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IPCC在報告中稱,計算機全球氣候模型模擬顯示,氣候變暖的趨勢與真實觀測資料“大體一致”。但真實觀測資料是一個緩慢的、不穩(wěn)定的全球變暖,這種變暖開始的時間太早,以至于沒有人將之歸咎于人類的二氧化碳排放。這種氣候變暖趨勢,在幾個無法解釋的突變階段(1850~1870年,1920~1940年)都一直進行著,而不是在1940年后人為穩(wěn)定、大量地增加二氧化碳排放后才開始的。此外,IPCC和氣候模型曾因1940~1975年的氣候變冷趨勢而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這是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而且對于其中的原因IPCC也無法解釋。
為了隱藏其本身的缺陷,IPCC在1990年后,對溫室效應分析增加了一個致冷因素。IPCC聲稱,電廠的二氧化硫廢氣排放.
桑特也刪除了在第8章草案中被專家認可的這些關鍵報表: ●“上述列舉的研究沒有一項有明顯的證據表明,我們可以將觀察到的(氣候)變化歸結為溫室氣體增加的這一具體原因?!?/div>
●“盡管這里討論的一些氣候模型聲稱發(fā)現了重大氣候變化,但迄今沒有研究能肯定地將氣候變化全部或部分歸因于人為的影響。也沒有任何研究能定量評價溫室氣體或氣溶膠對觀測數據的影響——適合政策制定者的基本論點?!?/div>
●“任何積極的發(fā)現和氣候重大變化的原因的聲稱都可能會繼續(xù)引起爭議,直到氣候系統中的不確定因素減少?!?/div>
●“盡管這些研究中都沒有具體的氣候變化原因論據,但他們往往會得出一些結論,而且這些結論幾乎都是站不住腳的?!?/div>
●“何時能確定人類對氣候的影響?對這一問題最好的回答就是‘我們不知道’,這不足為奇?!?/div>
桑特在IPCC的報告中一手扭轉了“氣候科學”,從而影響了有關全球氣候變暖的政治進程!根據IPCC所揭露的“可覺察的人為影響”的推測,已被世界各地新聞媒體引用成千上萬次,并在成百上千次的非科學辯論當中成為“阻攔牌”。
《自然》雜志溫和地指責《IPCC報告》中的第8章曾被反復修改校正以“確保它符合”決策者在政治上的需要。在一篇社論中,《自然》雜志曾支持《京都議定書》。
不贊成《京都議定書》的《華爾街》雜志則于1996年11月發(fā)表了《鋪天蓋地的溫室效應》的社論。隨后,美國國家科學院前院長弗雷德里克賽茨在雜志里詳細地寫出該報告中不合理的地方,并冠之以“全球變暖的大騙局”。[13]
奇怪的是,大約在同一時間出版的,與桑特合作的另一篇研究論文,其說法卻完全不同。該研究的結論認為,上述3個氣候預測系統的自然變異在問題被解決之前,都相互不一致?!耙虼?,很難確定的是,人類影響氣候的信號存在或沒有被發(fā)現?!保?4]
為什么像桑特這樣一個比較年輕的科學家,能輕率地修訂IPCC的報告?我們不知道到底是誰指使他這樣做。但IPCC工作組主席約翰霍頓先生,曾收到了一封日期為1995年11月15日的美國國務院的信。信中說:從本質上說,在馬德里的IPCC工作組敲定之前完成的有關討論,以及在馬德里討論后該章作者被說服以適當的方式改變文字之前,這些章節(jié)都是還沒有敲定的。這封信的署名是一個高級職業(yè)對外服務人員戴奧林毛特,他當時是國務卿副助理代理。然而,主管美國國務院負責全球事務的是當時的前參議員蒂莫西沃思。沃思不僅是強力提倡人為氣候變暖主義者,而且是當時的美國總統克林頓和時任副總統戈爾的親密政治盟友??磥?,毫無疑問,該信件是沃思命令并由毛特送去的。
毛特后來被任命為駐冰島大使。冰島是一個安逸舒適的、和平的發(fā)達國家。這個駐冰島大使是個經常去白宮的政治盟友,而不是職業(yè)外交官。在1995年11月舉行的馬德里全體會議是一個政治會議。共有96國代表和14個非政府組織參加。他們負責逐行檢查這一“公認”的報告。
