大學之綱領(lǐng),也是為人救世之綱。“人之初,性本善”,儒家一直強調(diào)人之本性是善的,人之內(nèi)心一直有一種美好光明的德品所在——也就是明德,只是由于外部環(huán)境與物質(zhì)之誘惑所為,使之墮落其中。所以在“明明德”的同時,要求要“親民”(“親”,朱熹引程頤之說,“親”為“新”;《唐誥》有“作新民”,意思相同,乃推己及人,使人革舊換新之意。),再由此推而廣之,以到達盡善盡美必由之極致之境——“在止于至善”。此三綱乃儒家推行的所謂“內(nèi)圣外王”道之根本所在。張居正為皇帝經(jīng)筵講解《大學》時說:此乃“有天下之責者,尤當其心也。”,可見《大學》之道,就是講治國之道。 “明明德”乃“內(nèi)圣”,只有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明明德”于自身,才能推己及人“齊家、治國、平天下”為“新民”,由此“至于至善”而達“外王”。《大學》之道,莫過于此焉! 三綱八目,是儒家標準之規(guī)范,在《大學》里說教顯得更多一些。但在釋三綱八目時亦多采用《詩》、《書》之彧文為其詮釋。如《書》“克明德”、“克明峻德”來釋“明明德”,用《書?盤銘》“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來解“新民”之意。《詩》一“瞻彼淇澳,綠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終不可諼兮。”,則說一個優(yōu)秀的君子的德品的“止于至善”之境;《詩》二“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宜兄宜弟”等,都是講齊家和睦之意。用經(jīng)典來闡述大學的學問,是此書的一大特色。 在三綱的實現(xiàn)中,八目是必須的關(guān)鍵,而八目之核心則是修身,此乃為八目之綱,其銜接上下,慣傳前后,綱舉而目張。所謂舉一綱而目自張,這是唯心的想法,將修身絕對化是《大學》中自身也是終身的缺陷。另外任何事物以及知識都是在變化中發(fā)展的,任何東西都是不能達到所謂“知之至也“的極致,這也是《大學》中比較主觀的論述。當然,這與曾子所處的那個時代有關(guān),曾子的認識遠沒有達到現(xiàn)在的程度。程朱在論述儒家學說,并將其發(fā)展的過程中,同樣犯了先知先驗的唯心主義,更將《大學》的觀點發(fā)揮到了極致。所以,在讀古人留下的東西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用唯物主義的科學發(fā)展的觀點來客觀地加以區(qū)別對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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