其中支配IPCC報告的第8章內容被重寫,以符合由聯合國、非政府組織和克林頓政府支持的全球變暖運動。
“科學的大多數”的頌歌
讓具有全球氣候變化專業(yè)知識的絕大多數科學家贊同對最近氣候數據那種令人恐慌的詮釋,這純粹是一種幻想。
事實上,在這本書中,在文獻里,就包括了數以百計的氣象學家,他們反對這危言聳聽的有關氣候變化影響的觀點。
不過,聲明中有一個“科學共識”,即關于氣候變化的令人恐慌的故事,已經在報刊上和電視節(jié)目中發(fā)揮了驚人的影響力,其中就包括一些在科學界中有異議的跡象。
●1992年,在一份《有關溫室效應的大氣科學家聲明》中,簽名反對全球控制溫室氣體排放的約有100人,其中大部分成員來自美國氣象技術委員會。[15]
●1992年的“海德堡上訴案”,同樣也對有關堅持抑制溫室氣體的排放表示了懷疑,這吸引了全世界四千多名科學家簽名。[16]
●1996年的《萊比錫全球氣候變化宣言》,出自一個關于溫室氣體辯論的國際會議,有超過100位氣候或相關領域的科學家簽名。[17]
●在1996年《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一項超過400人,有德國、美國和加拿大的氣候研究人員參加調查的報道說,只有10%的研究人員說他們“非常同意”聲明所說的“我們可以肯定地說,全球變暖的進程已經開始”。而有48%的研究人員說他們從來沒有相信全球氣候預測模型,只有在有強有力的論據基礎上才會主張迅速、果斷地采取國際行動來應對危險的全球變暖。[18] ●1997年一份對美國國家氣候學家的調查發(fā)現,90%以上的委員同意這樣一個觀點,即“有科學證據表明,全球氣溫變化很可能是自然發(fā)生的,并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具有周期性”。[19]
●1998年,有超過17000名科學家共同簽署了《俄勒岡州的請愿書》,并表示懷疑人為影響全球變暖的觀點和反對《京都議定書》。其中有兩千六百多名反“京都”的署名者具有氣候科學全權證書。請愿書的簽署是由俄勒岡科學與醫(yī)學研究所主持的。[20]
實際上美國國家氣候學家聯合會,發(fā)表了一份相反的聲明: 氣候預測非常復雜且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航天應用研究委員會(AASC)承認,氣候預測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工作。需要10年或10年以上的時間尺度來理解這種完全根據經驗的預測的準確性,即這種預測所謂的“驗證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為我們要等上10年或更長時間來評估其預測的精度?!保?1]當然,人為影響氣候變暖的倡議者曾試圖抹黑所有的反對者。在俄勒岡州請愿書事件發(fā)生以后,惡意批評者“發(fā)現了”在署名名單上的幾個假名字,并報告了他們。
另一方面,有一批所謂的臭氧行動組織,其總部設在華盛頓。1997年,一份關于全球氣候混亂的《科學家聲明》被送往白宮。它聲稱已有來自美國和國外的2611位科學家簽署認可人為影響全球氣候變暖的證據是“定論”。根據“健全經濟公民”(反對危言聳聽的氣候組織)組織調查,只有約10%的署名者有氣候科學領域工作經驗。事實上,該署名包括2名景觀建筑師、10個心理學家、1名受過訓練的中醫(yī)和1名婦科醫(yī)生。[22]
IPCC的“曲棍球棒”曲線抹去了全球氣候歷史
最近一段時間,IPCC企圖改寫地球上已知的氣候歷史而玷污了其在自然科學界的權威形象。中世紀和羅馬暖期,以及期間的冷期,這些都給那些主張人為影響全球變暖的人出了個大難題。如果中世紀和羅馬暖期在沒有溫室氣體的情況下仍然比今天溫暖,那么現代的暖期又會有什么非同尋常的呢?
對世界歷史的尷尬解釋:
“在中世紀時的氣候,據說和今天一樣暖和,甚至比今天還更為暖和。這樣的聲明似乎無傷大雅,但對那些反對采取行動遏制全球變暖的人來說,這已成為一件鬧得滿城風雨的事件。如果中世紀氣候比今天溫暖,顯然它不可能歸因于礦物燃料的消耗。這具有爭議的論點將證明20世紀的全球變暖,可能是全球氣候的另一個自然波動。因此并不需要采取任何政治行動,以遏止化石燃料的使用……許多新的古溫度系列研究已初有成果。但是,經過很好校正且具有10年或更高精度的數據采集點仍只有少數的十幾個地點……這些極少數的記錄主要來自熱帶地區(qū),只有極少數來自南半球……這些證據都沒有指向中世紀暖期為何和現代暖期一樣溫暖甚至更為溫暖。”[23]
但科學使之更加困難:
“我們今天發(fā)布的一個新報告,來自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的黛安道格拉斯達爾基博士,她利用了來自分散于世界各地的大量研究,證明了作為一個全球性情況存在的小冰期并不限于北半球和歐洲……作為她報告的一部分,在41頁注明的文獻中包括相關研究的海洋內核、海平面升降曲線、樹木年輪、泥炭沼澤、鹽沼、石筍、歷史記錄,甚至人類牙釉質,以確定小冰期的量級、時間和地理范圍?!保?4]
全球氣候變暖的整個概念,無論是自然論還是人為論,都取決于地球的氣候和與之聯系緊密的且通過空氣和水流及其反饋的生物圈。如果全球氣候不是一個無縫的、相互聯系的整體,則讓人擔心的“全球變暖”,就可以簡單地轉移到地球上一個工業(yè)化程度較低的區(qū)域。
1996年,眾所周知的事件是IPCC發(fā)表了第二次評估報告,其中包括一個過去1000年的全球氣候歷史圖,顯示了一個地球最近氣候變化的歷史畫卷。它表明,中世紀暖期的氣溫要暖于今天,小冰期的氣溫要低于今天。 從古樹年輪、冰芯及溫度計中讀取的地球1000年的氣溫變化(引自1995年IPCC氣候變化評估報告,圖22)
6年后,在2001年氣候變化問題專家小組會上,IPCC更是大膽地提出了一幅根本不同的地球過去1000年的氣溫變化圖。
2001年氣候變化突出展現的圖形是基于1998年的研究,是由來自馬塞諸塞大學的一個年輕博士邁克爾曼恩領銜研究得出的。曼恩等的研究是基于使用了幾種氣溫指示器(但主要是樹木年輪)評估1000~1980年的氣溫變化。然后,他就按照自然狀態(tài)粗略地將20世紀的地表溫度的記錄(其中很大一部分來自在城市熱島下記錄的溫度)嫁接到1980年以前的記錄。
這一結果是戲劇性的。經歷了難以解釋的中世紀暖期和尷尬的小冰期。曼恩給我們描述了900年的全球氣溫穩(wěn)定狀態(tài)——即一直到1910年。那么,20世紀的氣溫似乎失去了控制。曼恩的圖形因其形狀類似于曲棍球棒,因而在科學界成為臭名昭著的“曲棍球棒”(見下圖)。[25]
“曲棍球棒”曲線圖(引自2001年IPCC氣候變化評估報告,圖)
在美國,克林頓政府還拿起了曼恩氣候歷史圖,并將它作為美國國家評估氣候變化可能產生的后果的栩栩如生的例子,并發(fā)表于2000年。
曼恩的研究同有關中世紀暖期、小冰期數以百計的歷史原始資料,以及數以百計的氣候變化科學論文與證據是相矛盾的。但曼恩的研究迅速響應了IPCC和克林頓政府想要的全球氣溫的歷史性變化,即它從未發(fā)生過。曼恩還被任命為IPCC有關氣候報告的主要作者和一個主要的氣候專業(yè)期刊——《氣候學報》的編輯,以便向其專業(yè)發(fā)布新東西。
為了能明顯消除那些令人尷尬的世界氣候歷史釘子,IPCC在2001年的氣候變化評估報告中包含了以下語言: 是否有一個“小冰期”和“中世紀暖期”
“小冰期”和“中世紀暖期”這兩個術語,是被用來形容大約在17~19世紀和11~14世紀,在歐洲及鄰近地區(qū)各自兩個不同的氣候時代……鑒于其半球情況,“小冰期”只可被視為一個北半球適度的冷期,在此期間,其溫度相對于20世紀后期的水平下降不到1℃……“小冰期”似乎已作為在北大西洋地區(qū)大氣環(huán)流模式改變的最清楚的表達……在過去的幾個世紀,有關南半球溫度變化的證據相當少。在北半球,有什么證據可用于從半球尺度來顯示夏季和全年平均情況有明顯的不同?唯一明顯的相似點是,20世紀晚期以來前所未有的變暖。[26]實際上,IPCC告訴我們,要無視絕大多數歷史和物理證據,即大約在1300~1850年期間世界的平均氣溫急劇下降(-17℃~-16℃)這一事實。他們假裝這些充分證據僅僅是一陣冷風、冰川的前進,強大的風勢以及可怕的風暴并沒有將格陵蘭島上的挪威定居者凍死。這暗示著地球的氣候在小冰期并不寒冷。全球環(huán)流只獲得了一點少許的“收縮”。
即使世界上的氣候循環(huán)不能正常運作500年以上的時間,也沒有必要擔心全球變暖。除非你所在的地方氣溫有問題。
所幸的是,當然,在3000年的地球歷史上并沒有口頭或文字記載以支持這樣一個概念,也沒有來自古生物學家在冰芯、樹木年輪或其他實物上的證據。世界各地的氣溫將繼續(xù)和來自太陽的總熱量以及大氣和水汽復雜的擴散相關。
“曲棍球棒”的致命缺陷
曼恩等人的研究是頗具爭議的,盡管它們傳播廣泛。然而奇怪的是,還沒有通過同行氣候科學家的審查,就迫使曼恩研究團隊于2004年7月在《自然》雜志上公布了一份《更正錯誤》的聲明。[27]迫使他們這樣做的是兩名加拿大專家: 在統計方面訓練有素的多倫多大學金屬專家斯蒂芬麥金太爾,來自加拿大大學的經濟學家羅斯麥基特里克。
曼恩研究報告刊登在IPCC的報告之后,麥金太爾和麥基特里克曾請求得到曼恩研究的原始數據。但曼恩卻提供了一份遲緩和不完整的數據。這暗示著,先前并沒有被要求審查他發(fā)表在《自然》雜志上的有關原始數據!他們發(fā)現,這些數據并不能提出曼恩所聲稱的研究結果,“歸因于??卞e誤,不合理的推斷或外推,過時的數據,錯誤的地理位置,不正確的主成分分析和其他質量控制缺陷”。利用糾正的和更新的原始數據,而且這些數據都是通過古氣候學世界數據中心審查的,并運用了曼恩自己的方法重新計算1400~1980年期間北半球的氣溫指數,這一研究結果發(fā)表在《能源與環(huán)境》雜志上。[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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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主要發(fā)現是,在15世紀早期,氣候變暖超過了20世紀任何時期”,麥金太爾和麥基特里克在報告里說。換句話說,曼恩的研究,從根本上是錯誤的。曼恩和他的研究小組還沒有承認這一點。他們的“更正”明確表示,雖然其公布的代用資料內容包含幾個錯誤,“但這些錯誤并沒有影響到我們以前的公布結果?!保?9] 在加拿大的《金融郵報》上,特倫斯科拉發(fā)表的有關評論使曼恩更為尷尬: 聯合國氣候變化機構和《京都議定書》進程的偉大的宣傳圖標之一,就是“曲棍球棒”,一個聲稱顯示了世界氣候變遷的漂亮圖形: 即近乎1000年的一個美好的、穩(wěn)定氣溫的世界氣候,這一氣候一直持續(xù)到20世紀后期氣溫突然開始飆升時?!扒髑虬簟彪S即被數以千計的報告和出版物轉載和引用,就像風暴似地席卷了大江南北的氣候科學界……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一項重大的尷尬即將來臨,聯合國有關機構一直將“曲棍球棒”當作宣傳的焦點……其他科學家也重新分析了部分圖形,并發(fā)現無法認同這一結論。這意味著一個偉大的氣候主張——20世紀的碳排放所造成的前所未有的全球性氣候變暖,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錯誤。[30]這似乎比錯誤更糟。
曼恩的研究還遺漏了二氧化碳的施肥作用
在與曼恩的研究小組交流過程中,麥金太爾和麥基特里克獲悉,在曼恩他們的研究中,到目前為止給出的20世紀最重要的樹木年輪資料,來自加利福尼亞州謝拉內華達山區(qū)的14個地方。在這些古樹中,古老的、生長緩慢的高海拔的狐尾松(可活近五千年)在1900年后強勁生長。
唐納德格雷比爾和舍伍德伊德索收集了這些樹木生長年輪的資料,其研究成果在1993年刊出,題為《在樹木年輪中探測大氣二氧化碳濃度增高的空中施肥的影響》。[31]格雷比爾和伊德索明確指出,在他們的研究中,本地或區(qū)域的氣溫變化都無法解釋20世紀那些成齡樹木為何突然加速生長。
二氧化碳就猶如樹木和植物的肥料,同時也增加了它們的水利用效率。樹木在大氣中含有較多二氧化碳的情況下,極有可能生長得更為迅速。高海拔的狐尾松也一樣,在濕潤和肥力肥沃的環(huán)境下,有可能對二氧化碳濃度增高呈現極強烈的反應,這是格雷比爾和伊德索研究的關鍵點。
曼恩和他的合作者明知二氧化碳的施肥現實,因為它清楚地呈現在研究報告標題中,這是他們自己從最重要的加權數據站點上得出的,但是卻有意將之遺漏。
最大的全球變暖謊言: 《京都議定書》的
執(zhí)行——廉價和便利《京都議定書》最大的欺詐行為是基于這樣一個想法: 人類從使用化石燃料轉向使用“可再生能源”,如風力和太陽能發(fā)電,是廉價和便利的?!熬┒肌敝С终咄ǔUJ為,正是一些大型石油企業(yè)和電力壟斷公司俘獲了我們的頭腦,我們在所有這些年來才一直崇信化石燃料。幾乎沒有“京都”倡導者建議使用核電,而核電是目前唯一不產生任何二氧化碳的具有成本效益的能源替代方案。
“京都”用可再生的提法來裝扮它的“5%的解決辦法”以限制溫室氣體排放。在現實中,IPCC表示,將大氣中溫室氣體濃度穩(wěn)定在“適度”水平,可能需要全世界削減化石燃料使用60%~80%。“京都”成員國,即使是排放量不斷上升的發(fā)展中國家,可能不得不放棄幾乎是它們所有的化石燃料,以實現這一值得懷疑的目標。
通過“京都”機制極大地降低了全球大氣二氧化碳水平,顯然會迫使人類在使用能源和技術方面有一個根本性的轉變。這正是它的假定所要做的。
世界上的人們將資金轉向投資于具有爭議性的核電或幾乎完全放棄現代科技,這對很多世界公民來說,仍然沒有哪一個行為是可以接受的。即使是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民迫切希望像美國人和歐洲人一樣生活,似乎是第三世界國家比第一世界國家更愿意簽署《京都議定書》,并將方向快速轉向可再生能源。
“京都”成員將不得不在政治上將能源定量配給居民點、學校、醫(yī)院和企業(yè)以滿足生活、生產之需?,F代交通工具和反季節(jié)新鮮果蔬將被大幅削減。旅游業(yè)將可能只為那些中獎的幸運者服務。由于很多好的工作機會變少、可供選擇的有吸引力的生活方式減少,以及較少的方法以改善人類的健康,人們的生活水準將直線下降。
世界上許多地區(qū)的景點將覆蓋太陽能電池板和風力渦輪機。如今,在加利福尼亞州,在相同的時間內,從占地數千英畝的風車和太陽能電池板上產生的電量等同于從占地萬平方米的一個發(fā)電廠的電量。而且,太陽能、風能,甚至核能產生的液體燃料也無法使用在汽車和飛機上。
在第三世界國家中,幾十億人會發(fā)覺很難擺脫貧困和不可持續(xù)利用的可再生木材、秸稈來做飯和取暖。
同時,野生動物的命運將受到嚴重的影響,因為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森林和野生動植物棲息地將面臨被清理,以滿足木柴和耕作低產作物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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